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豆腐西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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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間比較精致的小房間,雖然感覺沒有志翔住的那間大。 家丁打開房門,桌上的一對大紅蠟燭馬上映入眼里,經(jīng)過昨天一夜的燃燒,已經(jīng)燃的差不多了,那些盤盤果果還留些喜慶的感覺,墻上、窗戶貼著個大大的喜字,仿佛還訴說著昨天的喜慶場面。這些志翔都沒放在眼里,但往床上望去,卻驚呆了。一個妙齡女子蒙著眼,雙手雙腳被粗大的繩子束著,嘴巴還塞了個布頭。此時,只能聽見她喘氣的聲音。 志翔“啊呀”一聲,對著王彪大吼道“怎么可以這樣!還有沒有王法!這和強盜綁架有什么區(qū)別!”他越說越氣,一股書生豪氣涌上來,“還不快松開了?!?nbsp;王彪一驚,暗忖著這個公子反常的舉動。但又來不急細想,嘴里確說道“公子,這小娘子可是昨天公子命小的,剛搶了回來,公子今兒可是不要了?”王彪也不敢直接頂撞,只是有點疑惑地提醒公子,是否是不要了,要不然公子又說要了,該如何是好,再去搶一回? 再沒有得到志翔的第二次明確答復(fù)前,王彪?yún)s是沒有動手松綁。因為他知道,以前的公子從沒有過這樣的仁慈,到手的肥rou豈會輕易放棄。他在等著志翔的明確指示。 志翔腦海一熱,“我說的沒聽到么?”揚起手,一拳就朝王彪胸口打了過去,沒料到王彪哇的一聲,硬生生地往后退了好幾步。志翔也沒料到,自己的勁會是這樣的大,想自己一個文弱書呆子,就算是有幾次練過啞鈴,也只是偶爾而矣。志翔明顯感覺到自己舉拳的時候,不光有一股蠻力,還有一股熱氣揚上來,在身體里游走。 力是明顯強大了許多。 王彪一直退到墻邊才勉強停了下來,他知道公子的功力,自然不敢再等待。他強忍疼痛,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道,“公子,小人錯了,我馬上放那位姑娘?!彼o一旁的家丁使了個眼色,“放了吧?!?/br> 家丁慌忙上前,取下了姑娘的眼布,取下了嘴里的布頭。一張俊俏的臉頓時露了出來,好一個美人胚子。志翔卻是被眼前的美女給迷住了。他看到過現(xiàn)代明星刮老粉的那種,但這種純天然,古典的美卻是從沒有見的,一雙大眼睛水靈靈的,只是現(xiàn)在眼里全是憤怒。 志翔知道眼前的女子叫許婉,是全城有名的豆腐西施。 就在昨天,被自己搶回來的。不,準確的說,是被以前的公子給搶回來的。 許婉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畜生!”這讓在場的志翔無地自容,雖然不是自己做的,但確實是以前的“我”做的。 綁在許婉身上的繩子已經(jīng)全部解開了。她下了床,又狠狠地瞪了志翔一眼,“王老虎,你個畜生,難道天底下都是你的了嗎?你就不怕王法!” 王彪捂著胸口,忍著痛,說道,“你說什么呢?給你臉,你漲臉了,不是。今天是我們家公子開恩,才放了你。要不然……嘿嘿,”言下之意,進了府之后,你還能完整地離開。 從許婉的口中,志翔終于知道了自己現(xiàn)在的名字,叫王老虎。 豆腐西施不光有美貌,還有一定的辣性。 志翔也知道,在這里志翔將消失了,自己就是王老虎,他只能接受這個事實。王老虎上前朝許婉作了個揖,誠肯地道“許姑娘,對不住了,確是在下的不對,向你賠禮了?!闭驹谝慌缘耐醣牒图叶s是一呆,他們不會想到眼前的這個男人,他們的主人,他們的公子,曾經(jīng)是那么的驕傲氣勢,從沒有向人屈服過,更不用說道歉。他只知道用拳頭解決一切事情,整個城誰不知道王老虎!誰不服,打;看不慣,打;除了打,還是打。 嚴然是當?shù)氐囊话?,所以有了王老虎搶親之說。 確不料今天向一位柔弱的女子低下了頭,而且還道了歉。 許婉卻是不管你道不道歉,她一心只想著回家。雖然給自己松了綁,但她不知道接下去會發(fā)生什么,畢竟現(xiàn)在還是在王家大院這個毒窟里,自己隨時都會有危險。想到這,她還是一驚。盤算著如何從這里逃出去。從家丁處奪刀橫逼王老虎放自己回去?或是趁人不備偷逃出去?她想著多種逃離的方法,在她眼里,王老虎是一個狠毒的人,她不相信這個王老虎會如此輕松地讓自己離開。 但這一次,許婉確是錯了。因為站在她眼前的,并不是當初的那個欺霸一方的王老虎。 王老虎像是看出了許婉的心思,對著王彪說道,“給許姑娘準備好早餐,換好衣裳,就差人送她回家?!?nbsp;王彪應(yīng)了聲。 許婉不想眼前搶她的男人會這樣輕易地放過自己,她想過如果王老虎侵犯她,她怎么做,或是一刀解決了自己,或是一刀殺了王老虎。她知道,王老虎武藝高強,她不敢肯定能傷了王老虎,但至少自己要這么做。 許婉懷著警備的心,吃了早餐,脫去了身上喜慶的紅色婚禮服,換上了當初來時的服裝。當她還是不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的時候。王老虎已經(jīng)命人,抬著大轎要將人送回家了。 臨出發(fā)之前,王老虎向許婉許諾自己馬上去府上登門道歉。 許婉心里一驚,不敢露出聲色,她想自己回去應(yīng)該馬上和父親逃離這里。要不然這個王老虎是不會善罷甘休的?;蛟S又會對自己的父親耍什么手段。 事情不會這么簡單。 但許婉這一次又錯了,就是這么簡單,因為眼前的不是什么以前的那個王老虎。 也許是天意,讓許婉出不了城。就在昨天,王老虎強搶的時候,競將自己的父親打傷了,而且還傷的不輕。此時老父親躺在床上,還不能行走,如何出得了城呢?即是出得了城,自己又該去哪里?許婉嘆了口氣。 此刻王老虎卻不知道許婉心里的盤算,他一方面命人去買了禮品,一方面換了套服裝。準備上門向許家道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