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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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孩小小年紀(jì)就自帶小霸總氣場,長大了保不齊就是像秦淮嶼那樣的標(biāo)準(zhǔn)總裁文男主模板。 棉棉沒覺得陸靈的二哥和淮嶼哥哥有任何相似點。 但……她總覺得在哪里見過他似的? * 秦牧野聽到玄關(guān)有動靜,騰地一下從沙發(fā)上彈起來,著急忙慌地沖到門口,見到汪川和團子進門,沒好氣說:“這么晚才回來,天都黑了!” 汪川攤手:“我們崽崽是萬人迷體質(zhì),迷倒了一個四歲小姑娘,非要跟她玩。” 秦牧野對其他小孩的事不感興趣,他半蹲下來,一副討好的面孔,指著桌上擺滿的果凍山:“小孩,你不生氣了吧,我買了好多果凍,全都是給你的。” 棉棉怨念的小眼神瞅了他一下,忍不住看向茶幾上的果凍,勉強矜持,從鼻子里哼了一聲,并不搭理他。 汪川抱著團子去散心后,秦牧野第一時間去了超市,買了整整兩大包,不僅有果凍,還有各種包裝可愛他猜測小女孩會喜歡的零食。 等團子回家的時間里,他確實也冷靜下來反思。 他的親meimei那么小就走了,對他造成了創(chuàng)傷,以至于他見到健康漂亮的小朋友,心里會有一種非常復(fù)雜難以名狀的情緒。 他知道這種想法是不正確的,他簡直是個惡人,但又真的難以克制。 吃晚餐的時候,秦牧野的態(tài)度比之前好多了,再也不敢亂說話招惹小團子,生怕又把她弄哭。 晚飯后,秦淮嶼打來電話,說出差在外,談判沒有結(jié)束,明天繼續(xù),暫時不能回家了。 秦牧野抱怨不跌:“大哥,你這就不厚道了,自己撿來的崽自己負責(zé)啊,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是真伺候不起!” 秦淮嶼忍著笑意,明知故問:“你是不是欺負小不點了?開視頻,讓我看看她?!?/br> 棉棉剛從浴室出來,聽到淮嶼哥哥的聲音興奮不已,跶跶地跑出來:“淮嶼哥哥!咦,哥哥在哪?” 剛洗完澡的小團子穿了新的法蘭絨連體睡衣,帽子上長著兩只兔耳朵,像只雪白的小兔子在他面前蹦跶。 秦牧野打開視頻,把鏡頭轉(zhuǎn)向團子:“喏,小孩一根頭發(fā)絲都沒少,你自己看吧?!?/br> 棉棉捧起手機,看著視頻畫面里的秦淮嶼,驚奇不已。 她對凡間的日常生活已經(jīng)沒有記憶,這些科技產(chǎn)品她都是第一次見。 “淮嶼哥哥,你怎么在這黑盒子里面呀?咦,怎么不見了?” 她小手?jǐn)[弄著,不知怎么畫面就黑了。 秦牧野一頭黑線,拿過手機點了兩下:“是你把攝像頭關(guān)掉了……這是手機!我的天,你連手機都沒見過嗎,你今年到底幾歲?” 三四歲大的小孩怎么會連手機都不認識? 棉棉壓根不理他,重新見到淮嶼哥哥就笑得甜滋滋,嘰嘰喳喳地問他什么時候回家。 秦淮嶼聲線溫潤:“忙完工作就回家了,小不點晚餐吃了什么?二哥哥沒欺負你吧?” 秦牧野頓時露出心虛的表情,閉著嘴默默后撤,躲開攝像頭的范圍。 棉棉小嘴噘了噘,委屈,但不說。 秦淮嶼笑了:“他敢欺負你就告訴我,我?guī)湍闶帐八!?/br> 秦牧野繃不住了:“喂,過分了啊,我不至于欺負小屁孩,不就是吃了她一個果凍而已嘛……” 棉棉豎起兩根小手指,氣呼呼地反駁:“兩個,是兩個!” 秦淮嶼很想笑,他佯裝嚴(yán)肅:“秦牧野,你知道自己今年多大了嗎?” 其實他下午百忙之中有和汪川聯(lián)系,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秦牧野有氣無力:“干嘛,不放心你就趕緊回來!” 棉棉哼哼唧唧地吐槽:“臭弟弟壞!幼稚!” 臭弟弟還不準(zhǔn)她叫哥哥。 哼。 她都八百歲了,臭弟弟才二十歲,如果是在仙界,她叫他臭孫子都可以! 秦淮嶼看著兩人熟練互懟的狀態(tài),更放心了不少。 這憨批二弟早晚要拜倒在團子的小裙子下。 真香這種東西,或許會遲到,但決不會缺席。 * 秦淮嶼出差未歸,秦牧野的假期生活莫名當(dāng)了男保姆,在家?guī)Я藘商旌⒆?,臨時接到工作。 他所在的經(jīng)紀(jì)公司是出道起就簽的,以培養(yǎng)年輕偶像為主,國內(nèi)幾個當(dāng)紅的男團女團都出自這間公司。 公司高層聽說他休假,請他去給練習(xí)生上一堂培訓(xùn)課。 說是培訓(xùn),其實是一批新的練習(xí)生要參加節(jié)目錄制,請秦牧野去做賽前經(jīng)驗指導(dǎo)。 秦牧野雖然才二十歲,但在唱跳圈地位不低,是國內(nèi)最早火起來的男團成員。 汪川和團子玩了幾天,完全成了團子粉,絲毫不介意帶孩子去公司。 …… 秦牧野在公司有自己的休息室,是一個很大的套間,設(shè)施一應(yīng)俱全。 汪川催促他去干活:“你趕緊去干正事吧,寶貝跟我玩就行?!?/br> 經(jīng)紀(jì)公司在市中心某寫字樓的高層,秦牧野的休息室處在一個視野極佳的位置,有巨大的落地窗,站在這里低頭就能俯瞰整座城市。 棉棉眨巴著大眼睛,對一切都充滿好奇。 汪川照顧團子已經(jīng)越來越嫻熟了,他指著遠處的某幢大廈:“寶貝看見那棟金色邊的大樓了嗎?那就是秦氏,你淮嶼哥哥平常上班的地方?!?/br> 棉棉點頭,她記得,那是她剛下凡的地方。 當(dāng)時她面對陌生的環(huán)境有點慌,司命叔叔就在門口的便利店給她買了個棒棒糖,然后把她送到淮嶼哥哥的辦公室就溜了。 休息室里貼著許多海報,有雜志封面,也有專輯宣傳,還有演唱會現(xiàn)場照。 棉棉看了半天也沒看懂:“汪川叔叔,這些都是臭弟弟嗎?” “是啊,這些都是工作宣傳照?!?/br> 棉棉對臭弟弟的工作十分好奇:“這張照片里他在干嘛?” 汪川看了眼說:“這是開演唱會?!?/br> “這個呢?” “……這是雜志封面。” 團子一頭霧水:“所以他到底是做什么的,為什么總要打扮得奇奇怪怪的?” 她這幾天也觀察了不少路人,很明顯秦牧野的打扮和凡間大部分路人是不一樣的。 汪川有點頭禿,嘗試向她解釋:“他的工作包括唱歌跳舞,還有演戲,是站在舞臺上的大明星,和普通人不太一樣,所以在服裝妝發(fā)上會特殊一點啦。” 團子思索良久,恍悟! “原來臭弟弟是賣藝的,靠臉蛋吃飯呀!” 汪川:“…………”倒也沒錯? 他正給團子繼續(xù)科普著,門口突然傳來敲門聲。 汪川走過去開了門,“井哲?” 一個穿著灰色套頭衛(wèi)衣的年輕男人走了進來,掃了室內(nèi)一圈,神色客氣:“汪川哥,阿野不在嗎?” 汪川遲疑了一下,含糊道:“哦,阿野……他有點事,你找他有事???” 井哲是秦牧野出道男團的成員之一,團體現(xiàn)在已經(jīng)解散了,成員都各自發(fā)展,大部分都發(fā)展的不錯,井哲人氣也很高,近期似乎主攻電影圈。但他天賦差一些,運氣也一般,比起秦牧野這種剛轉(zhuǎn)型拍戲就大火的,有很大差距。 井哲是聽說了公司高層特意拜托秦牧野給練習(xí)生培訓(xùn)的風(fēng)聲,但并不確信,想來一探究竟。 看汪川的態(tài)度,他已經(jīng)猜到了。 明明他才是主唱,當(dāng)年出道時最火的也是他。 奈何秦牧野是首富家的二少爺,資源好,背景硬,三年過去,秦牧野已經(jīng)是當(dāng)紅巨星了,而他還是一個二線藝人,連給練習(xí)生培訓(xùn)這種事,高層都偏向秦牧野。 井哲笑了笑,他笑起來毫無心機極具欺騙性:“是有點事,我方便在這里等一下嗎?阿野現(xiàn)在通告多,我好久都沒見到他了?!?/br> 汪川不好拒絕,但他沒想好怎么介紹屋里的小團子。 不等他開口,井哲已經(jīng)眼尖地看到從拐角露出的兩個小揪揪,他走上前,笑著問:“咦,這里怎么藏著一個可愛的小朋友?” 第7章 天降meimei第7天 今天又降溫了,出門前保姆阿姨怕棉棉穿裙子會冷,就給挑了一件嫩黃色的小毛衣,搭配加絨的灰色小褲子,連扎揪揪的小發(fā)圈都是明黃的。 此刻,躲在墻角處的小朋友就像是一顆嫩黃色的糯米團子,萌得叫人心肝顫。 井哲的熱情顯得并不突兀,他蹲下來,和小朋友平視,像個十足耐心的大哥哥:“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呀,長得真可愛?!?/br> 照理說井哲的顏值不錯,又很溫柔,是會討小朋友喜歡的類型。 可棉棉卻眨巴著眼睛,烏溜溜的大眼珠里寫滿了防備。 小肩膀都縮著,活脫脫一個狗狗祟祟表情包。 汪川倒是沒留意棉棉的異常,他正忙著思考該怎么編瞎話。 其實說到底,連他自己也不確定小團子和秦牧野究竟算是什么關(guān)系,只聽說似乎是秦大少爺有意收養(yǎng)的孩子。 考慮到藝人身份的敏感,汪川面不改色地胡謅道:“這是我親戚的孩子,家里有急事回鄉(xiāng)下去了,托我照顧幾天……” 井哲心下冷笑。 汪川是很敬業(yè)的經(jīng)紀(jì)人,否則也不可能和秦牧野合作這么久。 親戚的孩子,帶到工作場所,根本不合理。 他面上笑得春風(fēng)和煦,露出真的很喜愛小朋友的神色,摸了摸棉棉的腦袋:“汪川哥,你家親戚的基因真好,小朋友長得比明星還好看,應(yīng)該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吧,要不要帶她到處逛逛?” 汪川是團子的顏粉,對井哲的反應(yīng)一點都不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