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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學(xué)生都驚呆了。 潘老師犯什么事了? 陸天鐸一臉嚴(yán)肅,幽深的眸底似有恨意,潘余禾,你殺程菁、白小柒,現(xiàn)在警方證據(jù)確鑿,以故意殺人罪的罪名正式逮捕你。 潘余禾手里的語文書啪嗒一聲掉地上,緋色的唇瓣勾勒出諷刺的弧度。 封祈年和安如夏的速度真快還沒等到我下手,他們就找到證據(jù)了 【ps:對于潘老師就這么被逮捕,你們有沒有覺得很倉促?白小柒一案寫得差不多了,該結(jié)案了,接下來即將進(jìn)入陸言的劇情】 第三百七十五章我們都是死人 審訊室。 潘余禾戴著手銬坐在里面,神情平靜。 隔著一面玻璃,大家都能感覺到潘余禾死寂的氣場。 就在剛才,寧譽拿出證據(jù),說出事實,潘余禾供認(rèn)不諱。 旋即自嘲一笑,他原以為毫無紕漏,沒想到竟然在快遞收據(jù)上大意了。 寧譽在離開審訊室之前,潘余禾沉聲道:謝謝你。 這算哪門子感謝?! 寧譽渾身一震,這一瞬,平日里的斯文清秀消失的無影無蹤,有的只是怒火。 我敬你為老師,你卻利用我做偽證!我敬你為老師,你卻威脅我接近小柒!我敬你為老師,你卻殺了我的女朋友!你有什么資格做老師?老師教書育人,告誡學(xué)生有所為而有所不為,而你呢?當(dāng)面一套背后一套!說程菁小柒虛偽,你更是虛偽! 潘余禾垂首苦笑,眸光中凄涼陰寒,我以前不是這樣的,都是這個社會的虛偽害得我也變成了這樣一個人!我厭惡自己,更厭惡別的虛偽之人!程菁該死,白小柒更該死,其實你和我一樣很可悲,因為我們都喜歡上一個貪慕虛榮、喜新厭舊的女人。 潘余禾抬眸凝視寧譽的剎那間,寧譽不受控制地打了個冷顫。 潘余禾眼里的嘲諷如淬了毒的銀針,在無形之中扎在寧譽心上。 讓寧譽痛到快要窒息。 人都逃不過虛偽的掌控,你也是。潘余禾冷冷一笑。 虛偽 是每個人都會有的,無可避免。 寧譽閉了閉眼,緩聲道:正常人會控制自己的虛偽,而你不是,你的心理已經(jīng)出現(xiàn)問題,你還活在被程菁甩掉的陰影里,你一直都沒走出來。 潘余禾唇角微揚,寒意乍現(xiàn),是她們該死。 我要見安如夏。 安如夏他們就站在一面玻璃后面,審訊室里的情況,他們看得清清楚楚。 當(dāng)潘余禾的目光朝她而來時,她很清楚地感覺到一股寒意,由腳到頭的那一種。 寧譽出來了,臉色有些蒼白,他望著安如夏,要進(jìn)去嗎? 嗯。 安如夏剛要走進(jìn)去,封祈年就拉住了她的手。 小心。 坐在潘余禾對面的椅子上,安如夏率先開口,我有個很好奇的點,你為什么要把程菁白小柒的衣服脫光,又為什么非要在白小柒的大腿根部留下999? 安如夏,我和你是同一種人。 答非所問。 潘余禾似笑非笑,眼神像是看穿了一切。 安如夏微微瞇眼,唇角輕動,怎么就一樣了? 潘余禾靠在椅子上,不緊不慢開口,我們都是死人唯一不同的點是,你死而復(fù)生,我活在死亡里。 我在你身上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 從被程菁甩掉那刻開始,他的心死了;在他殺掉程菁那刻開始,他不再是他,換言之,從前的潘余禾已經(jīng)死了。 以前的安如夏,我大概知道她是個什么樣的學(xué)生,而現(xiàn)在的安如夏并不是以前的安如夏,所以說你跟我一樣,都是死亡者。 能讓一個人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一定是經(jīng)歷了什么痛徹心扉的事。 【有看懂這一章嗎?神仙對話,看得云里霧里。】 第三百七十六章潘余禾不是人 審訊室里的氣氛詭異到極點。 安如夏秀眉輕挑,唇角微勾,聲音很輕,沒錯,以前的安如夏確實是死了,現(xiàn)在的我是一個嶄新的安如夏。 潘余禾笑了,垂首自嘲,十七歲的女生都可以脫胎換骨重新活著,我卻只能是死了,我一直都活在死亡里,無法自拔。 我很愛程菁,我已經(jīng)把程菁視作我不可分離的骨血,可她呢?狠心拋棄我去跟著一個老男人,我只是當(dāng)時沒錢,又不代表我會一直沒錢,呵、虛偽她是個模特,總是會竭盡全力把自己最完美的一面展現(xiàn)在t臺上,所以在她死后,我也要讓她把最好的一面留給世人。 驀然抬首,潘余禾幽深的眸底迸發(fā)出寒光,唇角勾勒出嗜血的弧度,程菁的下身是我跟親密她結(jié)合的地方,那里是我最疼愛的一個地方,我希望能和她長長久久。 為人師表,心理扭曲,你對得起那些尊敬你的學(xué)生? 兩道秀眉緊蹙,安如夏不可置信地盯著潘余禾,潘余禾給她的第一印象是斯文儒雅,待人溫和有禮,萬萬沒想到在這樣的外表之下隱藏了一張扭曲變態(tài)嗜血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