19.手交
晚安吻? 從淮蹙了下眉。 他這回并不扭捏,彎腰,在她額頭印下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 “晚安。”他道,嗓音喑啞沉悶,被沙沙雨聲吞沒。 他的右手穿過她腰際,擰開了次臥的門把手。 “咔噠”聲響中,席若棠雙手扯住他腰間的衣服,踮腳,噘嘴親了親他的唇,“還要這個~” 他怔了一下,垂眸看她。 她狡黠地笑著,眼眸落了浩瀚星辰,是這大雨滂沱的黑夜里,難以得見的璀璨。 他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推開門的瞬間,向前走了兩步。 席若棠因他的前進(jìn),被迫磕磕絆絆地后退。 “怎么了?”她問。 她的頭高高地仰著,下頜至脖頸拉出清晰漂亮的線條。 他忽然抬起左手,掐住她的下頜,唇瓣再次貼上了她的粉唇。 這個吻來得突然。 她大腦“轟”地炸開,唇瓣被他含在唇間輕吮,不過須臾,他的舌長驅(qū)直入,闖進(jìn)了她口中。 一股淡淡的薄荷味在她口鼻間散開,她閉上眼,生澀地回應(yīng)他。 雨聲漸急,邪風(fēng)橫沖直撞,她恍惚聽到玻璃碎裂的聲音,也不知是哪家人這么倒霉。 發(fā)覺她分心,從淮輕輕咬了下她的唇,拉回了她的神思。 他的吻,越來越急切熱烈,軟舌勾纏著她的舌,纏綿挑逗,舔舐吮吸。 她心中的小鹿,被他俘獲,怦怦撞擊著胸膛。 “嘭!”房門靠上門吸。 她被他釘在門上,后背是冰冷堅硬的門板,身前是他高大溫?zé)岬纳碥|。 唇齒交纏間,發(fā)出羞人的嘖嘖水聲,她聽得面紅耳熱,身子逐漸酥軟,手臂不自覺地掛在了他的脖頸上。 他雙手掐住她不堪盈盈一握的柳腰,貪婪地汲取她口中的香津蜜液。 “嗯~”她發(fā)出一聲甜膩的嬌吟,腰肢扭了扭,蹭著他的下腹。 悶熱潮濕的天氣,他們灼燙的身體,緊密貼合,相互廝磨。 yuhuo一點即燃。 事態(tài)正朝著不可控的方向發(fā)展。 他及時拉住體內(nèi)即將脫韁的猛獸,停下了這個吻。 兩人均是氣喘吁吁,唇瓣被對方吮得紅腫水潤。 她“嘶”了聲,嬌嗔道:“你咬疼我了。” “哪兒疼?我?guī)湍愦荡??!彼f,聲音平添了幾分欲念,叫人聽了,耳朵麻癢。 她探出一小截濕漉漉的軟舌。 他眸色一暗,對著她的舌,輕輕呼氣。 并非直接接觸,而是若有似無的、曖昧又溫柔的挑逗。 席若棠被他撩得腿軟,私密處早就泥濘不堪,泛著蝕骨的酸癢。 她急不可耐地抱緊他,再次與他舌吻。 這個吻持續(xù)了許久,結(jié)束時,她整個人已經(jīng)軟成了一灘水,依偎在他懷里。 燈沒開,空調(diào)嗡嗡細(xì)響,送出涼風(fēng)。 從淮坐在她斜后方,左臂勾著她的腰,另一只手則撐在身側(cè),領(lǐng)口下滑,袒露出性感的鎖骨。 他親了下她的側(cè)頸,附耳低語:“今晚,要一起睡嗎?” 席若棠一聽,眼睛亮了一下,扭頭看他的動作有點大,身下的床都跟著顫了顫,“要~你等我,我去拿套子?!?/br> “不用套?!?/br> “???”她大腦宕機(jī)了一秒,羞得不行,“我沒算過我現(xiàn)在是不是安全期誒~還是說,你想要體外?但是,這種避孕方法不可靠,所以,出于安全考慮,我還得吃藥……但我聽說,緊急避孕藥對身體的傷害很大……” 從淮收回左手,雙手撐床,一退再退,直到后背抵上了床頭,整個人懶懶散散地半躺在床上。 他掀開空調(diào)被,覆在身上,“蓋著棉被純睡覺,用什么安全套?!?/br> 席若棠:“……” “你邀請我一起睡覺,真就只是睡覺?”她一臉不可置信。 從淮躺在床上,睨了她一眼,矜持地點點頭,“嗯,只是睡覺?!?/br> 見泥煤乖巧地窩在床頭柜上,他翻身側(cè)躺,伸手逗弄它的下巴,“泥煤也要睡覺。” “……”好吧,是她想太多。 從淮房里只有一個枕頭,席若棠回了趟主臥,捎上自己的枕頭。 想了想,她還是偷偷摸摸地去洗手間,換上了之前買的情趣內(nèi)衣,還帶上了那盒安全套。 她再回到次臥時,從淮已經(jīng)闔上眼眸,醞釀睡意了。 她輕手輕腳地爬上床,掀開被子,在他身旁躺下。 床被松軟,散發(fā)出淡淡的香味——是洗滌劑的味道,細(xì)嗅之下,還能嗅出點他特有的荷爾蒙氣息。 她悄悄往從淮那邊挪去。 他背對著她,只留給她一個后腦勺。 黑暗中,她只能看到他模糊的輪廓。 她抬手,虛虛地攏住他的腰身。 發(fā)覺他沒動靜,她膽子大了些,手落下去,環(huán)住了他精瘦的公狗腰。 薄薄的布料下,男人的身體溫?zé)峤Y(jié)實。 她沒控制住欲念,小手在他身上游移,隔著一層布,撫摸他的腹部。 放松狀態(tài)下,他的肌rou沒那么硬實,但手感仍是緊致又富有彈性。 還挺好摸的。她這么想著,撩起他的上衣下擺,手探了進(jìn)去,直接觸摸他的小腹。 漸漸地,她發(fā)現(xiàn),他的肌rou在繃緊,變得塊狀分明。 他在用力。 他醒了。 意識到這點,席若棠開始緊張不安。 可從淮一動不動的,她的膽子便也大了起來。 她用指尖描摹他肌rou的形狀,小手上移,覆上了他的胸膛。 他的胸肌練得飽滿卻不夸張,她握住,抓揉,拇指刮過那粒小紅豆時,他一個顫栗,隔著衣服,一只大手猛地握住了她亂動的柔荑。 “還不睡?”從淮問她。 她被嚇了一跳,緩了半晌,才回了魂。 “從淮,我還是第一次摸到男人的身體,你身材好好,就讓我摸摸嘛~”她撒嬌道,右手肘撐起上半身,勾頭看他。 可惜,太黑了,她什么都看不清。 “從淮,我就摸摸,不亂來?!彼谒吅菤馊缣m,手指碾著那顆硬挺的小點,反復(fù)刮磨。 “嗯~”他的呼吸漸漸粗重,松了手勁,也不阻撓她了。 “我很討厭下雨天。”他說,“所以這幾天,我的心情都很差,脾氣也很不好,你沒事別招惹我。” “這樣嗎?”席若棠想著他今晚的各種表現(xiàn),心里疑慮漸消,又尋到了與他交談的新話題。 “為什么討厭下雨天?其實我還蠻喜歡這種天氣的,外頭是狂風(fēng)暴雨,屋內(nèi)卻溫馨干爽。如果能躺在被窩里,好好睡一覺,那就更舒服了。” 她說著,近乎半個身子都壓在他身上,雙乳在與他身體的擠壓中,變了形。 “討厭就是討厭?!彼荒偷?,在她的撩撥下,有些神志不清。 “從淮……”她呢喃著他的名字,趁他不備,小手不安分地鉆進(jìn)他的褲子里,一下就抓住了膨脹的硬物。 “呃啊~”他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弄得叫出了聲,身體瞬間僵直。 他額角的青筋跳了跳,鑒于房子隔音不好,夜色已深,只得隱忍地低聲質(zhì)問:“你不是說,你不亂來的嗎?” “我真就只是摸摸……”她隔著內(nèi)褲,上下?lián)崦?,感受著那物在她手下越發(fā)脹大堅硬,“從淮,你好硬,是不是很想射出來?我?guī)湍闩鰜?,好不好??/br> “不好。”他捉住她的手腕,向外拖拽。 席若棠不甘心,握住了他的命脈。 他倒吸了口涼氣,停下了動作,“你非得這樣?” 聞言,她莫名發(fā)憷,也不敢動了,訕訕道:“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能怎么你的。” 說罷,她就要把手抽出來。 不承想,他反而摁住了她的手,躺平,星眸看向她,“那就繼續(xù)?!?/br> “???”她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繼續(xù)?!彼f。 席若棠來勁了。 她翻身,長腿一跨,騎乘在他腿上,摸黑扒開他的褲子和內(nèi)褲。 那東西彈了出來,硬邦邦、翹挺挺的,不經(jīng)意間頂了下她的手心。 她摸索著,扶住,捋動,taonong,動作色情又笨拙。 風(fēng)雨未歇,在她心上敲打出一片狼藉。 她聽著他粗重色氣的喘息聲,全身心都在發(fā)軟。 她感覺自己像是一塊黃油,在他體溫中融化,變成一灘濕黏滑溜的液體。 她濕了。 他也濕了。 她用指腹磨著頂端分泌的液體,涂抹到棒身上,快速擼動。 “嗯~”他突然悶哼一聲,伸手抱住她,把她壓進(jìn)了懷里。 男人呼出的熱氣噴灑在她耳畔,抵在她大腿內(nèi)側(cè)的硬物,抖了抖,噴出了一大波白濁。 席若棠眨巴著眼,過了好一會兒,才悄聲問:“你射出來了?” “嗯?!?/br> “我褲子被你弄臟了?!?/br> “抱歉?!?/br> “沒事,我脫褲子睡也行?!彼@么說著,還真就在他懷里蠕動起來,褪下了家居服。 他想抱她,卻摸到一片羊脂玉般的溫涼滑膩。 他愣了愣,舉起雙手,錯愕道:“你全脫了?” “沒啊,不信的話,你可以開燈檢查一下?!?/br> “我不開?!?/br> “開嘛~”她騎在他身上,下身磨著他的身體,向前挪動,忽而伏低身體,任由綿軟壓在他的臉上,抻長胳膊,開了床頭燈。 暖黃色的燈光一亮,立馬照出了所有隱匿在黑暗中的羞臊和yin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