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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庭宴沒理他,又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 看來是了。 “對不起?!?/br> 溫慕輕輕地搖了搖頭,小聲拒絕他,“孟先生,我和朋友已經(jīng)約好了,而且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沒什么好說的?!?/br> 朋友。 不知為何,溫慕說了這么長一句話,孟庭宴下意識捕捉到的卻是這個字眼。 他眸子極其不悅,“什么朋友?名字叫什么?” “……嗯?” 溫慕怔怔地看著他,還沒說話旁邊的淩星就率先反應(yīng)過來。 原來如此。 怪不得眼神這么兇,可怕地好像要吃人似的,原來這個男人是把自己當成假想情敵了。 淩星揉了揉自己的卷毛,這才緩緩地收起動作,打消對方會打人的想法。 “抱歉,我叫渞星,你也可以叫我ling?!?/br> ling? 聽到這個名字,孟庭宴眉頭驟然緊蹙。 這個就是和溫慕合作的那個……ling? 他的表情一頓,隨后目光下意識帶上了審視。 氛圍愈發(fā)地尷尬了。 溫慕不想在這樣僵持下去了,于是很認真地望著孟庭宴,語氣堅定起來,一字一句道。 “孟先生,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br> “你之前說過的,只要我想,你就會同意?!?/br> “溫慕,我什么時候……” 孟庭宴唇線繃緊,然而質(zhì)問的話都還沒說完,腦海里就突然閃過一個畫面,瞬間卡在原地。 街燈照亮昏暗的天色,溫慕在家門前緊緊地抱著他,在自己的懷里緊張又不安,聲音低軟。 場景在腦海里一幀一幀地回放,慢地宛若在播放電影橋段。 “孟先生,你想過要和我分開嗎?!?/br> “……沒有?!?/br> “如果你想走,那隨你喜歡。” 記憶里自己冷淡的聲音在腦子里響起,孟庭宴不可抑制地僵住了。 ……原來自己還說過這樣的話。 心臟莫名有些悶疼,被四面涌來的情緒堵得厲害,他感覺自己有一瞬間的強烈失重。 溫慕?jīng)]注意到他的表情,細微地頓了頓,拉著旁邊的淩星,低聲道:“抱歉,孟先生,我們要走了?!?/br> 說罷,轉(zhuǎn)身離去。 孟庭宴僵直地站在原地,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走遠了,消失在自己的視野里。 一股不知源頭的煩躁感溢滿胸腔,卻得不到一點舒緩。倏地,手機響了。 孟庭宴雙眸掠過聯(lián)系人,嘴角下壓,沉郁郁地接起。 “有事?” 電話那頭陳燃的聲音傳來。 “喂,兄弟。” 他的聲音有些異樣,明顯和往常不同,“今晚出來喝酒嗎?老地方?!?/br> 孟庭宴心情本來就不好,聽他這樣眉頭擰地更加緊了:“你怎么了?!?/br> “沒什么,你就說你來不來吧,不來我找別人了。” 他神情一頓,低低斂眸,“行?!?/br> 與此同時。 云木剛從律師事務(wù)所出來。 今天陽光明媚,怕被人認出來,他全身都包裹得嚴實實的,還刻意穿了一套黑色的衣服。 臉上有些許熱意,他站在事務(wù)所的門前等陳華來接自己,繞有興致地盯著街角,看得津津有味。 ——那里有幾只流浪狗在打架。 那幾只狗身上都是臟兮兮的,毛發(fā)早就失去光澤,看起來殘缺不全,彼此拼命撕咬拉扯著,時不時還發(fā)出低吼。 場面有些激烈,云木站在原地看了幾分鐘才發(fā)現(xiàn),原來它們是在爭搶一塊骨頭。 然而隨后,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一只黑色毛發(fā)的狗吸引了。 那只黑狗幾乎皮包著骨,有些地方甚至沒有毛,缺少遮掩的rou裸露出來,就像一只一條癩皮狗,只是黑色眼瞳里還閃爍著光芒。 大概是因為體型最小,其余狗都沒把它放在眼里,獨自在一旁激烈斗爭。 而那只黑狗也的確很乖巧安分地蜷縮在角落里,看起來不爭不搶,安靜地看著他們打架。 然而,在那幾只大狗爭了個你死我活、都精疲力盡的時候,它突然猛地站了起來,朝狗群里撲了過去。 那只黑狗的動作是全場最兇最瘋的,對著幾位同伴的脖子快準狠地咬下,其余狗都沒反應(yīng)過來,一開始還掙扎還口,卻因為體能早就消耗地差不多了,不敵其力。 于是最后的結(jié)果是,那只黑狗成功地叼起那塊骨頭,又悠然地回到方才蟄伏的角落里。 感受到了有人的注視,它身體一頓,黑幽幽的瞳目朝云木望過來,還挑釁地搖了搖尾巴。 有意思。 云木的神色逐漸幽深。 這一幕莫名讓他記憶回溯,聯(lián)想到了自己的那位私生子小叔。 當年的云老爺子風流,外面的情婦不斷,為他生下了很多子女。然而真正認回來的,卻只有那位小叔。 老爺子準備分配遺產(chǎn)的那一年云木還不大,其他人不愿意摻和進來,主動放棄繼承權(quán),只剩下他的父親和二叔在爭得你死我活。 只是最后誰都沒想到,會是這位私生子坐享漁翁之利。 在局勢最僵持的時候,這位小叔主動聯(lián)系了云木的父親,表達衷心的意愿,用一系列cao作成功收獲了云父的信任,卻在大功即將告成的時候給了他父親最重的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