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高檀越可是逢了什么難事?” 高澄一把抓住爾朱英娥的手,乞求道: “小子遭邪魔侵體,心房難守,還請女居士助我?!?/br> “檀越誠心禮佛,小尼自當(dāng)庇護,可如何驅(qū)邪,小尼未曾學(xué)過,這可如何是好?!?/br> 爾朱英娥焦急道。 “此事簡單,只需女居士以rou身施法,渡我往極樂與佛祖求救,侵體邪魔,不足為懼?!?/br> “這……” 女尼爾朱英娥遲疑道。 躺在禪房榻上的高澄敞開了衣裳,催促道: “小子心房行將失守,還請女居士莫要猶疑。” 爾朱英娥驚慌不已,她咬著呀,終于下定決心,翻身跨坐上榻。 腰帶輕解,一襲絲衣由雙肩向后滑落…… 禪房中的暖爐讓高澄感覺到了炙熱。 喉嚨間不住地吞咽唾液。 “唇干舌燥,煩請女居士。” 爾朱英娥依言俯身,朱唇印下。 良久,唇分,臉色越發(fā)紅潤的爾朱英娥癡癡望著高澄,動情道: “還請?zhí)丛侥?fù)了小尼。” …… 許久,云消雨散。 爾朱英娥趴在高澄的胸膛上,與他十指緊扣。 香汗淋淋的她側(cè)耳傾聽高澄的心跳,突然道: “自進了渤海王府,見夫君行事輕佻,就以為夫君會效羊皇后故事,妾身都想好了該如何回答,不曾想四年時間,夫君卻從未提起?!?/br> 羊皇后閨名羊獻(xiàn)容,是西晉惠帝皇后,永嘉之亂,劉淵之子劉聰攻破洛陽,羊皇后被劉淵從子劉曜納為妾室,劉曜繼位漢趙皇帝后,又立羊獻(xiàn)容為皇后。 劉曜就曾讓羊皇后比較自己與晉惠帝,羊皇后的回答極盡討好,但也確實是照實而言,讓劉曜的自尊心得到充分滿足。 爾朱英娥不相信高澄不知道這個故事,而且他時常與自己以皇后下官相稱,也是愛極了自己皇后這一身份。 沒道理不讓元子攸的皇后恭維自己,來獲得滿足。 高澄摟緊了爾朱英娥,柔聲道: “澄不舍得英娥輕賤了自己?!?/br> 爾朱英娥莞爾一笑,抓起榻上的尼衣與孝服,問道: “這樣還不算輕賤嗎?” 高澄很肯定地道: “這是夫妻人倫,閨房情趣?!?/br> 說罷,又催促道: “外邊天氣冷,縱使屋內(nèi)起了暖爐也要擔(dān)心受涼,快把孝衣先穿上。” 爾朱英娥哪還不知道高澄打的什么主意,慵懶地支起身子,將孝衣披在身上,還未來得及系上腰帶。 卻被高澄起身撲倒,伴隨著爾朱英娥銀鈴般的笑聲,與絲衣的撕扯聲,禪房的床榻再次搖晃起來…… 翌日,高澄從爾朱英娥院中的禪房出來,梳洗后陪爾朱英娥用過早膳,便準(zhǔn)備穿上官服往尚書省處理政務(wù)。 倒不是高澄有多勤政,只是覺得再在府里待下去,身體會出大問題不可。 十六歲開了葷,也還是要節(jié)制呀。 “夫君之后三天就不要回妾身院里了,但過了這三天,可一定要回來看望妾身?!?/br> 爾朱英娥為高澄整理衣襟,交代道。 “下官又怎會忘了皇后殿下的溫柔?!?/br> 高澄一只手抓住爾朱英娥的手腕,另一只手擁住她的腰身,雙唇靠近,得到了爾朱英娥的熱情回應(yīng)。 這一日的尚書省事務(wù)繁忙,但不妨礙小高王在堂上呼呼大睡。 雖然愉悅,但太累了。 有李元忠、高隆之幫忙處理政務(wù),也難得有個休養(yǎng)的好地方。 眾人看他雙眼浮腫,腳步虛浮,又哪能不知道是因為什么原因。 昨夜確實太過勞累,這讓本來打算要用當(dāng)初與小爾朱、元明月同日成親為由,讓兩女一同侍寢的高澄擔(dān)心自己吃不消。 十六歲進府的小爾朱已經(jīng)十九,二十五歲進府的明月姑姑也已經(jīng)二十八,都不是善罷甘休的年紀(jì)。 還沒決定好今夜住誰的院子,就見了府外是小爾朱在等候,看來明月姑姑是選擇了暫時退讓。 高澄便也干脆隨小爾朱去她的院里歡好。 第三天夜里又住的元明月的院子,二十八歲的洛陽第一美人,韻味不是大小爾朱能夠比擬。 若非如此,歷史上的孫騰與封隆之又怎會為爭搶她鬧得人盡皆知,最后便宜了元修。 元修這個老骨科逃往關(guān)西,三位堂姐妹中,也只獨獨帶了她一人。 又是一夜縱情聲色,高澄臉色差了許多。 到了第四夜,與溫婉的宋娘子幾度春風(fēng)后,小高王實在累得再也直不起腰,這才與她相擁而眠。 第五天醒來的高澄,回望自己過去四天的經(jīng)歷,仿若一場噩夢,最開始時或許還有幾分享受,到了后來,為了撫慰她們數(shù)年來積累的苦悶,哪一晚是好好睡過的。 “活著真好。” 望著朝陽,高澄感慨道。 第一百六十章 夜宿尚書臺 作為德先生與賽先生的忠實擁躉,即使親身經(jīng)歷了穿越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也不能改變高澄對唯物主義的堅定信仰。 無論怎么發(fā)揮主觀能動性,也要尊重事物的客觀規(guī)律。 正因為認(rèn)識到這一點,在被連續(xù)四天的報復(fù)性榨取后,神色萎靡的小高王果斷慫了。 哪怕曾一口答應(yīng)爾朱英娥,要在雨露均沾后立即回她院中,但這時候也顧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