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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朋友,楊柏言。來學(xué)著玩玩?!鳖櫺菧Y就這么把楊柏言安排了。 他沒說過想要學(xué)滑板的,楊柏言在心底反駁,但這種時候也不能破壞別人的氣氛,而且他心底其實隱約還是有一些想試試的。 這種極限運動他一直以為離他很遙遠,沒想到今天就這樣近在眼前了。 作為一個新手,他只能從基礎(chǔ)的開始,正當(dāng)他研究著怎么站上滑板的時候,顧星淵就在u形滑道里熟稔地玩板了。 或許是感應(yīng)到了楊柏言心里的艷羨,顧星淵停住了到了他身邊幫他玩板。有了顧星淵的幫助,楊柏言進步要快了很多。 但依舊不怎么擅長這種活動,過程磕磕絆絆的。 顧星淵似乎看出了楊柏言的疲憊,提議道:“累了嗎?去旁邊休息?!?/br> 楊柏言搖了搖頭,并不想這時候去當(dāng)旁觀者,既然嘗試了就還是堅持到底吧。 正當(dāng)玩的正酣的時候,楊柏言不小心腳下一滑竟是跌倒了! 楊柏言感覺到自己的膝蓋應(yīng)該是被挫傷了,有痛意傳來,過了會兒,他順著顧星淵遞過來的手,重新站了起來。 “你還好嗎?” “沒有關(guān)系,你們玩吧。” 顧星淵凝視了楊柏言一下,最后將多余的兩個板還給了過來看楊柏言情況的三人,嘴上道:“我送他回去了,你們繼續(xù)吧?!?/br> 其他三人雖然有些失落于顧星淵這么快就要走了,但也只有把這份不舍忍下。 回到寢室之后,楊柏言本來沒打算處理傷口,本來就只是小擦傷打算放任不管。沒想到的是顧星淵竟然姿態(tài)強硬地讓他把褲子挽起來。 坐在椅子上的楊柏言微微仰頭看著手中拿著碘伏和藥膏的顧星淵,除了覺得小題大做以外,心中也多了些別樣的想法。他最后還是垂下頭將褲子弄上去,露出了破皮的膝蓋。 然后他就看見顧星淵半蹲下,很是細致地給他處理傷口,他神色復(fù)雜,看著顧星淵的臉發(fā)了下呆。 手上工作弄好的顧星淵發(fā)現(xiàn)楊柏言視線之后挑眉輕笑道:“感動了?” 楊柏言沒有立刻接話,腦中思考了一下,好像是有點,于是誠實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已經(jīng)站起身的顧星淵將手里的東西放在桌上,“不用謝我,那你下次還去嗎?” 這次楊柏言沒有停頓,立刻回答了:“不去了?!眹L試一次就夠了,他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擅長這種運動。 顧星淵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也不強求。 放好東西的顧星淵突然彎下腰,挺拔的身體帶著壓迫感靠近了楊柏言,在他的脖子旁輕嗅了一下,這動作讓楊柏言身體一僵來不及反應(yīng)。 “為什么你的信息素會讓我有興奮的感覺?”顧星淵退開身體的時候眉頭輕皺。 不可能,他已經(jīng)從以前的到了發(fā)情期才打抑制劑,變成了兩天一次,控制的很好,他的信息素肯定不會對顧星淵造成影響。可看著顧星淵眼底醞釀的幾分隱忍,他明白這么微弱的一點Omega信息素溢出真的會讓一個alpha產(chǎn)生性,欲。 得更加小心才行,難道要一天打一次才行嗎?可抑制劑太傷身體了,兩天一次就已經(jīng)讓他有些吃不消了,睡眠質(zhì)量明顯變差,平常經(jīng)常失眠就算睡著也會很容易驚醒。就連食欲也跟著下降,胃口不行。 難以想象如果一直跟顧星淵同一個宿舍,靠頻繁的抑制劑維持生活,他未來會變成什么樣子。估計后果不會太好…… 生活真是辛苦,要提防的東西也很多。 “這問題你該問你自己?!睏畎匮愿悴欢疄槭裁搭櫺菧Y會因為一點點信息素而產(chǎn)生反應(yīng),他接著說道:“我要睡覺了,晚安?!?/br> 這話題就此打住,顧星淵也不再多問了,兩人各懷心事。 …… 如此又過去了幾日,中途他們還去參加了高中生籃球聯(lián)賽取得了不錯的成績,而這段時間的相處又讓他們的關(guān)系融洽了不少。 楊柏言也算是摸透了顧星淵的作息了,結(jié)束了晚上籃球隊的訓(xùn)練之后,對方還會時不時會出校去玩,就像今天這樣又出去了。估計上次小巷那一次就是顧星淵在玩完回校門的路上。 顧星淵的興趣愛好都挺‘刺激’的,楊柏言有些吃不消,所以顧星淵再邀請他一起去的時候他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就在今晚顧星淵又一次不見了,房間里只剩下楊柏言一個人,他表情帶了些許焦慮,似乎在為什么發(fā)愁。 楊柏言發(fā)愁不是因為別的原因,而是因為——他的抑制劑用完了,而且還沒錢買新的。 由于這段時間對抑制劑用量太大,導(dǎo)致他的存貨清空,又花了不少錢買價格并不便宜的抑制劑,可遺憾的是新買的也用完了。目前最要緊的是籌錢買點新的才行。 好久沒有去過尤伯網(wǎng)吧了,還是多去通宵幾次加班賺點好了。 想到這里楊柏言也這么做了,他給張老板打了電話問什么時候比較合適,而張老板的回應(yīng)讓他表情上的愁色消散了很多。 “明天晚上就可以,之后天天來都行。你最近不來有好些人都還在問你的去向呢?!睆埨习宓穆曇魩еσ?,他其實也很理解學(xué)生,并不會因為楊柏言的不穩(wěn)定而不悅。 楊柏言再一次在心底感謝張老板,但他并沒有說出口,只是說:“那我明天晚上準時過來吧。”這事也就這么定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