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認購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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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叔叔,我是這樣計劃的,倒賣認購證是不掙錢,我倒賣買票股的機會行不行,一張認購證可以搖四次,一百張,搖到三四十次總還是有的把,我把著機會賣給其他人,那不是就有錢了嘛。” 在座的人都愣住了,還能賣機會?這可新鮮。 王毅尋思著,“這倒不是不可以,只是啊,沒人賣過,不知道有沒有人買啊。” 田小夏也在想著這個事,這時候網(wǎng)絡(luò)不發(fā)達,不是發(fā)個帖子吆喝一聲哪怕隔著太平洋也能賣出去的時代。 她也不確定了,“應(yīng)該能吧,有的人想炒股,又覺得買認購證浪費錢,總有那種只買一兩個認購證來碰碰機會的散戶吧。” 王毅倒也見過這樣的散戶,“這個主意我不敢說好不好,我只能說可以一試,你自己想好了,今天周四,要買認購證就要趕緊,明天賣一天就不賣了,下周一搖號,搖中了就可以買股票了?!?/br> 田小夏點頭,“不知道王叔叔有沒有好的建議,買哪支股好一點。” “現(xiàn)在大盤都在跌,求穩(wěn)當(dāng)然是老八股了,要玩刺激的,那就是新股了?!?/br> 全程只是田小夏和王毅在聊,小一個小時過去了,田小夏覺得自己受益匪淺,王毅也在頻頻看時間。 田小夏就很有眼色地告辭出來了。 出了交易中心,田小夏就直奔最近的人民銀行去買認購證了。 田小夏要掏錢的時候,被顧饒曼拉住了,“小夏,一百張就是三千塊了啊。別買那么多啊?!?/br> 田小夏拍拍顧饒曼的手,“放心吧,搖中了不高價賣你,最多收你五十塊?!?/br> 顧饒曼急了,自己哪就是那意思了,可是,田小夏是她勸不住的女人啊。 顧饒曼看卓航,卓航聳聳肩。你勸不住的女人是我要放縱的女人啊。 在顧饒曼的干擾和卓航的放縱下,田小夏還是買了一百張連號的認購證。揣著一百張認購證,田小夏有一種懷胎十月,就等下周搖號就生的感覺。 既然決定賣買股票的機會,那接下來田小夏要做的事就是等著陶金玲來訪,盡可能從她手里弄點錢出來。 一千塊錢炒股,就是放在年初那都是不夠看的,更何況是放在發(fā)了一筆炒股財之后的年尾。 現(xiàn)在對于田小夏來說,多一百塊錢都是好事。 田小夏腿不方便,三個人也沒去遠處玩,就在江邊逛一逛,找個顧饒曼心心念念的咖啡廳坐下來喝個咖啡吃點蛋糕。 顧饒曼強忍著咖啡的苦澀,一口咖啡趕緊來一口黃油蛋糕,頗有一種自己要的咖啡,跪著也要喝完的壯烈。 卓航喝了一口就噴了,把咖啡推到了一邊,讓服務(wù)員給他來杯茶,服務(wù)員搖頭說沒有茶,在卓航暴走前,田小夏趕緊讓服務(wù)員上杯檸檬水。 顧饒曼看著神情半點沒變的田小夏,“小夏,你厲害的,這么難喝的東西你都能面色如常地咽下去?!?/br> 田小夏看看顧饒曼又看看面前的咖啡,“是有點難喝,不過也的確是現(xiàn)磨的,只是豆子可能保存得不太好,酸澀味有點重。” “小夏,你還懂咖啡?” 田小夏這才驚覺自己好像說了不該說的,連連擺手,“我不懂的,我就看書看了點,胡編對的,你別當(dāng)真啊?!?/br> 說完還小聲說“我怕我什么都不懂別人當(dāng)土包子看不起,才臨時抱佛腳去看書了?!?/br> 顧饒曼捂著嘴咯咯咯地笑。 卓航卻皺起了眉頭,抿了一口咖啡,砸吧砸吧嘴,不說把只覺得苦,這一說再細細一嘗,還真有點酸。 看樣子,這田小夏也不簡單啊。 只是,能上大學(xué),還是政法大學(xué),這政審肯定是沒問題的,那么,問題出在哪里了? 顧饒曼和田小夏在咖啡廳嘀嘀咕咕不知道聊什么,聊得都花枝亂顫的,知道五點多快六點了,天色慢慢暗下來了,卓航才開口,“差不多了,你們還不餓?” 兩個人這才收起來玩鬧,跟著卓航去找吃的。 吃了飯就直接回了賓館,結(jié)果,一進大廳田小夏就看到了坐在大廳的“老熟人”陶金玲。 不過按照劇本,這個時候的她還沒見過陶金玲,自然是不可能認出來的,田小夏愣了一秒鐘,就很自然地跟著顧饒曼往里走,她的一愣,卓航是捕捉到了。 經(jīng)過前臺的時候,前臺的小jiejie喊住了田小夏,“308的客人請留步,那邊有位女士在等你,下午就來了?!?/br> 田小夏和顧饒曼一起停了下來,看看前臺小jiejie,又順著小jiejie的手勢看向了陶金玲。 聽到動靜,陶金玲也抬頭看了過來,兩個女孩子,一個腳還傷著,就憑這,陶金玲認出了自己的“女兒”田小夏。 果然是戲精本精,人還沒到田小夏面前,估計,臉都還沒看清,陶金玲的眼淚就先將落未落地掛在眼眶。 “小夏…”剛喊出來,就哽咽了。 田小夏看了一輩子的吸,這時候真的覺得有點膩味了,可是,劇情地照劇本走啊。 “你是?” “小夏,我是mama啊?!?/br> “哦,陶阿姨,你好?!?/br> “小夏,你還在生mama的氣嗎?mama早上有點事不太好講電話,mama一會給你解釋好嗎?”說著陶金玲看了看顧饒曼和卓航,意思是等避開他們再解釋。 田小夏對顧饒曼說“曼曼你先上去吧,卓航也先去休息吧,我和我阿姨去那邊聊一聊,馬上上去。” 顧饒曼多少猜到了陶金玲的身份,對于這種扔下自己孩子的母親,顧饒曼是看不起的。 “小夏,我陪你吧?!?/br> “沒事,就在大廳,不出去,放心吧,這可是部隊的賓館,能有什么事?” 顧饒曼一想也是,雖然改名叫了護國賓館,但是如果不是有軍人或者部隊的人開開房,一般人還真是住不進來的。 “行吧,千萬別跟陌生人出去,有事打電話到房間,我立馬下來?!?/br> 田小夏點頭,顧饒曼才和卓航一步三回頭地上樓了。 田小夏坐到賓館大廳一角的休息區(qū),看著陶金玲并不說話。 陶金玲坐下來,不知道為什么,明明面對的只是一個剛從農(nóng)村走出來的大學(xué)生,她卻覺得有些手作無措。 陶金玲清了清嗓子,“小夏啊,今天mama的公婆在,mama還沒和他們說你的事,所以才那樣說的,你別生氣了?!?/br> 田小夏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我爸十多歲的時候我爺爺奶奶就去世了,你不應(yīng)該見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