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 自切蛋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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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抽動了一張牌,又放下,改變了主意。只見她的指尖正好搭在了偉哥唯一的瀉火牌上。 少女剛要抽走,偉哥竟不自覺地抓緊了牌面,感覺到阻力,初夏笑了,“就這張!” 原來我也是笨蛋。偉哥自嘲。 這張牌本來是從柴咪那里抽來的。適才能從對方的牌中抽出此牌,也正是因為女孩在它被摸到時,死活不肯松開手。劉偉笑容燦爛,抽走以后還不忘用同情目光去看鄰居小姐…… 游戲規(guī)則本就不復(fù)雜,簡單點說,就是誰從瑜伽墊上牌堆里抽到爆炸貓,誰就完蛋了——除非她的手中有瀉火。 因而瀉火牌顯得尤為重要,越多越好。 而每張牌上繪制的圖案則各不相同,貓咪瀉火的方式花樣百出:有吃著爆米花,看著電視中的動物世界,此牌名曰:欣賞自然動作大片。 有被套上了伊麗莎白環(huán),防止舔舐自己蛋蛋的貓咪,名曰:自切蛋蛋。 不過從那貓比出一根中指的模樣來看,它顯然是被人類送去切掉蛋蛋的。可至少結(jié)果上來說,瀉火效果是達到了。 此刻,初夏正端詳她著新抽到的瀉火牌,有些迷茫,“籠中懟?” 只見牌上是常見的托運寵物的籠子,籠子的一端是小鐵門,一只貓咪在里邊面容驚恐,貓臉緊貼著鐵門。 “什么意思啊?!?/br> “我看看。” 牌在劉偉這里時,他完全沒有留意,初夏將它交給哥哥,劉偉認真看了一番,也沒有頭緒,遞給了小雅。 “不懂?!?/br> 怎料女友竟然都不知道其中的含義,隨即將紙牌還給偉哥,但從表情上來,小雅依舊在思索。 “籠中……懟?”劉偉看著貓咪眼淚直流,百思不得其解。 “我再看看?!背跸臏惲诉^來,兄妹一同研究。 當(dāng)眾人一籌莫展之際,唯有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她左右張望,仿佛在說:快問我呀。 “繼續(xù)吧。”劉偉將牌還給初夏。 “喂喂,我知道呀?!辈襁渑e高右手,像是個踴躍發(fā)言的學(xué)生。 “那你就說啊。”偉哥沒好氣道。 “求我呀?!?/br> “繼續(xù)吧?!闭f罷,劉偉還不忘補充道:“都是因為你光看這些沒用的,所以才會第一個輸了?!?/br> “嗚……”柴咪低吟了聲,失落得像只被主人訓(xùn)斥的小狗狗,可憐巴巴,不過她馬上振作精神,氣呼呼說:“為什么我知道,還要被你批評……哼!” 小雅觀察著關(guān)系要好的二人,微微一笑。 “咪咪,籠中懟是什么意思?”meimei終于向正確的人提出了疑問,笨蛋鄰居高興壞了,急切說:“這只是母貓……它它、它被……” “嗯嗯?!背跸狞c點頭,等待下文。 被這么一提示,小雅恍然大悟,又見柴咪找不到合適的措辭向meimei解釋,女孩補充道:“籠子里有只公貓?!?/br> “哦,所以叫懟啊?!闭f著,偉哥低頭去看手上的牌面,發(fā)現(xiàn)除了配圖,每張牌都有一句話或一個詞的文字說明,頓時覺 (本章未完,請翻頁) 得這桌游做的十分精致,也難怪單純的柴咪在剛拿到牌時更在意的是牌上的內(nèi)容,而不是規(guī)則。 “哦——” 初夏反應(yīng)最慢,不過理解“籠中懟”瀉火的原理后,她也笑了。雖然整套牌充斥著情色,但放在貓咪的身上,卻不叫女孩子感到尷尬。 “還是咪咪了解貓呢。”少女由衷道。 …… 一長串?dāng)?shù)字的光年之外,一顆行星外圈環(huán)繞著顆粒物,好似貓糧粒。在其中的“地球監(jiān)獄”監(jiān)控室,白貓指著屏幕,破口大罵:“喵喵喵?。。?!” 黑貓似乎冷靜一些,但眼神卻相當(dāng)犀利,“喵——” 如果將它們的語言進行翻譯,便會得到如下對話。 “這是對吾輩莫大的侮辱!” “依賴著法律這種淘汰了的狗東西,整個星球還運行得如此混亂,不愧是作為監(jiān)獄的最佳去處?!?/br> 常人眼里,監(jiān)獄是鐵牢。而在高度文明的“喵星”,這樣實在是不符合“貓道主義”——罪犯不僅不會去牢房,而且縱使是罪大惡極之貓,亦沒有死刑這一說。 喵星對待罪犯,視情節(jié)不同,將它傳送到發(fā)展程度不一的星球,這個星球便是監(jiān)牢。而地球監(jiān)獄則是重罪貓咪去處,足見環(huán)境和文明程度都無法入喵星人的法眼。 罪犯去了地球,運氣好的話成為一只家貓,有人鏟屎送貓糧。畢竟貓這個物種已經(jīng)到達了文明的頂端,它們的外表會在任何智慧物種的眼中都顯得可愛。 部分貓罪犯看似在地球上生活得無憂無慮,但享受不到“母星”的極樂世界就是對它們就是莫大的懲罰。 “吾輩是制高點,莫說臟話。”黑貓叫道。 “我氣啊,喵喵喵?。?!”白貓應(yīng)著。 “那就動用科技手段?!焙谪埛鹎白?,一顆rou墊閃爍著別樣的光輝,“如果人類世界失去了法律,會是怎么樣的?!?/br> 光線突飛,透過屏幕、監(jiān)控室外墻,直沖星際。 白貓摩拳擦掌,拿出了薄荷貓糧準(zhǔn)備看一場好戲。 只見監(jiān)控正對著的屋子里有一名男性、三名女性,法律如果消失,這種低端的生物必然會受到本能的驅(qū)使。 “看看他們那愚蠢的模樣吧,竟敢說我們這種高度自制的動物壞話,瘋了吧喵!”白貓“嘎啦嘎啦”地嚼著貓糧。 “那種文明,豈能領(lǐng)略到事物發(fā)展的規(guī)律?”說著,黑貓?zhí)颉て鹆耸直?,“所以不必較真,逗逗他們就好,莫要毀滅他們?!?/br> “喵,反正地球在我看來都不如一?!怨耘啤埳啊!?/br> 下屬的話語傳入貓耳,黑貓一怔,嘴皮隨之顫動了兩下。 監(jiān)控室陷入沉寂,人類的話語傳來,可由于貓咪沒有啟動翻譯,他們的話語完全就像是蚊子的叫聲,不值一提。 忽然,黑貓將rou墊按在了消音鍵上面。 屋子便只剩下了白貓肚子發(fā)出的“咕?!甭?,不過當(dāng)它發(fā)現(xiàn)黑貓上司正凝視著它,咕嚕聲戛然而止。 膠囊型房間一片死寂。 …… “乖 (本章未完,請翻頁) 乖牌貓砂……真的很不錯的喵!”黑貓沉著的語調(diào)陡然一變。 “喵……”白貓長舒一口氣,接著就將頭埋進貓糧袋中,“喵喵喵!” 較勁似的含住了三粒貓糧,白貓嚼得嘎嘣脆,只見它雙眼漸漸迷離,卻見到畫面中的人類仍舊玩著爆炸貓的牌,并沒有什么異樣,“怎么……回事?” 劉偉家~ 偉哥突然一個激靈,然后環(huán)顧起四周。 “怎么了?” “感覺到奇怪的動靜。” “又鬧鬼了嗎?”初夏立馬放下手中牌,一把摟住鄰居小姐手臂。 “說動靜也不對,嗯……”劉偉沉思片刻,見meimei蜷縮成一小團,他歉疚道:“當(dāng)我沒說?!?/br> 當(dāng)屏幕中的女人放下手中的牌,一把摟住身旁的女人,白貓將貓糧扔在一邊,拍著rou墊叫好,“低等生物要爆發(fā)了……” rou墊沒拍出什么動靜,結(jié)果白貓屁股一滑,跌下了椅子。 等它費勁爬回去時,屏幕上的人類居然仍舊是無動于衷,若無其事地打著過分的牌類游戲。 而它作為貓類,倘若它和三只母貓同處一屋,那可要發(fā)生不得了的事情?。?! “你的rou球是假的吧?!”在貓薄荷的作用下,白貓對上司失禮地說道。 “又不傳送罪犯。”監(jiān)獄長黑貓對下屬的無知感到無奈,“光線已經(jīng)達到地球了,但抽象事物的創(chuàng)造和剝離需要一個過程?!?/br> “那要多久?”白貓捶胸頓足,心中怨氣無處宣泄。 “3個貓時?!焙谪埡毾蛏?,瞳孔逐漸縮小…… 地球監(jiān)獄偉哥的小香窩~ 額頭上,一滴汗珠緩緩滑落。 隨著初夏的出局,游戲變成了小雅和劉偉之間的最后廝殺。 偉哥手中沒剩一張瀉火牌,然而他并不畏懼。他瞟向左側(cè),女友的手中也僅剩下了兩張牌,她手指抓得緊緊的,想必也經(jīng)受不起一只爆炸貓的洗禮。 翻看規(guī)則,爆炸貓被抽到以后會重歸待抽取的牌堆,于是當(dāng)其他牌逐漸被抽走,爆炸貓出現(xiàn)的概率將無限增加。 只見綠色瑜伽墊上牌堆大約剩下5、6張,其中有2只爆炸貓。 偉哥倒吸一口涼氣:每抽取一張牌,無疑都是在搏命。 贏了就能指定女生脫衣服了……偉哥拂去額頭上的汗,精神為之一振。此刻輪到他抽牌,年輕人抬頭望了一眼女友,卻見她的臉上帶著笑意。 不好!偉哥咽了咽口水,略作思考,他堅決地打出了“逃脫牌”,直接結(jié)束他的回合。 這樣就會迫使小雅去抽那張牌,雖然不明白的小雅判斷的依據(jù),但最上面的牌十有八九就是爆炸貓。 結(jié)果女孩立即抽走了上面的牌,然后做出了“請”的手勢。 被算計了??!偉哥凝視著薄得已經(jīng)看不出高度的牌堆,同時他對小雅能推算出剛剛的牌面非爆炸貓嘖嘖稱奇。 通常美女在賭場只是陪襯,但劉偉竟覺得若是帶著小雅去那里,興許女孩能賺得鍋滿瓢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