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再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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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的mama還在糾纏田小夏萬一不給錢怎么辦,田家輝就帶著兩個孩子來找田小夏了。 田家輝看到人群里的田小夏和對峙的婦女,喊了一句“小夏姐”又扭頭對哭兮兮的男孩說, “小寶,你就帶著你媽來給小夏姐送貝殼了?你不是說你要偷偷撿了把錢留下嘛?” 小孩子總是看不明白目前的情形,還當(dāng)小伙伴是來送貝殼的。 田家輝話一出,周圍人再明白不過了,是叫小寶的男孩回家沒和家里人說清楚,結(jié)果溺愛孩子的家長以為田小夏支使他們家孩子干活了,就找上了門。 男孩哭唧唧地沒有說話,田家輝估計也沒指望他說什么。 又扭頭對田小夏說“小夏姐,我們來送貝殼?!?/br> 田小夏驚呆了,那么快,自己早上才說了,這就能有了? “進(jìn)來吧,看看你們拿了多少來?!碧镄∠淖岄_院門,帶著三個孩子要進(jìn)門。 帶著孩子上門來找麻煩的婦女也沒走,跟著就進(jìn)門了。 早上田小夏拿出來比劃的盒子還在房檐底下的桌子上,直接就把人帶到了桌子邊。 田家輝從褲兜里衣兜里掏出一小堆貝殼堆在桌子上,還讓和他一起來來的人,“快掏快掏?!?/br> 三個孩子拿來的都不多,不過分類分得很好。 田小夏還是把他們分好類的貝殼放到了盒子里,大貝殼倒是有半盒,小貝殼三分之一都不到。 按照田小夏早上和田家輝說的價,加加減減田家輝兩兜貝殼只算到九毛錢,早上田小夏為了證明她會給錢,提前給了他一塊錢。 “家輝,你這jiejie最多算你九毛錢,早上給了你一塊,就算你一塊錢?!碧镄∠恼f。 跟著田家輝來的兩個孩子數(shù)量不多,田小夏也都給了錢,一個七毛,一個五毛。 三個孩子有錢了,商量著去村頭的小賣部先買幾顆水果糖吃。被田小夏攔住了。 “這第一次算我沒說清,往后你們不能這樣一把一把拿來了,攢夠了一盒再拿來,不夠一盒我不收的?!碧镄∠恼?/br> 貝殼這個東西不像液體,畫上刻度線,該是多少就是多少,這三分之一還是五分之二,各人有各人的看法,況且有的人根本就沒辦法理解幾分之幾,這解釋半天說不定還扯皮,田小夏索性只一盒一盒的收,這沒什么要爭論的,能裝滿一盒就是一盒。 三個孩子看著田小夏不像是開玩笑,只能點頭。 帶著孩子來的婦女看田小夏真的給錢了,一臉不自在就帶著自家的孩子走了。 估計是田家輝又去小伙伴群里通報了最新的消息,第二天就沒有孩子一把一把地送來了。 田小夏樂得清靜,翻來覆去地看著貝殼思考這怎么辦。 目前沒有配件,只能先挑出合適的來先穿著小風(fēng)鈴,拿去學(xué)校賣,大風(fēng)鈴不合適,沒地方掛還吵,小風(fēng)鈴就不錯,掛在床邊或者陽臺都不錯。 在大都市浸y多年的田小夏對飾品還是很有心得的,畢竟作為律師這個職業(yè),正裝是必須要穿的,配飾就變成了體現(xiàn)品味和格調(diào)的一個重要方面。 現(xiàn)在工藝水平不行,不可能像多年之后可以對貝殼進(jìn)行深度打磨,真是裁剪一塊磨平,田小夏能做到的只是保持原樣,盡量磨平不刮擦傷人。 所以,貝殼做項鏈并不是一個好主意,但是接觸皮膚的項鏈做不了,和皮膚接觸面相對小一點的毛衣鏈?zhǔn)莻€不錯的選擇。 頭飾、耳飾、鑰匙扣什么的得找到合適的配件才能做。 田小夏接下來的時間就是在家做飯,收收小孩子們送來的貝殼,穿風(fēng)鈴,穿毛衣鏈,穿手鏈…… 田小夏也說到做到,貝殼處理得干凈,分類分得好的她不吝嗇多給一毛兩毛,不過,稍微差強(qiáng)人意點兒的她也沒有真的就少給錢。 一個星期下來,田小夏花出去快十塊錢,家里收了大半箱子貝殼,她也沒想真的就把所有貝殼都帶到學(xué)校去。 田小夏告訴村里的小孩,她要去上大學(xué)了,暫時不收貝殼了,讓他們好好學(xué)習(xí),可是村里的孩子都覺得撿貝殼又不費(fèi)事,哪怕田小夏去上學(xué)了,他們也都在撿貝殼,洗干凈了收著,只是沒打眼,等她回來,收就打孔,不收也沒白費(fèi)功夫,不過這都是后話了。 田小夏去學(xué)校的行李并不多,一則家里實在沒什么可以讓她帶的,二則到市里得倒船有倒車好幾趟,加上十六七個小時的火車,實在沒必要帶太多東西,沒得自找麻煩。 貝殼她帶的也不多,除了穿好的毛衣鏈、小風(fēng)鈴和手鏈之外她只帶了一包小貝殼準(zhǔn)備去京都看看能不能找到合適的配件做耳飾、頭飾什么的。 田小夏走的前一天,田大伯母沒回來,只有田華剛回來了,田大伯和田三叔也都到了田小夏家。 田華剛背著家里大人給了田小夏五十塊,田小夏說什么也不要,她知道,她留下的錢只夠攤子上一個星期的成本。 田華剛有些不高興,“妹子啊,這幾天攤子上又掙錢了,這是哥給你的,窮家富路,在外千難萬難,錢不多,這是哥的心意?!?/br> 田小夏再次感慨,自己有這兩個堂哥,真的不虧,這真的沒比親哥差什么。這錢再拒絕就見外了,只得收下。 田華剛還擠擠眼睛,讓她別和家里說。叮囑她好好照顧自己,好好學(xué)習(xí)坐了沒一會,飯都沒吃就趕回縣城了。 田大伯和田三叔是晚上晚飯后來的,依然是那些老話,告訴她一個女孩子在外不要學(xué)壞,不要擔(dān)心錢,家里會給她攢,好好學(xué)習(xí)。最后,田大伯塞給她五十塊,田三叔略有些不好意思地塞了三十。 人都走了,田建設(shè)也進(jìn)房間把理了平平整整的一疊毛票拿給田小夏。 “小夏,爸沒本事,沒湊夠你的學(xué)費(fèi),還要你自己去掙,這是三百六十七,只夠?qū)W費(fèi)的一半,你帶上?!?/br> 田建設(shè)哪怕是坐著都佝僂著背,這不光是因為常年勞作壓彎了他的脊背,更是因為貧窮讓他覺得他沒有直起背的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