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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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了。” “只要我們藏得好,他怎么可能發(fā)現(xiàn)我們的隱藏起來的那些人?” 他看著姜若昂說道:“我知道你們家與田家有仇,但我不希望在這期間出現(xiàn)什么錯漏,你知道么?” “否則的話,咱們要死,就只能一起死了!” 姜若昂冷哼一聲,虛白的臉上帶著不屑。 “你以為我是什么人?” “我姜家如今尚存,他田家可是幾乎絕了種,始皇帝將他們家的人滿門抄斬,殺的只剩下一個齊候田承了。” “可是田承那個家伙滑不留手的,怎么可能會留下子嗣?” 他的眼睛中帶著一抹嘲諷和得意,看起來就像是小人得志的樣子。 “因此,田家已經(jīng)絕了香火,絕了種,我還有什么好報復(fù)的?” 姜若昂擺了擺手:“你還是擔(dān)心一下郡城中的那些黔首們,以及那些來夷族的人吧。” 他不屑的一笑:“我膠東郡尚且還好,你臨淄郡境轄內(nèi)的來夷族,可是被你欺壓的不成樣子了?!?/br> “若咱們的這位總督是為心慈的,亦或者想要找你的麻煩,只怕你要因此受到他的責(zé)問了?!?/br> 說著,姜若昂站了起來。 “不與你說了,我要去南風(fēng)樓去了,聽說今兒有個新貨色上來了?!?/br> “這可是「南風(fēng)」親自教出來的?!?/br> 姜若昂的臉上帶著些猥瑣而又色氣的笑容,讓人看了無端的覺著些許厭惡。 王闞德眼底深處劃過一抹不屑,當(dāng)年姜公子牙的血脈,竟然變成了現(xiàn)在的樣子。 簡直是丟了他們祖宗的人。 不過這種情況下,如此對他們反倒是一件好事了。 待到姜若昂走了之后,王闞德的手指在桌子上輕輕的叩擊著,聲音也是帶著些許的疑問和困惑。 “這位陳奉常,到底是一個怎么樣子的人呢?” .......... 被人想著念著的陳奉常,如今正在路途上。 許是見過了中牟的水土一樣,再次坐車的時候,雖然依舊覺著顛簸無比,但卻比之前好受多了。 之前是顛簸加上暈眩,他一天幾乎只能夠吃上幾口飯,rou眼可見的瘦了下來。 如今能夠多吃一些了。 陳珂半瞇著眼睛,看著天空,實際上心里卻是在想著關(guān)于之后的事情該怎么辦。 蓬來洲是一個州,也是三個郡合一的。 他想要做一些事情,首先就要看一看蓬來洲下的三個郡守到底怎么樣。 而根據(jù)他的消息,三個人中,霍實從百家宮中走出,稍微是有點本事的。 但王闞德和姜若昂么...... “呼?!?/br> 陳珂嘆了口氣,眼睛中帶著無奈。 “罷了罷了?!?/br> “先到了再說吧?!?/br> “總不能還沒到地方,先把心cao上了。” 此時,一陣馬蹄聲響起,一匹馬來到了陳珂的身前,其上端坐著一人。 正是扶蘇。 扶蘇將手中的信件遞給了陳珂,又是說道:“老師,這是父皇的回信?!?/br> 陳珂一挑眉,將信件打開后仔細(xì)的看著。 這信中交代了不少的事情,但對于蓬來洲三個郡守、其下的一些縣令的處置,總結(jié)起來其實就一個字。 殺。 不聽話的,殺。 不合格的,殺。 陳珂看不順眼的,殺。 不能夠為民為天下為大秦的,殺。 拿了錢不做事,反倒是想要占地為王的,殺。 陳珂打開信的時候,入目的全都是殺字,他幾乎是將面前這黑色的墨水看成了赤色的墨水..... 他無奈扶額:“陛下也太過于信任我了。” 陳珂的第一反應(yīng)不是始皇帝殺性重,而是嬴政太過于信任他了。 畢竟縣令和郡守這個東西,已經(jīng)不像是原本「周」一樣,是分封和世襲的了。 他是皇帝親自任命的。 而如今,皇帝給了陳珂這個可以隨意更換,隨意殺伐的權(quán)力。 郡守的官位是幾品? 按照之前九品的算法,如今普通的郡守應(yīng)當(dāng)是正五品-正四品的范圍。 而天下有多少正五品的官員? 別的不說,只是說這朝堂之上,五品已經(jīng)是能夠入朝參加朝會的品階了。 九卿之下的大部分官員,都是四品或者五品..... 陳珂又一次的感慨道:“陛下太過于信任我了?!?/br> 他一邊嘆氣,一邊看著遠(yuǎn)處那已經(jīng)浮現(xiàn)了輪廓的臨淄郡郡城。 蓬來洲的州城,到了。 正是過往的臨淄郡郡城。 .......... 臨海,某處海邊村落。 為首的人眼睛中帶著憤怒:“咱們不能在這樣下去了!” “若是繼續(xù)這樣下去,一定是會被逼死的!” 第十章:蓬萊規(guī)劃、錯綜復(fù)雜 他的周圍坐著幾個老人,顯然是這里的族老。 幾個人面容惆悵,一臉的無奈:“那我們能有什么辦法呢?” “如今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了?!?/br> “秦一統(tǒng)天下,他王闞德是郡守,咱們敢不聽么?” “無論如何,只要他們將咱們交出去,咱們就是一個死啊。” 為首的老人顫顫巍巍的說著痛苦的話。 他們是來夷族人,世代居住在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