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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報警了。但還是沒有線索?!鼻啬抡f到這里,心情有點沉重。對方能在完全不驚動他的情況下在他的車上動手腳,事后又干凈利落的抹去所有痕跡。這樣的手段和勢力都讓秦穆頗為忌憚。 “不過你放心,我會好好保護你的?!鼻啬驴粗汤耍荒樥J真的說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救了我的命。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 程浪不以為意:“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 秦穆問道:“你這算是關(guān)心我嗎?” “當然?!背汤死硭斎坏恼f道:“至少在我睡夠你之前,我不希望你出事?!?/br> 秦穆沉默了一會兒,語氣微妙的問道:“你現(xiàn)在算是在我的面前暴露了你的本性嗎?” 程浪挑了下眉:“是不是有點失望?”像他這樣惡劣又冷漠的男人,應(yīng)該不討人喜歡吧。 “沒有。”秦穆靠在副駕駛上,語氣欣然:“有點開心?!?/br> 對全世界都嬉皮笑臉的男人,在他面前卸下了偽裝。 “我對你而言,是很特殊的存在。”秦穆信誓旦旦的說道。 程浪沒有說話。深冬夜晚,郊外的路并不好走。他需要全神貫注的開車。 兩個小時后,程浪和秦穆抵達加工廠所屬的轄區(qū)派出所。洛圃和沈懷瑜已經(jīng)到了。施工隊的人還有被抓住的小偷都在里面錄口供,令程浪感到意外的是廠房老板夫婦竟然也在。 “金叔叔,阿姨,你們怎么也在這兒?”程浪隱隱覺察出一絲不對。 金老板一臉后怕的說道:“這不是尋思著你們那加工廠正加班加點搞裝修嘛!那廠區(qū)里進了一批建筑材料,都挺貴的。我那廠區(qū)又挺招賊的。我跟你阿姨就商量著,想給你們送兩條狗看家護院。” 這狗也不是金老板的。是金老板一個朋友送他的。都是訓(xùn)練好的大狼狗,可精神了。金老板夫婦稀罕的不行。可惜他們現(xiàn)在住的是樓房,也不方便養(yǎng)這種大型犬。就想著把狗送給程浪。 卻沒想到金老板夫婦帶著兩條狼狗到廠區(qū)的時候,恰好碰到了一伙賊偷東西。狼狗的叫聲驚動了這伙賊,金老板夫婦本來以為這個動靜能把賊嚇跑。哪里能想到那群賊見到他們非但沒跑,反而沖了上來。 “我跟他爸當時就蒙了。這幫賊是想殺人滅口??!”老板娘臉色煞白,說起話來聲音都有些哆嗦:“拿著刀就沖我們上來了?!?/br> 還好廠區(qū)正在裝修,雖然晚上不動工,因為建筑材料都堆放在空地上,洛圃也不放心。時常帶著茶園里的學(xué)徒去看一看。 今天晚上接了金老板的電話,得知金老板要來送狗。洛圃心血來潮,又帶著保安去巡邏。恰好碰上了這件事,一幫人上去,才勉強把那三個小賊控制住。而后撥打了報警電話。 “老洛看到那伙賊的家伙事兒,臉色就是一變。叨叨著么么盜墓賊。等警察過來的時候,又領(lǐng)著警察在那伙賊挖坑的地方挖出來一大堆破銅爛瓷瓶。警察說這伙賊很可能是一幫倒賣文物的文物販子?!苯鹄习逭f到這里,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我跟你阿姨,差點就死在這幫人手上了。” 第48章 “爸,媽,你們怎么樣了?” 就在金老板和老板娘拍著胸脯感慨自己福大命大的時候,一個相貌俊秀的男孩子沖進派出所。 “哎呦,懷遠??!你怎么過來了?媽不是跟你說了我跟你爸都沒事嗎?”老板娘一把摟住兒子,喋喋不休的抱怨道:“都這么晚了,外面還下雪。道多滑呀!你是怎么過來的?” “我打出租車過來的?!苯饝堰h氣喘吁吁地說道:“我這不是不放心嘛!” “有啥不放心的。就是虛驚一場,那賊都讓警察抓住了?!苯鹄习迦滩蛔⊥虏郏骸拔叶几銒屨f了,讓她別給你打電話。大晚上的,再把孩子嚇著。” “我那不也是想給兒子報個平安嘛!這么大的事兒,說不準網(wǎng)上都出新聞了,咱們要是不跟孩子說明白了,回頭兒子在網(wǎng)上看到新聞,豈不是更擔心?!崩习迥镎f著,拽住兒子的胳膊,沖著洛圃笑道:“得虧你洛叔叔來的及時。不然我跟你爸非得讓那幫賊給捅了?!?/br> 金懷遠臉色蒼白的沖著洛圃笑了笑:“謝謝洛叔叔。我叫金懷遠。” “我聽你爸媽提過你。也是X大的學(xué)生。今日一見,果然一表人才?!甭迤孕χ训馈?/br> 老板娘又給金懷遠介紹程浪和沈懷瑜:“這是小程和小沈。租咱們家廠房那倆學(xué)生,媽在電話里跟你提過。他們倆也是X大的。對了,小沈還是你們考古系的。今年剛上大一,你平時在學(xué)校有時間多帶帶他們?!?/br> 金懷遠沖著程浪和沈懷瑜點頭示意。笑著說道:“我叫金懷遠,是你們研二的師哥。今后在學(xué)校要是有什么我能幫得上忙的,你們盡管跟我說?!?/br> 沈懷瑜看著金懷遠的眼神都在發(fā)亮:“金師哥好,我是沈懷瑜。我其實也對文物修復(fù)和文物鑒定這一塊特別感興趣。” 金懷遠笑道:“那你以后常來找我。我想辦法帶你進項目組?!?/br> “真的?”沈懷瑜聞言,頓時欣喜若狂。 “當然是真的?!苯饝堰h說道:“不過文物修復(fù)和文物鑒定也不是什么有意思的事情,要耐得住寂寞,經(jīng)得住枯燥,還要吃得了辛苦?!?/br> 金懷遠之所以這么說,是看沈懷瑜一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嬌貴模樣,不像能吃得了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