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未知的情感
書迷正在閱讀:楊乃武與小白菜、君心戀君、拉格朗日沒有糖、崇禎:朕就是盛世之君、八零小俏媳:首長,寵上癮、衰神成長記、懸棺、民國風(fēng)月:多情少爺,寵妻無度、鮮香農(nóng)女:養(yǎng)個包子發(fā)大財、諸天仙臨
“真是精彩的戰(zhàn)斗?!倍喔ダ拭鞲缗d災(zāi)惹禍道?!澳莻€小鬼的能力,可以將攻擊到他身上任何部位的攻擊反彈,具體能夠承受怎樣的力度還沒試驗,暫時還未清楚。...嗯,不要懷疑,就是任何部位,這一點我已經(jīng)用線試探過了??峙聞偛潘呐e臂動作也有試探你的意思,普通人在看到這個姿勢后,會產(chǎn)生一種對面要防御了,對面害怕我的攻擊的感覺,而你在那時應(yīng)該也收斂了幾分力道吧,畢竟你在不知道這個小孩深淺的情況下,也擔(dān)心下手過重?!?/br> 多弗朗明哥的分析,令方行的臉沉了下來,不是他說得太扯淡,而是他說得太正確了。這種感覺就像是,偷偷暗戀一個人,卻發(fā)現(xiàn)滿世界皆知一般。 他剛才的舉臂動作看似沒有意義,實則是在試探馬爾科。畢竟在缺乏材料的現(xiàn)在,面對著像馬爾科這樣的強敵,他可不敢有絲毫大意,因為動漫里出現(xiàn)過的場景只有馬爾科與大將之間的交手,雖然這個交手只是單方面的虐待??墒悄靡粋€大人跟小孩的對戰(zhàn),與小孩跟小孩的對戰(zhàn)有什么可比較的,根本就看不出深淺。所以他這才在那時擺出防守的姿態(tài),目的就是為了在不可躲避的攻擊中,讓對手降低攻擊的力度,同時探知對手的實力。 馬爾科面色嚴肅地思慮著多弗朗明哥所說的話,他說的像是真的,可是很難想象一個小孩有那么多彎彎道道,還有另一點就是 “你為何要告訴我?” 從各種方面來看,馬爾科認為他跟多弗朗明哥都不可能是站在一個道上的,或者說應(yīng)該是站在敵對面的才對,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還選擇站在自己這一邊,那么也就是說他肯定存在著什么目的才有可能。 多弗朗明哥撫額,寬大的手掌蓋住了臉頰,宛若癲狂一般的笑了起來。那種笑聲宛若在嘲諷這個世界,與其癲狂笑聲一樣崩壞的世界,直立于天空的他本來只是個渺小得可以忽略不計的黑店,卻敢于對著地面上密密麻麻無數(shù)個黑點進行嘲諷,是那種一人嘲諷世界的笑聲。 “雖然我很想看到白胡子那張老臉松塌下來的樣子,可是在此之前,我更想看到這個小鬼被擊垮的樣子,而且還是被自己設(shè)計的所搞垮,沒有比這節(jié)目更加戲劇性的不是嗎?” 馬爾科一愣,對于這個神經(jīng)質(zhì)存在問題的人他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但馬上拉下了臉。 “在搞定那個小子后,我會殺了你的。”馬爾科道。 “咈....,要是你辦得到就來啊?!倍喔ダ拭鞲缃z毫不懼地回應(yīng)。強者決定弱者的性命,這在多弗朗明哥看來很尋常,只是他不認為他處于弱勢的一方。這里是德雷斯羅薩,這里是他的主場,除非白胡子親自前來,否則他并不畏懼其他。 “辦不辦得到可不是由你說得算?!?/br> “那我可真是期待啊?!?/br> 馬爾科沒有扯什么嘴皮上的功夫,只是將多弗朗明哥列入了必殺的名單。只不過在此之前,他將視線投向了一旁躡手躡腳準備開溜的方行。 “我并不想動真格對付一個小孩,希望你配合一下?!?/br> 方行聳了聳肩,真是禍不單行。怎么滴就被馬爾科給盯上了,要知道他本來是準備把砂糖這個燙手的山芋扔給白胡子海賊團,然后來一處坐山觀虎斗,然而預(yù)料與事實相反,他不僅得拖著這個包袱,而且還被馬爾科給盯上了。他在這個世界,只是偶爾裝個逼,蹭點美食,也未曾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怎么麻煩事情就不見少,雖然理智和結(jié)論都告訴方行,這些都是他自找的,但是果斷被其給否認了,一個合格的男子首先要學(xué)會否認自己做錯的事情。 “要不我們商量一下,我把這個蘿莉,哦不,砂糖給你,你有什么事情,之后再說,這里風(fēng)大我怕?!?/br> “風(fēng)大...你怕?”多弗朗明哥忍不住插話道,自己飛上來卻說句話,就如同殺豬的跟你說他只吃素這般讓人詫異。 “人海茫茫,我患上個恐高也不容易,就容我告辭吧?!闭f完,方行便想揮動背后的風(fēng)翼向遠處遁去,只是馬爾科卻擋在了他的前頭。 “想走?不行。怕高的話,那就下去?!瘪R爾科道,到了下方還有著喬茲的助力,他更加不用擔(dān)心方行逃跑?!斑€是那么句話,跟我去到老爹的面前,如果老爹讓你走的話,我一定把你送回原處。” 方行也不再裝蒜,恢復(fù)了原本的表情,幽默風(fēng)趣的神情從其臉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淡漠冷俊。鮮紅的雙眸也在這一刻展現(xiàn)了真正的魔力,仿佛讓整個世界陷入暗紅色般的感覺向著馬爾科以及多弗朗明哥襲去。 馬爾科頓時感覺像是陷入了血漿之中,隱隱有股窒息的感覺,他想當(dāng)然的以為這是霸王色的霸氣,只是很快便被其否定了,這與霸王色的霸氣感覺并不同,霸王色霸氣他在老爹身上感受過,是那種舍我取誰的霸道,是那種說一不二的霸道,也是那種固執(zhí)的霸道。那么現(xiàn)在這個卻是淡泊,仿佛對這個世界提不起興趣,對任何事物都充滿了厭倦的感覺。 兩者完全不一致,馬爾科只能將其歸根于未知,并提起了一絲警備。 與之相比,多弗朗明哥則又笑了起來,這與往常的笑并不同。以往的時候,多弗朗明哥不管在任何時候都會發(fā)笑,可這個笑卻不是笑容,只是他對這個無聊世界的諷笑,然而這次確實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他像是找到了伙伴一般開心地笑了起來,“我說過了吧,你小子跟我是同一類型的人。” 多弗朗明哥明白這種感覺,這種對于世界的厭倦與他何嘗不一樣?他時刻想著顛覆這個世界,顛覆那些由愚蠢之人統(tǒng)治的世界,為此才經(jīng)營起唐吉訶德家族,做起了地下交易,為的就是讓這個腐朽的統(tǒng)治階級更快的腐朽,讓這個愚蠢的世界盡快滅亡。這種在其他人看來像是愚蠢天真的想法,此刻在此尋找到了另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