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書迷正在閱讀:強(qiáng)受的攻略手冊[快穿]、九零律政軍嫂撩人、我成了霸總的白月光、痛飲、原來學(xué)霸開過光、我才不可能喜歡你呢、情敵室友想當(dāng)我男友、武修時代、替身攻怎么會有感情呢、我大明二皇孫,開局掙下一億兩
但這個時候的扶蘇還有救么? 如果有救的話,自己順著始皇的意思說倒不是什么大事。 畢竟或許可以將扶蘇救回來。 可若是扶蘇沒救了...... 他在如此說的話,多年后扶蘇若是改不過來,亦或者不想改。 受苦受難的豈不是他? 他就相當(dāng)于在始皇的心中,扎了一根刺。 一根不能夠拔出來的刺。 短暫的思考后,陳珂覺著,如今的扶蘇還是有救的。 是故當(dāng)即便是開口道。 “陛下,扶蘇殿下如今年紀(jì)并不算大” “他自小跟著儒家的人學(xué)習(xí)儒家學(xué)說,學(xué)習(xí)所謂的「儒學(xué)」” “所以短暫的養(yǎng)成了如今的性子” 陳珂一邊說著,一邊斟酌著。 “可是陛下,您覺著,如今的性格問題是扶蘇殿下的錯么?” 陳珂搖了搖頭:“臣覺著,并不是” “是儒家并沒有想要好好教導(dǎo)的緣故” 第五章:論儒 儒家沒有好好教導(dǎo)的緣故? 嬴政的臉頰上露出一抹好奇的神色。 事實上在嬴政看來,天有錯,地有錯,自己和自己的兒子肯定是沒錯的.... 現(xiàn)如今陳珂這般的說法,正好是合了嬴政的心思。 “如何說?” 陳珂聽著嬴政話里面的語氣,以及眼睛中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就明白了。 自己賭對了。 當(dāng)即便是緩緩地開口道:“啟稟陛下,臣認(rèn)為淳于越等人居心不良” “教授長公子殿下的,并不是真正的儒學(xué)” 他的神色十分普通:“臣雖然不擅長此道,但也曾經(jīng)聽聞” “君子有六藝” “禮、樂、射、御、書、數(shù)” “此之為儒學(xué)六藝” 陳珂抬起頭,看著若有所思的嬴政說道:“陛下,淳于越可是教授了扶蘇公子這些?” 嬴政微微搖頭:“雖說朕不曾去聽過淳于越教授,但卻知道” “扶蘇所學(xué),并無這些” 陳珂再次開口問道:“臣曾聽聞,孔子與其弟子曾駕車周游列國” “孔子之學(xué)說,多半也是在周游列國之中,有所感悟。” “論語更是其生平的言行記錄” “這謂之「實踐」” “臣斗膽在問陛下,淳于越博士可曾讓扶蘇公子親眼見過民生,親自體驗過民生” “親自的嘗試過民生?” 陳珂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的厲色,嬴政聽了卻并不在意其中失禮之處。 他微微的搖頭:“并未” 陳珂坐直了身軀,眼睛中陡然閃過一抹狠辣。 他繼續(xù)問道。 “臣再問,世之所謂儒生,何為儒生?” “孔子言「仁」,言「恕」,可曾言是對敵人之所恕,是對敵人是所仁?” “孔子言,以直報怨,以德報德也” “淳于越博士可曾與扶蘇殿下講授?” 嬴政沉默。 他再次搖頭道:“只怕是不曾” 陳珂此時的身軀已經(jīng)是坐的愈發(fā)的挺直了。 他直言道:“陛下,孔子的學(xué)說其實并不全都是糟粕” “但淳于越博士所講授、所教導(dǎo)給扶蘇殿下的,卻全都是糟粕” “扶蘇殿下從幼年之時開始師從淳于越,淳于越所教授殿下的第一課是什么,陛下可知?” 嬴政此時的神色已經(jīng)是十分肅穆了,他搖了搖頭。 不等陳珂開口,他就是沖著大殿內(nèi)說道:“去,查一查” 大殿內(nèi)陡然之間響起一陣聲音。 “喏” 一個人影朝著遠(yuǎn)處而去,正是黑冰臺。 嬴政不開口,陳珂也是不開口,兩個人面對面的做著。 黑冰臺的速度很快,不過四分之一柱香的時候,黑冰臺的人就回來了。 嬴政睜開眼睛,眼睛中的銳利一閃而過。 他看著黑冰臺的人:“說說吧” 頓若低下頭,聲音平靜而又冷淡,像是沒有絲毫感情。 “啟稟陛下,淳于越博士所教授的第一課,謂之: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徒弟要知道侍奉老師,聽從老師的話” “淳于越博士還曾講授” “師命不可違” 聽到頓若的話,嬴政的臉頰上驟然之間綻放了些許恐怖的笑容。 “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好,好一個淳于越!” “好一個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好一個弟子要侍奉老師,好一個師命不可違!” 此時的嬴政處于一種極度暴怒的狀態(tài),他的雙眼幾乎都是猩紅色的。 他以為是扶蘇本身愚鈍不堪,誰曾想?yún)s是有人在暗中渲染? 嬴政的聲音十分冷酷:“怪不得扶蘇成了如今的性子” “從幼年被如此教育” “如何能夠成長?”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淳于越把自己當(dāng)成什么了?” 他微微的磕上眼睛,掩藏著內(nèi)心的暴怒與殺氣。 “來人,著朕令” “淳于越品行不端,蔑視皇權(quán),罪大惡極,夷三族!” “即刻收押!” 帶著殺氣的命令直接傳下,趙高聲音中帶著畏懼。 “遵旨” 嬴政說完之后,呼了口氣,回過頭看著坐在那里的陳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