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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祖立眉心緊蹙,眼神里流露出赤果果的沉重,如果你們在今晚凌晨之前不能找到兇手留下的蛛絲馬跡,我會自行發(fā)布懸賞令。 聞言,助理把支票放回公文包里。 據(jù)說陸隊長是接到一個舉報電話才趕去案發(fā)現(xiàn)場的,不知道陸隊長有沒有在案發(fā)現(xiàn)場抓到嫌疑人? 我們就是您口中的嫌疑人。 安如夏向前一步走,秋顏也很默契地向前一步。 你就是明繪口中的安如夏?方祖立先是看了一眼封祈年,然后才問出口,對于千城封家四少護著一個高中女生的事,他也是有所耳聞。 安如夏乖巧點頭,是我,想必您應該是知道我和明繪在昨天發(fā)生過口角,但請您不要因為這一點就判定是我殺了明繪,監(jiān)控錄像作證,兇手另有其人。 警員再次播放電視臺天臺的監(jiān)控畫面,將黑衣男人背著明繪的畫面定格住。 從身形來看,您對這個人有印象嗎? 方祖立湊近屏幕細看,緊皺的眉頭一直沒得到舒展,沒有印象,明繪向來最討厭和男性接觸,而且有不少毆打男性的事例,這個人很有可能是她曾經(jīng)毆打過的男性之一。 安如夏的雙眸里充斥著探究,您當年從孤兒院收養(yǎng)明繪的時候,明繪就已經(jīng)是很討厭和男性接觸了嗎? 方祖立收回視線嘆了口氣,是啊,明繪這孩子很可憐,當初我去孤兒院見到她的時候,她就跟一只受驚的小獸似的躲在角落里不肯見人,后來我才知道是因為孤兒院里一位工作人員的獸行,這個人有戀童癖,經(jīng)常對明繪做一些很惡心的事 第四百一十章天使孤兒院 經(jīng)過警方的簡單詢問之后,方祖立離開了警局。 安如夏正在用電腦查看跟明繪有關的所有信息,秋顏突然湊了過來,冷不丁說道:我覺得這個慈善家就像是戴了一張面具。 本來敲擊鍵盤的食指停在半空中,安如夏扭頭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我們想的一樣。 方祖立前一秒紅著眼眶敘述往事,下一秒就義正言辭說要頒布懸賞令,最后還惆悵地道出明繪在孤兒院的往事。 如果他是真的在乎明繪、在乎明繪的死,情緒轉(zhuǎn)變怎么會這么快? 一般人面對親人的逝去都會痛徹心扉、難以自拔,很難能夠在極短的時間里脫離痛苦情緒。 況且方祖立不是說他和明繪不似親人勝似親人么?結(jié)果就是他根本沒怎么傷心,確定這是不似親人勝似親人? 所以這位慈善家也有嫌疑。她笑著敲下鍵盤,正好跳轉(zhuǎn)入方祖立的資料界面。 天使孤兒院,方祖立的慈善生涯里就只捐款修建了這一座孤兒院,他捐款三千多萬,卻只修了一座孤兒院,我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奇怪。秋顏靠在桌邊托腮說道。 安如夏立馬搜索了這座天使孤兒院,整體照片跳出來的剎那,她驚住了。 秋顏也驚住了。 這座孤兒院太大了吧! 一座頂十座! 天使孤兒院位于回城人煙稀少處,偌大的孤兒院里應有盡有,宛若給孩子們建造了一個與世無爭的天堂。 怪不得方祖立只修一座孤兒院。 有錢人的世界,我們不敢想象。安如夏木愣道。 秋顏贊同地點點頭。 小夏夏你的未婚夫就是實打?qū)嵉挠绣X人,你作為未婚妻怎么就不敢想象有錢人的世界了?不應該說是想象,你以后就是有錢人中的一員。沈玨到外面買了不少吃的回來,最多的還是辣條。 安如夏仰著小臉瞅了一眼沈玨,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一聽沈玨說這話,她在感到別扭之余還嗅到了nongnong的銅臭味。 臭沈玨! 大門口傳來一聲怒喝。 少女拿著剛剛收好還在滴水的雨傘氣勢洶洶走了進來。 沈玨麻溜地擠出微笑,我今早才洗了澡,很香的,一點也不臭。 封淺淺用傘指著沈玨,生氣道:你們一個個都在警局守著夏神,根本沒人通知我說夏神跟一起命案扯上關系,我和夏神關系很鐵的好不好?不止你是臭沈玨!還有臭哥哥和臭薄希! 我們沒人通知你,那你怎么會過來?薄希結(jié)束小憩從椅子上坐直,打了個哈欠道。 從網(wǎng)上看來的,有網(wǎng)友拍下了夏神被警察帶走的照片。我一睡醒就看見這個驚悚的消息,魂兒都差點被嚇沒了,早飯都沒吃就趕過來了。 很好,封淺淺的肚子極其配合地發(fā)出饑餓信號。 封祈年垂眸凝視腕上的表盤,清冷道:現(xiàn)在是中午十一點三十分,就算給你三十分鐘收拾出門,你也不可能吃早飯。 薄希啞然失笑,你這個點起床應該吃午飯才對。 第四百一十一章直覺 一唱一和,無形一擊。 封淺淺擼起袖子攥緊拳頭,沈玨連忙擋在她前面,俗話說大人不記小人過,你不是餓了嗎?我請你吃好吃的! 封祈年你不是親哥! 封淺淺被沈玨推著往外走,不甘心地揮舞拳頭大喊。 好了好了,你跟年哥這種腹黑男計較什么?你越是計較,你的下場就越慘!沈玨低聲道,余光時刻注意封祈年動向,萬一這廝突然沖上來揍他一頓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