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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 院長微微佝著腰鞠了一躬。 封淺淺這暴脾氣! 二話不說撥通了老哥的電話,撥到第五次,老哥那邊才接通,哥,有人欺負我! 封祈年剛剛訓練結(jié)束,他現(xiàn)在可以休息十分鐘,瞇著眼躺在床上,疲憊道:你不欺負別人就不錯了,誰敢欺負你? 趙一陽不見了,我想從xx醫(yī)院監(jiān)控找尋趙一陽的蹤跡,可院長死活不肯!我封五小姐的身份用不上。封淺淺著急道。 萬一趙一陽是被不法份子綁架,那可就慘了。 把電話給院長。封祈年按著微微發(fā)疼的眉心,語氣在不知不覺間冷了下來。 封淺淺趕緊把手機遞到院長面前,我哥有話跟你說。 喂、院長很禮貌地喚了一聲。 即刻按封五小姐要求調(diào)出監(jiān)控,否則請你退位讓賢。封祈年冷聲道,冰冷的字句裹挾著無形的壓迫扣在院長心上。 這怕是不行,畢竟上頭有交代。 院長現(xiàn)在左右為難,一邊是紀小姐,一邊是封家四少,他怎么做選擇都是一個錯誤。 封祈年冷笑一聲,紀火只是有一個紀家大小姐的名頭,而我有的是實權(quán),你自己看著辦。 院長緊張得滿頭大汗,如果我?guī)土朔馕逍〗?,紀小姐那邊該怎么辦?紀小姐肯定會不高興我的。 有舍才有得,這件事沒法兩全其美,封家和紀家,就看你站哪一邊。撂了電話,封祈年幾乎是立馬聯(lián)系云瀾,你們那邊出什么事了? 云瀾正在前往醫(yī)院的路上,他靜下心來將整件事情解釋了一遍 給看還是不給看?封淺淺大佬姿態(tài)。 在院長的百般糾結(jié)之下,他選擇把監(jiān)控調(diào)出來給封淺淺看,封家和紀家,當然是選擇封家,千城第一的名家,他絕對不會站錯。 微弱的呻吟從一個木箱里傳出。 趙一陽暈暈乎乎醒來,下意識想伸手摸向發(fā)疼的脖子,這j才驚覺自己的雙手雙腳被綁住,尤其是眼睛上還戴了眼罩,一片漆黑,啥都瞧不見。 有人沒有?! 扯開嗓門兒大吼一聲,回應(yīng)他的只有無邊寂靜。 遠處的木屋里有人,邊上的黑衣人彎腰提醒,小姐,他醒了。 紀火漫不經(jīng)心地嗯了一聲,合上眼前的書,冷聲道: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備好了。不止一個黑衣人,還有五個,每個人手里都拿著東西。 冷風呼嘯而過,紀火散開的頭發(fā)隨風飄動,眼睛里只有死寂,嘴角噙著嗜血的弧度,裹緊外套,信步走向遠處的木箱。 海浪拍打礁石的聲音很悅耳,她會讓他投身大海的懷抱,與水融為一體,永遠追隨自由。 人啊,生來就向往自由 第七百三十九章不共戴天的仇 你們是誰?放開我! 趙一陽被人從木箱里架了出來,咸濕的海風撲面而來,懸空的飄渺感讓他心里升起陣陣不安,奈何雙手雙腳被綁住,根本沒法折騰。 你們到底是誰? 紀火就站在趙一陽正對面,嘴角噙著淡漠的弧度,她手里拿了一根帶刺的鞭子,一鞭下去,連皮帶骨,痛徹心扉。 你覺得是誰?她微微一笑,右手不緊不慢揮動鞭子。 猶如一道晴天霹靂,怎么會是紀火? 把我的眼罩摘了!耳聽為虛,眼見為實,趙一陽不相信是紀火把他打暈帶來這兒。 紀火示意黑衣人可以把趙一陽的眼罩摘下。 光明襲來,趙一陽呼吸一窒,就像是鬧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真的是你把罪名推到我姐身上? 如果不是紀火干的,紀火又為什么會對他下手? 他昨晚故意把心里的猜測說出來激紀火,沒想到是對的。 只有死人才會永遠閉嘴,這句話你應(yīng)該知道吧?紀火似笑非笑,微涼的指尖滑過趙一陽脖子,我也知道我的表現(xiàn)太過怪異,沒想到夏夏沒看出來,你倒是看出來了,你覺得我還能留你嗎? 洛衣衣真是你殺的? 趙一陽不敢相信,紀火和洛衣衣到底之間有什么深仇大恨,才會讓紀火對洛衣衣狠下殺手。 就算真是你殺的,你也不該把罪名推到我姐身上!那可是殺人的大罪,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姐待你為知心好友,你就是這么回報我姐的? 趙一陽苦口婆心,他不理解紀火為什么要把罪名推到姐身上。 捫心自問,他不覺得紀火和姐之間有什么矛盾。 人都是會變的。紀火垂眸,好像是在看著自己的腳尖找話說,人從來都是獨立、自私的,以自身利益為重,才會再去考慮旁人。 放屁! 只有你才是這種人! 趙一陽忍不住爆粗,他今天算是認識到一個全新的紀火,以前從沒有想過紀火還有這一面。 把我打暈帶來這兒,無非是想殺人滅口!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你以為你做的一切永遠不會被人知道嗎?人在做天在看,你的惡行遲早會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