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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故繃緊了臉色,眼神有思慮之色,但最終沒有得出答案。 嘆了口氣的楊柏言說:“你讓我跟楚材覺絕交那是不合理的,無論如何我們都是朋友。況且他只是一時興起,過段時間恢復(fù)正常就會發(fā)現(xiàn)郡主才是適合他的了?!?/br> “他對你都有斷袖分桃之意了,你還打算繼續(xù)跟他做朋友?”楊故聲線壓低,努力讓自己平靜。 “你以為我不氣他?只不過還沒到絕交的地步,反正你別管了,我自有辦法應(yīng)對。”任務(wù)都還沒完成絕交個什么,楊故有些過分的cao心了。 不過,讓楚材覺后悔甚至流淚真的太難,別說從沒見過楚材覺的眼淚,連后悔這種情緒都不曾出現(xiàn)在他身上,光是聯(lián)想在一起都會覺得不可思議。 兩人想法不同自然交談無果,最后只有不歡而散。 楊故告別前仍然在勸說:“楚材覺不是什么好人,今日這事一出,大家當(dāng)做笑料笑笑也就過去了。假如有人當(dāng)真以為你們兩個勾搭在一起,到時候豐帝開始忌憚你們,恐你會有生命之憂?!?/br> “總之無論他是如果待你,你絕對不能跟對他產(chǎn)生想法。我先走了?!?/br> 楊柏言點點頭,推了楊故背一把,“快走吧,早點回去睡覺,別想太多。” “不是我想太多,而是這些問題本身就存在!”楊故被推著往前走了幾步,胸中一股氣無處宣泄,不自覺音量提高了幾分,“我會盡量護(hù)你的,算了,你也不喜歡聽,我真走了?!?/br> 他這說完甩袖離去,楊柏言打了個哈欠,深感楊故還挺能瞎cao心的, 不過……護(hù)他?到底要怎么個護(hù)法。 一向冷靜自持的楚材覺到底為什么要在朝堂公然說那些啊,麻煩。難道對方真的喜歡上他了?那要不把原本想交給郡主來完成的任務(wù)由自己親身上陣。 被愛的人想讓愛他的人失望懺悔,終歸要簡單很多吧。 現(xiàn)在還是不想這些了。 他打完哈欠之后又伸了懶腰,有點困乏的他決定回去補(bǔ)覺,反正也沒別的事,順其自然吧,他相信,方法總比困難多。 而獨自走在街頭的楊故就沒有他這樣的隨性了,相反,楚材覺的話語在他腦海里久久環(huán)繞不去。 他面色陰沉的就像能滴下水來,這時幾個男人的交談聲讓他停住了腳步。 坐在矮敦子上閑談的幾人因為聊的興起,完全沒發(fā)現(xiàn)有個陌生人的存在,自然也沒有控制音量。 “你們還不知道吧?昨天發(fā)生的火災(zāi)是怎么一回事?!闭f話的人賣著關(guān)子,似乎掌握什么秘密,但看樣子并不打算保守秘密,而是樂于分享。 “快說,快說,我們都好奇的很。”那兩人也很配合的洗耳傾聽,手里的瓜子也不磕了。 那人壓低了幾分音量,左右打量了一下,不過沒發(fā)現(xiàn)暗處的楊故存在,“其實我昨天看見楊大娘拿著酒圍著趙家院子澆呢,不過當(dāng)時我沒多看,肯定跟她脫不了干系,只是不知道她為什么這么做就是了?!?/br> 旁聽的兩人中似乎有人知道隱情,有一人接話道:“楊大娘?我知道她跟趙家的關(guān)系,她是趙家老爺在外面養(yǎng)的情婦,多半是趙家老爺負(fù)了她,她才這樣狠毒的報復(fù)他!” “沒準(zhǔn)真是這樣,那我們是不是得報官才行?人命關(guān)天啊?!?/br> “都是自掃門前雪,再說那趙家平時沒少干壞事,也是罪有應(yīng)得。反正官府已經(jīng)在查了,我們老百姓管這么多干什么。” “你說的對,跟我們無關(guān)?!?/br> “走吧,走吧,各回各家吃飯去?!?/br> 這幾人站起身,拍了拍卷縮久了有些疼的膝蓋,繼續(xù)東拉西扯結(jié)伴走了。 等他們走遠(yuǎn)楚材覺才站了出來,手扶著墻壁,看著那幾人的背影,剛才還陰郁的面色被堅定所取代。 此時一只野貓經(jīng)過他的腳邊,被他一腳踹飛了,摔落到地上的貓被驚的炸毛,朝著楊故哈氣了一下就跑了,不見蹤影。 楊故本來正氣凜然的長相卻沒有了那股正氣,他低罵道:“哪里來的野貓,跟楚材覺一樣討人嫌。都死了才好?!毙闹幸呀?jīng)有了主意,他也不多說什么,邁步往自家宅邸走。 到家之后老仆人替他開了門,看著步伐匆忙的楊故有些驚訝的問:“老爺,你這是有什么急事嗎?我已經(jīng)備好了晚上的吃食,不知幾時用餐?” 楊故頭也不回道:“我不想吃,你自己拿去吃。還有今晚別來打擾我?!?/br> 他記得,自己家的酒窖了還有幾壇酒,只需等夜深這些東西也就能派上用場了。 不能讓楚材覺成為楊柏言官場上的絆腳石,更不能……讓那人搶走他,柏言就是太好了,才會引來這種蜜蜂來煩人。 就讓他來為柏言清除掉這些礙事的東西吧。 楊故翻出了自己柜子里的火折子,低喃道:“今夜就是你的死期,楚材覺?!?/br> 第28章 不行的丞相 當(dāng)我成為大將軍之后…… 入夜,幾顆星星乍現(xiàn),彎月掩藏在云后若隱若現(xiàn),不甚清晰。 楚材覺穿著一件單薄的青色袍子,領(lǐng)口松散,露出一片白潤的肌膚,一頭青絲被一根同色系發(fā)帶綁了起來。 他立在長桌旁,提筆練字,宣紙上已經(jīng)寫好了——“松風(fēng)煮茗,竹雨談……” 而在寫最后一個字‘詩’時,楚材覺本來平淡的臉色卻微微皺眉,手上一用力狼毫就毀了這幅字,墨在宣紙上留下濃重的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