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普恩中毒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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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真要這樣做,老納也沒辦法,但現(xiàn)在最主要的是搞清楚這兄弟死亡的真正原因。將軍,我想請慧靜?!?/br> “我也想見識下慧靜大師的真本事?!?/br> 方丈向一位武僧說道“去請慧靜大師?!蔽渖畣问至⒄疲馈笆??!?/br> 慧靜出來來到廣場上,雙手合十,對方丈說道“師父?!?/br> “慧靜,今日在外殿,有一人突然口吐白沫而亡,你看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師父。”慧靜應(yīng)道,他來到死者身旁,蹲下身子,翻開了死者的眼皮,又掰開了死者的嘴巴,小心地用小棒沾了些白沫物,接著撩開了死者的上衣,看了一看,還觸碰了他的皮膚。 慧靜站了起來,道“師父,此人確實(shí)是中毒而亡?!?/br> “真的是中毒?”方丈道“難道我們寺廟里真有有毒之物?!?/br> “有人從身后將死者的口鼻塞住,而有毒之物就順著死者的呼吸進(jìn)入到了體內(nèi),引起死者毒發(fā),毒發(fā)之后,死者出現(xiàn)了陣攣性抽搐,頭眼偏向一側(cè),抽搐逐漸加重,歷時(shí)數(shù)十秒鐘,最后死者口吐白沫,導(dǎo)致呼吸不順而亡。” “慧靜,你說的這事不是因?yàn)楸舅掠卸?,面是有人故意施毒?shí)施了殺人?”方丈問道。 “如果寺內(nèi)有毒,受累的不止他一人。師父,此人面頰和大迎很明顯有人捂住他的手痕,所以我推斷是有人從背后捂住了他的口鼻施毒?!?/br> “將軍,這是有人在害命,而非本寺有有毒之物?!狈秸傻?。 “這是慧靜大師一人之詞,不足為信,我要對普恩寺負(fù)責(zé),也要對其他香客負(fù)責(zé),這普恩寺暫時(shí)由我接管,在事情沒有搞清楚之前,不再開寺迎客!” 祁將軍的人將整個(gè)寺廟圍了起來,內(nèi),外廣場上搭起了軍營。這些上香的香客全被安排在外殿或是廂房里,這么多人,只能擠在一塊兒,將就一下了。 人群不免又躁動起來“早知如此,就不來湊熱鬧了?!薄敖裉焓腔夭蝗チ耍@事什么時(shí)候才能解決呢?” 內(nèi)殿。 方丈問兩個(gè)守門武僧“今日這事,究竟如何發(fā)生?” “回主持,具體我們也沒看到,待我們知道時(shí),他們已經(jīng)沖到內(nèi)殿大門口。” 另一個(gè)武僧道“這些人中有些人是有功夫的,我和師弟拿棒擋住他們的時(shí)候,有人沖上來,用力撞了我一下,我感覺肚子上一熱,是有人一掌打在我肚子上,我才倒地的?!?/br> 方丈聽后,閉起了雙眼。道“阿彌陀佛,” 兩個(gè)守門武僧退出房間。 “慧靜,你對這事怎么看?” “師父,祁將軍因我而來,所以我猜想此事因我而起,這有人中毒是假,他入寺才是真?!被垤o道。 “你說的沒錯(cuò),這有人中毒而亡,他借故留于寺中,我想他真正的目的,是逼你就范,讓你出山?!?/br> “可是我心已定,決不出山?!?/br> “靜慧,你雖已出家,但我說過,你俗事未了,不適宜現(xiàn)在出家,所以老納雖替你剃去了頂上之發(fā),但你還是世俗之身,所以慧靜,你隨時(shí)都可以下山?!?/br> “師父,祁連將軍為讓我下山,不惜以毒害人,傷人性命,他這樣所作所為,非君子所為,他的主子寧王我看也不足我為他效忠。” “但眼前之事,如何化解?” “找出兇手,交與官府。” “我怕即使我們找出兇手,這祁連也不會善罷甘休?!?/br> “師父,我該如何應(yīng)對呢?” “因有因,果有果。有因有果,有果有因。這因之緣,這果之事,以何始,以何終。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杭城紅翠樓。 王老虎為錢良玉開好了包間,喚上了四五個(gè)姑娘,其中一個(gè)坐在王老虎身邊,其他四人纏著錢良玉。 看上去錢良玉心情不錯(cuò),對這一安排很滿意。這錢良玉可是這里的??停裁簇浬家娺^。針對這一情況,王老虎在紅翠樓可是下足了功夫,提早了半個(gè)時(shí)辰來到這里,并挑好了他并常見,但容貌尚可的姑娘。 “王老虎,今天的安排我很滿意,這四個(gè)姑娘不錯(cuò)?!?/br> “錢大公子,不是我吹,這紅翠樓的姑娘我都很熟,男人嘛,就好這一口?!?/br> 錢良玉像是找到了知音人,笑著道“原來都是同道中人,我們不打不相識,王老虎,你這生意開的再大,賺的錢越多,還不如我爹坐的那把椅子?!卞X良玉壓低了聲音“你可知我爹cao這劉家得了多少好處,不說這茶行,從他家里抄出來的東西,那是不計(jì)其數(shù)?!?/br> “這些東西不是要上交國庫的嗎?”王老虎問道。 “什么上交國庫?我爹不是都藏著嗎?那錢,我?guī)纵呑佣蓟ú煌辍2贿^,最奇怪的要算一件衣服,外表好像是金絲做的,但也十分柔軟,聽說是劉釗順從西藏那邊搞到的?!?/br> “天底下有這么奇怪的衣服?” “可不是,聽那晚去攻打劉府的人說,這劉釗順別人刺他三劍都刺不進(jìn)。最后硬生生地被砍了頭。” “看樣子還是當(dāng)官好啊,錢大公子,錢大人不知什么原因,對我好像很有成見,這以后,還得靠錢大公子在錢大人面前多多美言了?!?/br> “這要看你的表現(xiàn)了。” 王老虎和錢良玉聊著,腦海里卻想著那件衣服,這是一件什么樣的衣服,有如此神奇的力量,劍也刺不進(jìn)去。《鹿鼎記》中有一件刀槍不入的背心,難道這大明也有這樣的衣服,懷著這樣的好奇心,王老虎越來越想得到這件衣服。 “錢大人也可真疼你的,送了你一間茶行。” “這間茶行我才不要呢?爹的東西以后都是我的,我現(xiàn)在讓丁玲這娘們幫我看著。” 王老虎知道這丁玲是劉釗順的二夫人,想必這錢可白應(yīng)該知道,現(xiàn)在他將她留到了府上,而且這么招搖地放在茶行之中,現(xiàn)在祁連還在城中,如果讓祁連知道這丁玲是劉府的人,那這后果真是不敢想像。王老虎不是怕丁玲被抓,他怕的是丁玲將青青給說出來。 “錢大公子,這丁玲好歹也是劉府的人,你這么招搖地將她安排在茶行,萬一讓祁將軍知道了,這后果?” “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卞X良玉不以為然地道。 “唉,錢大公子,話不是這樣說,這杭城道這事的人有很多,我是你兄弟,我定不會說的,怕的是人多口雜,有人不小心說了出去?!?/br> “王老虎,想不到,你挺會替我著想的,那你給我想個(gè)法子?!?/br> “我倒是替你想到了。你回去之后馬上娶了她,她就是你的人,別人也就不會說閑話了。” “好,就按你說的辦了。來,喝酒?!?/br> 雖然劉府出事在前,錢良玉與丁玲成親在后,但有了與錢大人的這層關(guān)系,不管有沒有人告發(fā),這祁連也不會找錢可白的麻煩,畢竟這次針對的是盧家,這劉家也只是連帶,這一個(gè)女人能翻多大的浪。丁玲安全了,青青也不會有事。 王老虎回到府上時(shí)時(shí)候已不早,張正還在等待。 “公子,我們監(jiān)視在普恩寺的特工隊(duì)員晚上沒有回來?!苯?jīng)張正這樣一說,王老虎感到不妙,難怪到現(xiàn)在張正還在等自己回來。 “那現(xiàn)在那邊的情況確認(rèn)了嗎?”王老虎問道。 “我已經(jīng)派人重新去了普恩寺,現(xiàn)在情況已經(jīng)弄清楚了。普恩寺里已經(jīng)被祁連的人包圍了,任何人進(jìn)不去,里面的人也出不來?” “祁連他是向普恩寺動手了嗎?”王老虎感到更加不安起來。祁連派重兵包圍了普恩寺,一定有他的目的,而監(jiān)視普恩寺的特工隊(duì)員又沒有回,如果他在,他一定知道些什么? “公子,我們發(fā)現(xiàn)里面還有一些老百姓,我認(rèn)為這些是上燒拜佛的香客?!?/br> “祁邊將這些香客也圍在普恩寺,這普恩寺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那特工隊(duì)員是否也在普恩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