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五章 探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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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走出房間,護衛(wèi)從懷中掏出了藥物,并壓低聲音謹慎地交代了一旁前來匯報的女子,“這是藥,添加的量不要超過五克,這是藥劑起不起效的臨界值?!?/br> 換句話說就是藥劑超過五克才能對人體產(chǎn)生作用,而護衛(wèi)的意思其實就是說,要加但是卻只是象征性地添加。在他看來,如果藥劑真的能對這樣金額的通緝犯產(chǎn)生作用,那么賞金獵人的人數(shù)起碼多出一倍以上,曾經(jīng)擔(dān)任過賞金獵人的他就是因為一次挑選錯對手而淪為了奴隸。所以他認為只是象征性添加糊弄老板即可,當(dāng)然這也有他存著的一絲心思在里面,如果那個人是來搞事的,如果那個人準備殺死老板——那么即使這樣會讓他陷入危險,可這卻也是他自由的機會。 少女拒絕護衛(wèi)的要求,甚至沒有多詢問任何一句話。 她明白了護衛(wèi)的意思,這是一個相當(dāng)于背叛老板的行為,如果被發(fā)現(xiàn)了..她也會死,然而她卻選擇了默然,或許是出于和這名護衛(wèi)相通的理由,又或者是出于不想多惹事的念頭。 少女輕手輕足地行動起來,來到后勤明眼的地方處。這里是維持這間酒吧治安的打手休憩地,少女輕緩地取出玻璃杯子,然后將褐紅的烈酒倒在其上,在這不不上乘的杯中映襯而出的是略帶渾濁的酒液。少女的心緒就如同這個渾濁的酒液一般,緊張地用手指甲殼從藥粉中輕輕勾起了一點藥粉象征性地抖落一些。 一旁的保安,盯瞧在女子的身上,同時分派出一人向著女子剛才走出來的方向,也就是老板的房間走去。 少女用眼神不動聲色地斜瞥了眼,又馬上收回。她小心翼翼地端起,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剛剛駕到,初出茅廬,還對著這個行業(yè)帶有反感的女子。這是她故意表現(xiàn)出來的,就如同剛才緊張的情緒一般,這是要故意給予周圍人的感覺。 還沒等她走出,便被一名為首的男子擋住。一會的時間,剛剛前去匯報的男子返回,在為首的男子耳旁竊竊私語了些話。 少女沒來得及反應(yīng),肩頭便傳來一陣劇痛,她的肩骨被為首那名五大三粗,面帶兇惡的男子鎖住。纖細肩膀的骨頭遭受著來自其上的重壓,女子強忍住了疼痛。 “嘁?!笨粗鏌o表情的少女,男子發(fā)出了掃興的聲音。 其實少女是知道痛的,但是她也知道發(fā)出求饒和痛哭的聲音并沒有效果。為首的那名男子,是一個有著特殊癖好的男子,以鞭策女子為樂,已經(jīng)有不少的女子死在了他的手里??墒且驗樗抢习迨窒伦顝姷膽?zhàn)力,頂多只是被呵責(zé)幾句,并不會采取什么手斷,畢竟她們只是用來賺錢的工具,而男子則是用來保護性命的工具,兩者相比起來,明顯是生命更加的重要。而在惡劣的生存環(huán)境下,女子學(xué)會了偽裝。 男子用手伸入了少女的胸口處,不著調(diào)地占著便宜,提醒道:“老板讓你不要太緊張了,小心露出破綻。” “...是。”少女顫顫巍巍地說道,嘴里更是不自覺地發(fā)出了嬌喘聲。 男子收回了手,在手心處舔舐了一下,露出了略帶韻味的目光看向了少女,而少女也抬起了頭,兩人的目光就像是不小心一般碰撞在了一起,而少女則如同一個慌亂的小白兔般怯懦地低垂下頭,臉上更是帶著女子的羞赧。 男子滿意地點了點頭,他的大手,緩緩地從女子的肩骨上卸開,,嘴里帶著sao話,“看起來身體倒是很誠實。” 女子仍舊低垂著頭,等待著來自男子的答復(fù)。 “早點回來?!蹦凶邮衷僖淮卧谏倥砩险剂苏急阋耍炖锔翘嵝训?。這句話暗示著什么不言而喻,女子卻沒有表露出任何情緒,只是低垂著頭,一邊應(yīng)付著來自周圍男子肆無忌憚的眼神,一邊端起了酒杯走了出去。 “老大,酒館里的姑娘便宜都給你占得差不多了,也不留點給兄弟們?!币慌杂腥诵Φ?。 “這個女孩不一樣,她聰明得很,老板也用她習(xí)慣了,再加上姿色也不錯給店里帶來的效益也高。如果留給你們,估計又給你們給玩廢了,到頭來還得我背鍋。”為首男子說道,然后指著一旁的男子,“你,跟著那女孩出去看看,監(jiān)視好她?!?/br> “怎么苦活都我干,看其他男子做那種事,自己則站在一旁跟個木頭人一樣可不舒爽?!?/br> “如果那個女人有多余的動作,就可以匯報給老板,到時候還不是你們的?!睘槭啄凶拥溃@句話讓這名負責(zé)監(jiān)視的手下有了動力,甚至產(chǎn)生了即使沒有多余動作,也要謊報的念頭。 少女走到了吧臺處,周圍yin靡的氣氛讓她不自覺地緊蹙起眉頭,但馬上又松了開來,臉上更是在一瞬間換上了熟稔的笑容。在不知不覺間,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里的氛圍,從守身如玉的少女到如今為了保持性命而不惜出賣靈魂的...人?她用目光掃視了周圍的環(huán)境,很快便探尋到了剛才人的所在,再一次調(diào)整了下身軀這才跨著魅惑的步伐,搖擺著妖嬈的身軀,走向前去。 “人,您的酒?!?/br> 方行抬起頭,紅色的眼眸與少女對視,讓少女不自覺地一慌,手更是一抖,良好的心理素質(zhì)讓她微微喘息聲,然后緩了下來。 “我記得沒有點酒。”方行輕聲說道。 女子用早已經(jīng)想好的解釋回道:“只是酒吧的回饋活動而已,而人恰好是運氣好的那一位?!?/br> “可是,我卻不這么認為?!狈叫兄毖缘溃骸斑\氣這種東西虛無縹緲,可能隨時會光顧到人的身上,也可能隨時拋棄人,而我恰恰是被拋棄的那一位,我并不認為我的運氣好,相反我的運氣很差,是那種骰子投了幾十回才能搖出一個六的人,單純靠運氣的賭博也幾乎沒有贏過別人...我的運氣并不好啊?!?/br> 女子內(nèi)心有些愕然,并不明白方行為何要與其說這些,嘴里卻奉承著道:“說不定從今天開始,人就轉(zhuǎn)運了?!?/br> 尋常人聽到這種話,多少都會露出開心的面容,然而方行卻哭著臉,端著杯子遞到了少女的面前,“那么我請你喝了?!?/br> “額...”少女一下子僵住了,面上第一次浮現(xiàn)出了學(xué)會控制情緒后,不是自主陷入的慌張神情。她確實在杯中加入了藥劑,可就老板所要求的一般少量,可是她同樣遵從了護衛(wèi)的要求,添上的是可有可無的劑量,而這個劑量甚至連普通人都無法起到效果,一旦她喝下,卻一點事情沒有。那么答案只有兩個,藥有問題,要么她有問題。 事實上,不管怎樣,老板都不會特意跑到合伙的商家那邊去探尋藥物的問題,頂多嘴上發(fā)著牢sao,然后拿著另一個用這包藥物試一下,那么結(jié)果只有一個,那就是她的悲慘下場。少女毫無懷疑,她的下場恐怕會比之前任何一個少女都要凄慘,甚至于連死都是一種不錯的解脫。因為她的行為其實說白了已經(jīng)威脅到了老板的性命。而自私的商人老板,不會輕易地放過任何一個可能威脅到他性命的家伙...即使那是顆不錯的搖錢樹。 少女搖了搖頭,嘴里呢喃著說道:“我的酒量并不好?!?/br> “是這樣的嗎?陪酒的女孩卻不會喝酒,看起來你在之后要小心謹慎才是,否則會被不少人占了便宜?!狈叫信e起了杯子,淺飲了進去。事實上,喝酒只是單純的喝一個味道,酒精因為威脅到身體的緣故,被“反射”自然地從身體驅(qū)逐出去。同樣的,即使是劇毒的藥物,要破壞身體便存在著方向,而這便是他能力的控制范圍內(nèi),在破壞其身體的前一刻,便會被其驅(qū)逐。所以這也是方行在看出了少女的問題后,仍然放心飲用的緣故。 “不錯的酒。”方行放下了喝得僅剩一半的酒杯,而后問道:“你有什么事嗎?總是盯著我看?!?/br> 少女承認她是被方行那雙眼神吸引住了,當(dāng)然這也是她故意為之。 “你的酒量真好,這個酒的度數(shù)可不低,即使是擅長飲酒的酒...人也不能一下子喝去一半?!?/br> “是嗎?因為酒對我來說就跟水一樣,除了味道有些特別以外,并沒有什么作用?!?/br> “哇,你是怎么辦到的。”少女的臉上露出了小女孩的好奇,就如同一只幼貓般聳搭著腦袋,好奇地望著方行。 方行知道這是女子刻意偽裝的,他不明白女子這么做有什么理由,可這并不妨礙他配合著她繼續(xù)下去。 “實際上,我是一名惡魔果實的能力者,對于自我的能力可是很有信心的...嗯,用話語來解釋地話,就是我的身體會驅(qū)逐酒精,同樣的,即使這杯子中放的是劇毒的藥物,同樣傷不到我?!?/br> 女子的內(nèi)心抽動了一下,方行那看似不著調(diào)的語句,她無法肯定是無心之失,還是就如同之前的言語一般,早已有了懷疑。 “我聽說過惡魔果實誒,那是大海的瑰寶,聽說可以賣很貴的。”她轉(zhuǎn)移了話題,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拜金的膚淺少女。 “是很貴,不過我的能力估計能出售的話,要么低廉得不值一提,要么就是無價,因為能力是看人的?!狈叫械卣f道。 “怎么說?”女子被勾動了一絲好奇。 “嗯..怎么說才好呢?..聰明的人很強,這個能力是看腦的,比如我就可以輕易地摧毀這間酒館,這是你期望的嗎?”方行輕聲在其耳畔說道。 女子非但沒有避開,反而就這么纏了上來,她心里想的是,“這便是我的期望?!弊炖飬s說道:“那你可真是誤會我了,我怎么可能會有這么可怕的想法呢?” 雖然她的期望對于其他同樣生活在這里的姐妹來說并不是好事,摧毀了酒館便是解救了她們?只是單純的把她們從一個地獄推向了另一個地獄。不法地帶,一旦一方的勢力遭到摧毀,那么最正常不過的行為便是其他勢力前來分享殘羹了。而這間酒館雖然需要她們出賣自身,但是她們作為搖錢樹,老板并不會在生活上太過于苛責(zé)他們,或者說這已經(jīng)是在這個不法地帶最好的結(jié)果了。 然而她卻不在乎如此,如果不去掙扎,命運永遠不會敞開大門。一百個少女中即使只有一名少女逃出,那也是機會,她并不想屈服于命運,哪怕犧牲了其他同樣悲慘少女的命運,也要爭取這個機會。 只不過她并不敢輕易地暴露自己的想法,一直以來方行的通緝犯身份只是老板闡述,用比較悲觀的想法來看,也可能是其自導(dǎo)自演的一場戲。當(dāng)然,還有另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個通緝犯是真實的,可他卻是這間店的老板之一,這也可以解釋他來到此,卻沒有表露出饑渴的模樣。 在女子纏住方行身子的同時,方行用手臂扼住了她的下巴,只是一瞬,就將其反按在了躺椅之上。 “你看起來急不可耐?!?/br> 女子沒有焦急,沒有慌張,只是用平淡無其的聲音說道:“你知道嗎?當(dāng)人在無力改變的時候,會做些什么嗎?” 少女顫抖著身體抱緊了方行,臉上露出了陰暗的笑容,眼神中充滿了深邃的黑暗。 方行卻在這股深邃的黑暗之中,看出了一絲敢于與命運掙扎的拼搏。 沒有錯,這個女子可以利用。 “混蛋!別用這種骯臟的行為對待女性!” 就在這時,山治憤怒的踢擊襲來,他很憤怒!憤怒對女性做出這種行為的方行,幾乎使出了全力踢擊而來,絲毫沒有留情的準備。而方行在見聞色的感知之下,事先一步反應(yīng)了過來,扼住了女子下巴的手臂抽了出來擋在了山治踢擊軌跡的前面。 畫面在兩者相碰撞的一刻暫停,而后以山治踢擊的方向后,掀起了一陣的勁風(fēng),使得用石板鎖定在地面的隔間連帶著隔壁的人都翻飛了起來,只是攻擊卻有效地避開了少女。這是方行有意為之,山治的踢擊并沒有留余地,一旦“反射”最好的結(jié)果至少也是骨折,所以他便把力道卸到了后方,同時順應(yīng)著山治女子主義規(guī)避著店鋪里的少女。 “你這是犯哪腦門子邪!”方行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