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七章 游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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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方行的拒絕,泰佐洛笑了笑,似乎對這個答案并不意外。 金錢在許多地方都是萬能的,可唯獨對方行的吸引力不大,這一點在之前的試探之中便已經(jīng)得到了答案。 “我早猜到了你不會同意的了?!?/br> “既然猜到,何必把我叫來,還是說你要行使的是你一貫的手段,例如把我招來這里然后用強迫的手段就范。”方行針鋒相對道。 泰佐洛并未因為方行給予的壓迫而感到慌張,他微笑道:“如果真的要動手的話,早在你踏入這個房間的時候就已發(fā)難,何必與你在此飲酒暢談?” “說不定你有病?!狈叫凶匀欢坏孛摽诙?。 泰佐洛語塞,他的額頭怒氣隱隱乍現(xiàn),可為了計劃他還是將怒氣隱忍了下來。他擺了擺手,臉上依舊透露著偽善的笑意,手里拍著掌說道:“這只是個提議而已,你不同意的話,自然也有另外的安排。不過我想,這是一次不錯的機會,你不會想象得到史基所掌握的東西所具備的力量,有多么的龐大。” 泰佐洛是一個極度自信的人,而他本來也不打算與史基合作。即使史基作為傳說中的海賊,以他的實力闖下了偌大的名聲,可他卻也沒有改變過他的意思。因為他從未把期望,放在一個已經(jīng)老朽,應該隨同時代消逝之人的手中。 不過,在他看到了史基所展露而出的那份實力之后,他卻改變了主意,那是足以讓世界動蕩的力量。 方行捧起了那杯被重新倒上酒汁的玻璃杯,牛飲了口說道:“你怎么知道我不能想象得到?” 泰佐洛聽出了方行話中的含義,他問道:“你剛才提及的決定和安排是什么意思?” “憑什么告訴你?”方行不慌不忙地回道,語氣盡顯嘲諷之意。 “都有過如此之多的合作了,把消息告訴我的話,不是能夠使得關(guān)系維持得更加穩(wěn)固嗎?”泰佐洛說。 “我可不這么覺得,我們的關(guān)系從來處在都是利用與被利用之間,至于關(guān)系穩(wěn)不穩(wěn)固根本就不重要。”方行毫不氣地回道。 泰佐洛的笑意依舊,可是在笑意之下隱藏的陰暗卻愈發(fā)深沉,作為其心腹的芭卡拉也看出了他的心情。在老板也就是主人被脅迫的時候,如果他的部下什么表示都沒有,她也不配做這個心腹手下了。 “就當作..剛才合作事宜的附帶條件吧。”芭卡拉提議道。 “別插話!”泰佐洛陰沉地說道,他陰沉的一面卻并不是向方行發(fā)出,而是對著他的心腹手下芭卡拉說出。 芭卡拉也被嚇到了,她愣在原地,雖然不知道這句話說錯了什么,可還是立即跪倒在地認錯道:“很抱歉,希望你可以原諒我?!?/br> 泰佐洛摩挲著手指間佩戴的黃金戒指,這個行為讓芭卡拉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她見過不止一次泰佐洛處決奴隸,而他最常作的事情就是摩挲手指處的黃金戒指,然后用那個戒指發(fā)出攻擊將努力斃命,毫無疑問泰佐洛做出這個動作是他已經(jīng)起了殺意的意思。 芭卡拉的頭低得更低了,她并沒有做出求饒的動作,因為這對于泰佐洛來說反而是怒火的添加劑。保持沉默,興許還有條活路。除了等待以外,她暗自運用了幸運果實的能力,希望能憑借不多的運氣避開此劫,此刻的她是多么后悔為什么之前沒有多余留一些運氣。 “算了?!碧┳袈宓?。他與方行的這次合作對其極其重要,能夠把他安排的船匠安排進去已是不錯,但芭卡拉竟然還針對此事進行協(xié)商?雖然她并不知情,可是泰佐洛還是涌起了怒火。只是就這么殺了芭卡拉這個忠誠的部下,也是浪費,他想了想還是停下了心中的殺意。 “我同意了,加在里面?!狈叫袇s像是故意與泰佐洛作對一般同意道。 泰佐洛再次沉默,雖然這個過程令其感到了不舒適,但結(jié)果還是好的。 方行繞了個彎,先說道:“你所說史基所具備的力量,不過是些野獸而已?!?/br> 他輕易地就說出了即使海軍都需要進行確認的消息,泰佐洛在這個世界廣布的情報系統(tǒng)都沒辦法獲得的情報。他相信史基沒有理由與方行合作,那么就是方行自己得到了那些信息。 泰佐洛強裝鎮(zhèn)靜,他平淡地舉起了酒杯,忘記了以往在飲酒前所做的醒酒動作,嘴里更是如方行般將酒汁灌入。 “你可知道,那不是一般的野獸,即使是海軍所擁有的戰(zhàn)力,在這些改造的野獸面前也顯得無力。里面最為弱小者,都具備著與軍艦抗衡的力量,而且數(shù)量不計其數(shù)?!?/br> “我知道,所以我把這個消息透露給了海軍中的一個熟識,并且安排其進行行動。”方行笑著,他取過了酒瓶,絲毫沒有氣觀念地獨占了下來,將瓶口對著嘴里灌了幾口,然后將酒瓶用手心抓穩(wěn)。 “是誰?”泰佐洛更想知道具體的信息。 在遇到方行前,他對于金獅子史基所提供出的誠實可是十拿九穩(wěn),可是在方行說出了這番話后,他卻不由自主地產(chǎn)生了質(zhì)疑的情緒。這一份質(zhì)疑,其實都源于之前方行所做的不尋常之事。正因為有了之前的不尋常,他才會產(chǎn)生疑慮。 “海軍的青稚大將。” “大將?..只憑借一個大將恐怕辦不到?!碧┳袈逭f出自己獲得的訊息,“在前幾日,海軍的黃猿大將正是在探尋到金獅子史基下落之時,被史基擊傷。可以想象,即使青稚也討不了什么好?!?/br> 泰佐洛說得信誓旦旦的模樣,可方行卻對此搖頭晃腦,他說:“說話只說一半可不好,好歹我也是拿出了自己的誠意?!?/br> “看來,你能獲得的情報也不少。”泰佐洛略帶深意地說道。 “我可不是什么都不懂就在大海上亂竄的糊涂家伙,在這片大海想要生存,除了實力以外,其首要的便是情報了。海賊之中最為強大的四皇同樣需要,否則沒有情報,沒有偵察的部隊,不用海軍動手,四皇就先一步為了利益打起來了?!?/br> 泰佐洛此刻可沒有興趣關(guān)心這些,他更關(guān)注的是剛才的“決定和計劃”,方行所隱藏下來的訊息。 他表現(xiàn)出了方行剛才所提及的“誠意”,將還沒說全的話說完,“海軍黃猿,雖然被史基擊傷,可是卻也擊碎了他浮空的島嶼,無數(shù)的野獸散落于東海之上,其所造成的損傷絕對難以計量,而且史基在交戰(zhàn)時候同樣受到了創(chuàng)傷。” 在泰佐洛表現(xiàn)完他的誠意之后,方行也接過話去,“一個大將自然有些不太妥當,所以我讓青稚去了東海的瑞麗弗國家。” “瑞麗弗?” 泰佐洛的腦海里冒出了答案,他經(jīng)常關(guān)注著這個世界的動態(tài),而瑞麗弗絕對是他所關(guān)注里的一個。這是一個東海新成立的國家,得到了世界政府的認可,而它在成立起這短短時間里迅速地成長為一個強國。如果說,這些僅能讓他有所注意的話,那么那個成立國家之人,卻絕對讓他無法把注意力移開。 一笑,這是現(xiàn)在漸漸已經(jīng)名氣淡下之人。可是在強者的世界里,一笑的存在卻并未淡去。他的實力,讓他始終站在了強者世界的頂峰,那是即便海軍大將,單對單都沒有信心戰(zhàn)勝他的人。 在公眾場合下殺死天龍人,擊敗七武海,搶奪貴族的財富,解放奴隸....這一系列的事情,每一項都是海軍無法容忍的,可他卻好端端的,更是用奪來的奴隸建立起了瑞麗弗的國度,還得到了世界政府的認可,這無一不再說明這他強大的實力。 “去找一笑?”泰佐洛提出了他的疑問。 方行點了點頭,肯定了泰佐洛的疑問,可這卻讓泰佐洛更加迷茫了。 “可海軍的大將...會與一笑那個人合作嗎?” 有一點正常觀念的海軍都不會與一笑這個被定制為“大罪人”之人進行合作。而海軍的大將,無疑是海軍之中被標榜為正義之士,他們的一言一行都被稱之為正義,然而與之相同的是。他們也受到了這個名為正義的束縛,在行使任何動作之前,他們都必須考慮到海軍的“正義”。 泰佐洛接觸這些太多,貴族之中偽善者更是不計其數(shù),可即使是高高在上的貴族,那些偽善者們也不敢觸碰海軍的“正義”,他相信這一點海軍的大將正是正義最大的受益者,也是最大的囚徒。 “會,他不一樣?!狈叫姓f。 “你看起來很有信心。”泰佐洛道。 “自然得有信心才是,因為這件事已經(jīng)得到了確認,我已經(jīng)得到了確切的信息...他已經(jīng)到了瑞麗弗了。”方行說。 泰佐洛語塞,他總感覺方行拿他做消遣,不過他也得到了重要的信息,如若是兩個強者聯(lián)合一起,又有著瑞麗弗這樣強大的軍事實力,而且聽聞其中有著無數(shù)先進的武器,想來就是方行手下瓦爾波所制造的金屬制成的。 “我還有件疑問,海軍之中各名大將,我一直都把注意力放在他們的身上,如果說注意青稚的行動,那個行動像是在行動前便已經(jīng)知曉了那些野獸。我想知道..這是不是你透露而他的?”泰佐洛提出了自己的疑慮。 方行將酒一飲而盡,他沒有隱瞞,直接回答道:“是,這個確實是我告訴他的。金獅子史基曾在我的眼前救走了一個人,一個響雷果實的能力者。而在此之前,我曾經(jīng)擔任過一段時間的科研人員,那時候我所做的研究除了一些能力方面的以外,便是雷電了?!?/br> “你的意思是...”泰佐洛不敢肯定。 “這倒不是我提供給金獅子史基的,不過我大概猜到了是誰,所以早有所防備了?!?/br> 泰佐洛沉默了下來,他詢問道:“你想讓我怎么做?” 方行沒有立即回答,他搖晃了一下空蕩蕩的酒瓶。 “在你回答完之后,我會讓人帶你去我的酒窖?!碧┳袈遄龀隽吮硎荆麑@些外物早已沒有概念。 “消滅那些經(jīng)過改造的野獸,現(xiàn)在那些野獸散播在東海各處,而你的情報系統(tǒng)雖然在勢力的滲透上不強,可是在廣泛上即便是海軍也很難說勝過你。”方行說道。 “我會考慮的。”泰佐洛沒有立即答應,而是說出了摸棱兩可的答案。 “該說的事情,我都說完了,想來這里也沒我什么事?!狈叫械?,嘴里念叨著,“那么誰帶我去你的酒窖?你這船有點大,迷路了可就不好?!?/br> 泰佐洛招了招手,另一邊就有人做出了反應,他恭敬地對泰佐洛敬了個禮,然后迎著方行上去道:“請隨我來?!?/br> 方行離去之后,泰佐洛也遣散了除卻芭卡拉之外的所有人。 “你覺得..我應該與金獅子史基合作,還是聽他的建議?”泰佐洛問道。 芭卡拉沉默,她自然不理解兩人在交談時所提及的那些,更加別說是判斷出哪者更好。 “這一次的會面是我提出來的,可最后卻反為主..心里總覺得有幾分不適?!碧┳袈謇^續(xù)說道。 “他確如大人所言的一般,在言語上帶著十足的勾引,即使知道是個陷阱,也會讓人不禁往里面跳?!卑趴ɡ@回發(fā)表了看法。 “不,這一回倒不是陷阱,反而是我承了他的情。如果搭上史基那個破船,在船沉沒之時,我必然也會因此牽連。海軍已經(jīng)盯著我很久了,要不是有各國的貴族周旋,恐怕早已尋找好了理由發(fā)動攻擊?!碧┳袈宓?。 “你的意思是..要聽從他的建議?”芭卡拉試著問道。 泰佐洛想了一會才繼續(xù)說道:“不,關(guān)于答案,我需要你吸取別人的運氣后再做出判斷?!?/br> “是?!卑趴ɡ氐馈?/br> 真正讓泰佐洛不適的,又怎么只是方行這反為主的過程。 這一次的面談本是他提出的,他本想讓方行協(xié)助金獅子,可在交談之后,他覺得大概率他會與金獅子敵對。不僅僅是海軍,包括了金獅子史基似乎都在其的預料之內(nèi),而他這一次的面談,他也早已有所預料,否則這一環(huán)環(huán)相扣游說他的交談,又豈是巧合? 在成為天龍人的奴隸之后,他體會到了被主宰的恐懼,而現(xiàn)在...他又重新體驗到了這種感覺,這才是他真正感到不適和恐懼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