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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師一臉茫然。 宋書蹙眉,上前一步詢問道:“具體什么情況,仔細(xì)說說。” 安欒收回目光,察覺到不對,猶疑道:“二公子……師兄他?” 安欒不是外人,宋書看了宋師一眼,嘆了口氣:“又失憶了?!?/br> 宋師原先記憶快要恢復(fù)的事他們都是知道的,聞言安欒錯愕道:“師兄腦子又出問題了?!” 宋書:“……” 宋師:“……” 這個“又”,就很靈性。 關(guān)于薛佟的事,其實事情始末很簡單。 薛佟被宋師支使去軍營中做后勤伙夫,這種粗活累活,雖然不比當(dāng)前鋒有性命之憂,但還是讓薛公子很不滿意。 趙軒領(lǐng)走他之后,他在攤子前忍氣吞聲干了好幾天,今天不知怎么額,大清早就跟一位前來領(lǐng)藥的百姓起了爭執(zhí),推了對方一把,然后就你來我往地打起來了。 被推的是個左腿有疾的百姓,也是城中少見的青壯年,是這一片有名的地痞流氓,對外來者敵意極大。 說起打架的原因,全因為這地痞流氓順嘴說了句朝廷無能,官兵無度,大周遲早要亡。 宋書兩人趕過去時,楊川也到了,他好不容易把這兩個打的火氣上頭的家伙分開,正焦頭爛額地勸架,勸到最后也忍不住了,訓(xùn)斥起薛佟來:“你有完沒完!先前這里那里的鬧騰就算了,如今進了軍營,還是因為一點小事就大動干戈,沒事就去演武場挨打!誰有功夫喜歡在這里看你們打架!” 薛佟被他摁在一邊的木凳上,聞言氣得發(fā)抖,指著那個被他打得鼻青臉腫的小混混,臉色鐵青道:“你怎么不問問他說了什么!叫我怎么忍?我這輩子都從來沒受過這樣的氣!” 那小混混牙尖嘴利,齜牙咧嘴地抻頭道:“我講錯了了嗎?我說什么了你反應(yīng)這么大?!不就是說句實話嗎?大周有你這樣的廢物不亡誰亡?一句話就氣成這樣,真窩囊!還丞相公子呢,我呸!” “你!” 薛佟起身擼起袖子就又要打人,被楊川提了下后領(lǐng),面沉如水:“丞相薛炯何等風(fēng)采,寒門學(xué)子,一躍龍門千古流芳,竟生出你這么個四不像的廢物兒子來!他說的沒錯!一句話就被激怒成這樣。你是挺窩囊的!” 趙軒從始至終在一旁站著,左右為難,不知如何是好。 薛佟氣得臉色青青紫紫,又被他提著后領(lǐng)動彈不得,左右看看,瞧見宋書幾人過來,雖然戴著斗笠,但他眼尖,一看宋書的身形就知道是他,當(dāng)即眼前一亮,喜極而泣:“小書!” 他掙扎著想撲過來,楊川卻攥緊了他的衣領(lǐng),宋師下意識攔在宋書身前,而宋書退后一步,面不改色地扶了扶斗笠:“怎么回事?” “他們都罵我!”薛佟一把鼻涕一把淚,活像被欺負(fù)的孩子見了娘,“小書你評評理,最該被罵的不是他嗎?楊三全這個大塊頭,他就知道胳膊肘往外拐地教訓(xùn)我!” 楊川黑著臉:“誰胳膊肘往外拐了?!” 宋書無聲地勾唇笑了一下,只是這笑掩在斗笠下,誰也沒看到,薛佟還在鬼哭狼嚎,那小混混又罵罵咧咧道:“怎么的,還喊人來一起打架是吧?欺負(fù)我這平民老百姓沒人幫?” 楊川忍了又忍,終于沒忍住轉(zhuǎn)頭罵道:“閉嘴!” 小混混被他吼得打了個哆嗦,不敢說話了。 薛佟嘴里的嚎叫聲卡了一下,立即拍手笑道:“叫你罵我!” 楊川拍了他后腦勺一巴掌,直把他打得往前趔趄了半步,毫不客氣:“你也閉嘴!” 薛?。骸啊?/br> 楊川火氣上來了,聲音就落不下去:“一天天的就知道闖禍!你才進軍營里幾天?!讓你參軍是為了磨煉你!你在干什么?我們在前線打仗,你連后勤都做不好,還盡拖后腿……” 薛佟就是不服管教,命運的后頸被人捏在手里都不肯停下嘴皮子:“磨煉我,磨煉我讓我做后勤伙夫?你就是把我扔到戰(zhàn)場上去殺人,也比讓本公子做個沒用的伙夫羞辱我好!” 幾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無可奈何。 薛佟每一次反駁,總讓宋書覺得無言以對。 以宋師的話來說,那叫槽多無口。 楊川當(dāng)即就氣炸了,火冒三丈:“你還頂嘴!伙夫怎么就沒用了!怎么就是羞辱了?我現(xiàn)在就給你把刀,你敢殺人嗎?!有本事你就沖到單于曄面前把他殺了給我看看,我就承認(rèn)你做伙夫是屈才了!” “連個伙夫都做不好,三番兩次鬧出事端,真把你放到戰(zhàn)場上,你一定是死的最快最直的那個!” 第81章 賭約 “言盡于此?!?/br> 外人面前, 畢竟不好過多說些什么,楊川跟連珠炮似的回了他這一嘴,也意識到大庭廣眾的太丟人, 隨即不再說話,鐵青著臉拎著他往府中走。 趙軒搖了搖頭。 宋書請他處理一下那個小混混,隨后一起打道回府。 薛佟被楊川罵得炸毛,又被他拎著踉蹌著往回走,十分地不樂意。 打眼看見旁邊的宋書, 又向他求助:“小書救我!這個莽夫什么也不懂!我要讓我爹跟皇上說,抄了你這庶民的家,還說我沒教養(yǎng), 我還覺得你爹媽指定是瞎了眼,才養(yǎng)出你這么個莽夫來了呢——” 楊川拎著他的手背青筋暴起,已經(jīng)忍到了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