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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為自己那個昏庸的父皇下跪了十幾年,往后幾十年,他不想再跪任何人。 說是請求,實則是脅迫。 然而他言辭懇切表情真摯,全程都始終把主動權(quán)放在宋書手中,做足了謙謙君子的樣子,奈何宋書并不上當(dāng),他直言如果洛放想要做皇帝,他可以放棄這個位置。但要他跟洛放在一起,這不可能。 洛放隨后沉默離去,半個月后,在府中郁郁而終。 宋師一直覺得這個結(jié)局很不合理,洛放雖然表現(xiàn)得一直十分君子,但他也是有野心的人,會就這樣放棄皇位嗎? 但也許是作者寫到后期寫崩了,不止是有些其他的疑點沒有填完,也沒有交代洛放的死因到底有什么隱情,就這樣大結(jié)局了。 而正如宋書所說,這里畢竟是個真實的世界,跟書中有許多偏差,許多書里沒有講過的事情,也許在這里都會得到合理的解釋。 只是現(xiàn)在他們都不得而知。 宋師提起雙皇共治,宋書便想到前朝一個名聞天下的典故,那便是“雙皇共治”的由來。 幾百年前是亂世烽煙,六國相爭、百家爭鳴,楚國公子白和燕國公子時亂世相逢,雙方皆是男子,因彼此才情而惺惺相惜,有實打?qū)嵉倪^命交情。 此后楚王崩,公子白上位,攻打其余四國,卻唯獨放過燕國,燕國內(nèi)亂,公子時趁亂掌權(quán),與公子白相爭,勢均力敵,各自打下中原半壁江山,四國亡,獨余燕楚。 史記戈壁之戰(zhàn)后,燕楚兩敗俱傷,一月后楚王送和氏璧前往燕國,使臣求見燕王,雙方約在浦南江邊相見,互交國璽、兩國合一,一為皇,二為帝,雙皇由此共治天下。 “皇帝”之名也由此而來。 雖史官極力遮掩,但不管是時人還是后人,其實都對這件事心照不宣: 兩位皇帝是彼此的伴侶。 他們一生無后,從皇室宗門里抱養(yǎng)了一個孩子傾心教導(dǎo),就連離世都是相繼的時間。 這樣至死不渝的感情,世人卻始終都覺得見不得光明,時至今日都有人批判那時的雙皇共治,認(rèn)為“雙皇共治”分割了皇權(quán),使得中央權(quán)力無法集中,但實則那段時間,是前朝政治的鼎盛時期。 在宋書看來,共不共治無所謂,有所謂的是宋師說,洛放想跟他做“雙皇”。 迄今幾百年來,由于史官使勁的遮掩,如今的“雙皇共治”已經(jīng)變成了兄弟情的代名詞,所以如若洛放想和他共治,用的是“兄弟”的名義,除了?;庶h可能又要大鬧一番,其實是沒有多少反對聲的。 宋書詭異地頓了頓: 他幫我登基,便是想與我共治? 宋師一看他的表情就明白他在想什么:想當(dāng)皇帝,自己做這個皇帝不就行了,扶持他登基又和他共治,這么麻煩干什么? 宋師一想到隔壁還有只野心勃勃的野豬在那里對自家白菜虎視眈眈,而白菜被盯上了也不自知,心情就十分微妙。 他剛好幫宋書擦完藥,手指在他脊背上劃過,因這白嫩的觸感而順手摁了摁,宋書一頓,抬眸瞥過來。 宋師收了盒子,若無其事地寫:因為他喜歡你啊,他是你的追求者。 宋書:“?” 宋師把這話坦白說出來了,心情也舒暢多了,見他有些懵懂,挑眉一笑,又拉過他的手寫道: 忘了告訴你了,楊川其實也是你的追求者,還有很多人對你一見鐘情,只是你都不知道——萬、人、迷。 他最后三個字寫得格外慢,壞心眼地非要用這慢吞吞的動作折磨宋書的神經(jīng),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較這個勁,反正就是要調(diào)笑一下才舒坦。 宋書:“……”怎么這么幼稚。 第36章 別鬧 “我這是在高興個什么勁兒?”…… 宋書第一次聽“萬人迷”這個詞, 但也能大概明白這是什么意思,因而抽了抽眉角,反手寫: 洛方文不算, 我也沒見楊三全對我有什么不對勁……又是書里寫的? 宋師輕哼一聲:你只看看你這張臉,多少人對你一見鐘情垂涎至極。楊川沒對你真的動心,是因為我警告過他而已。 宋書眸里劃過一起幽光:警告? 宋師不想寫了,他實在嫌麻煩,蓋住宋書的手, 傾身在他耳邊道:“當(dāng)然,我只是覺得你對他沒意思,干嘛耽誤人家?不如早早跟他說清楚?!?/br> 宋書推開他抽出手, 翻了個身坐起來,動手披上衣服:“你怎么知道是耽誤?萬一我對他有意思呢?” “還有隔壁那個,”他頓了頓,抿唇一笑, 眼尾仿佛都帶了瀲滟的光澤,“哥哥,你防著他, 只是因為他對我有那種心思?” 宋師是個直男, 他從沒了解過gay這個物種的存在, 第一次了解就讓他對gay的屬性產(chǎn)生了一絲微妙的抗拒,又在抗拒之時忍不住去同情從頭到尾都在被耍的宋書。 時至今日, 他見識過許多人為宋書神魂顛倒,真正了解了這張臉的殺傷性。 這種美不分性別,只要是個人都能被他打動,因而宋師對同性之間的感情也變得佛系了一些,他其實覺得愛這種東西能分什么性別呢?有些人只是見色起意, 而有些人是真的愛入骨髓,性別不應(yīng)該成為他們在一起的阻礙。 然而世俗就是如此,他在城外府中的這段時間看過許多史書來了解這里,也讀到過前朝的“雙皇共治”,即便兩人都是皇帝,世人也不愿承認(rèn)他們,甚至將其稱為“扭曲破碎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