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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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這里做什么。” 宋七的聲音里全是寒涼。 “我還是第一次一個人在外面過年,如今這不是想要圖個熱鬧么,再者,這都快一個月過去了,你就是太過小心了。” 南郗一臉的委屈,本來還想再說什么的,可看了一眼江顏后欲言又止。 不過南郗瞧著宋七眼里的波瀾,后知后覺,驚詫地叫了起來:“你,你眼睛好了?” 宋七兀自松開了他的筷子,點了點頭后又吐了一句:“要吃飯就吃飯,不要多話。” 江顏瞧著兩人熟悉的樣子,心里也猜測到了什么。 不過這會兒也沒有多嘴,只是開口問了南郗一句:“你一個人出門這么久了,難不鎮(zhèn)南王都沒有派人出來尋?” 這話踩到了南郗的痛處,腦袋立馬耷拉了下來。 “我實話告訴你吧,其實我是被我家里趕出來的…” “……?” “我爹讓我娶一個根本就沒見過面的姑娘,我不依。所以就直接被家里掃地出門了,他們就算知道我在這里,也不會來找的…” 南郗說得云淡風(fēng)輕,語氣里還帶著一絲調(diào)侃。 說完了之后又看了一眼江顏,嘿嘿地笑了起來:“就是我要娶,也要娶個像江姑娘這們的妻子才成?!?/br> 宋七臉一黑,立馬瞪了南郗一眼。 可這人壓根沒往這邊瞧看,依舊盯著江顏死皮賴臉地笑。 倒是江顏不理會這些玩笑,也不再多問,只一個勁地讓大家喝酒吃菜。 不過有了上次那回,她是再也不敢碰酒這個東西了,生怕一個不好又鬧出什么笑話。 幾人吃得歡暢,院子里的小呆也一個勁地啃咬著骨頭,雖然隔了一層緊閉的門,可于氏還是能聞鼻縈繞的那股香鼓rou香和酒香,讓她忍不住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 如今身子早就麻了,偏生這屋外的風(fēng)又跟刀子似的刮在臉上生疼,于氏眼下也是有氣無力了。 卯足最后一絲氣嚷嚷了起來:“喂,江顏,你給我解開!若真是出了人命,你賠得起嘛你!” 屋里的眾人自然聽到了外頭的叫嚷聲,但江顏也沒有去搭理。 倒是宋七看了一眼一月,緊接著一月便站起身來走了出去。 于氏見著人來,頓時大喜,以為馬上就能活動自如了。 可沒想到的是,隨著后背傳來一陣酥麻感之后,聲音也發(fā)不出來了! 只能啊啊啊地叫嚷! 江顏那個賤丫頭!這過個年還找那么多男人陪!不知廉恥的浪蕩東西! 雖然心里罵得再兇,可嘴里只能咿咿呀呀地叫,急得于氏簡直想要發(fā)狂! 不過她一閉嘴,周遭倒是安靜了許多。 屋里的氣氛也升到了頂點,雖然沒有京城的珍饈美酒,可這辛辣的純米酒喝著也十分帶勁。 推杯換盞間,南郗早就已經(jīng)被宋七灌得醉成了一灘爛泥。 如今吃完了飯,也沒要他多留,立馬讓一月給他送了回去。 天色也漸漸暗沉了下來,江顏忙著收拾碗筷,宋七這會兒倒是走了出去,將早已經(jīng)凍得麻木的于氏解開了xue位,畢竟站在這里也挺礙眼的。 于氏憋著火,但卻又是敢怒不敢言,只能夾著尾巴離開了江家。 可今日被這么一頓糟蹋,心里哪里會舒坦? 只能跑回家將江貴劈頭蓋臉地罵了一頓。 江貴本來因著賠了那一兩銀子就心疼,如今還被這么一頓劈頭蓋臉地罵,心里的怒氣也全燒了起來,對著于氏一頓亂打。 直到于氏說有法子將那一兩銀子弄過來后,江貴才停了手里的動作… …… 江顏收拾完東西后,又想著那一對手套來。 所以這會兒又磨磨唧唧地走到了屋里翻開柜子,將東西拿了出來。 那狐貍毛軟軟的,放在手心里如同棉花一樣,十分舒服。 只是眼下看著負手站在院內(nèi)的宋七背影,提起的心又不免忐忑了起來。 躊躇了好久,這才走了過去,故作鎮(zhèn)定地開了口。 “對了,上次我不是答應(yīng)給你送禮物么,喏,這個給你…” 江顏不敢抬頭,直接將手套塞了過去,生怕緊崩的情緒會失控。 宋七感受著手心里的暖意,嘴角升起了絲絲笑容。 “這是…” “這叫手套,帶在手上很暖和的…” 江顏拿來了一只手套,又用自己的手做示范。 宋七了然于心,便拿出了另一只套在自己的指頭上,整個掌心被溫度包裹著,讓他十分舒坦。 重點是這東西不大不小,剛剛合適。 “既然你送我禮物,那我也有東西贈于你?!?/br> 宋七說完這話后,伸手從懷中將那枚翡翠玉佩給扯了下來,靜放在江顏的手心里。 “不,不用了,這玉佩太過珍貴,我不能收?!?/br> 在第一次從山上救了他起,宋七的手里便緊緊地握著這枚玉佩,所以江顏自然也知道這東西非同一般。 她斷然不能收的。 宋七眉眼微皺,語氣也有了幾分篤定。 “你拿著。” “其實,今天我還有另外一件事情想要告訴你…” 他在認定江顏那一刻,便想自己的身份以及過去說開,但看著眼神里的躲閃,又怕江顏知道了后會更加地疏遠自己。 所以便一直躊躇到了現(xiàn)在。 曾經(jīng)不管在朝廷還是戰(zhàn)場上自己都是不可一世,如今卻在一個姑娘家面前亂了陣腳。 從欣賞,到喜歡,再到眼下的認定,心里早就明白了江顏對于自己的重要性。 眼下不管如何,他都要將自己一起坦誠地告訴她,想護她一世周全。 江顏聽了這話,心里也忍不住一頓。 拇指指腹反復(fù)摩挲著那枚玉佩上的字跡。 他要告訴自己的是關(guān)于他的身世么? 這玉佩上的凌字,應(yīng)該才是他的真名吧。 腦子里亂亂的,想來想去,也就是這兩個問題,所以眼下也沒有說話,只靜靜地等待著他的下文。 宋七雖然看不太清,可還是盡可能地去對上江顏的視線,在這寂寂的夜風(fēng)下,緩緩地開起了口。 “其實,我真名并不叫宋七…” 還未說完,外頭便有人一個勁地叫嚷了起來:“江丫頭啊,那于氏今日被你這么一頓收拾,不但暈了過去,眼下還發(fā)起了高熱。江貴眼下趕去了她娘家,打算將人都叫來跟你討個說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