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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有事,就不當(dāng)電燈泡了。”余杉出聲。 “誰讓你走的?”見她想溜,邱辭快速逮住她,幾乎是在同一時刻,他空出來的左手被木郁抓住。 他的掌心很涼,卻冒著汗。 這個異常讓邱辭再次看他,才發(fā)現(xiàn)木郁臉色蒼白,神情也不對勁。 “怎么了?”邱辭松開拽住余杉的手,去摸木郁的臉,又摸摸他的脖子和手,都好冰。 木郁勉強笑笑:“空調(diào)太冷吧?!?/br> “先出去。”邱辭拉著他,同時對余杉說,“跟上,別想跑。” 等到了有日光的地方,邱辭又去探木郁的體溫,覺得恢復(fù)了不少,才放心下。 三人去了一家冷飲店,坐在遮陽傘下,邱辭沖對面的小姑娘抬抬下巴:“說吧?!?/br> 余杉大略說了一下離開江市發(fā)生的事情。 她現(xiàn)在在一個樂隊做鼓手,來濱市是和樂隊小伙伴參加音樂節(jié)的。 “你的夢想就是打架子鼓?”邱辭眉頭都快擰成一團(tuán),以前也沒見她多愛音樂。 余杉摸摸后頸,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也不算吧,主要是感覺很開心,樂隊的人也都很好,就一起玩了?!?/br> 她很享受打架子鼓時的那種感覺,似乎可以忘記所有煩惱,這是她以前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感覺。 “那個……音樂節(jié)很熱鬧,我這里有多余的票,你們要去嗎?” 在她期待和討好的目光下,邱辭輕哼一聲,勉強答應(yīng)了。 他要去看看余杉交的朋友究竟靠不靠譜,別一不留神走歪了。 看電影的計劃變成了去參加音樂節(jié),余杉需要提前準(zhǔn)備,沒跟他們一起入場。 順利入場后,邱辭察覺木郁悶悶不樂,以為他不開心沒看成電影。 邱辭知道木郁一直想看這部電影,理解他鬧小脾氣,在他耳邊承諾:“明天陪你看?!?/br> 現(xiàn)場的人很多,所有人都沉浸在嗨翻天的氣氛中,木郁卻完全體驗不到。他不習(xí)慣這種熱鬧的氛圍,也不喜歡來這的理由。 邱辭的興致也不是很高,等余杉的樂隊上場后,才集中注意力看臺上。 小姑娘坐在架子鼓后面,手里揮動鼓棒,全身心沉浸在這場屬于自己的音樂盛宴。 邱辭從未看到她這樣,突然有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悵然。 這副神情落在有心人眼里卻變了味,木郁怔怔看著他的側(cè)臉,心里酸苦萬分。 只要有余杉在的地方,邱辭的目光永遠(yuǎn)不會看向他。 是啊,比起和余杉的十幾年,自己這點時間算得了什么,孰輕孰重,他應(yīng)該有自知之明。 退場后,余杉把樂隊的小伙伴介紹給邱辭,主唱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小jiejie,性格很是爽朗,白天見過的那兩個人男生也是樂隊的成員。 目前來看,這幾個人都還行。 把余杉送到住的酒店,邱辭才和木郁開車回去,才關(guān)上門,木郁二話不說環(huán)住他的要,順勢將他推倒墻上。 “怎么了?”邱辭以為他又不舒服。 等到側(cè)頸被輕吮才陡然失笑,咬上他的耳,低笑:“這么渴,你他媽臊不臊?。俊?/br> 木郁臉紅了一下,繼續(xù)撩撥他。 “一身汗,先去洗澡?!鼻褶o無奈。 木郁不僅沒放手,還開始去碰邱辭的唇,來勢過于兇猛,如疾風(fēng)驟雨,又急又密。 等到彼此的體溫如熱浪席卷,他才喘著氣說:“一起洗?!?/br> 浴室水聲不斷,合著隱隱約約的調(diào)子,演奏出一段蕩漾的曲子。 地板上的水痕到處都是,臥室有,走廊有,客廳也有。 用來裝飾的玫瑰花散落在地上,沙發(fā)上的抱枕胡亂丟在地上,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物件,都散了一地,放眼過去如同遭了賊。 邱辭喜歡和他的小呆子做這種事,起初也因為莽撞弄傷過他,熟練了以后已經(jīng)知道怎么才能滿足雙方需求。 現(xiàn)在不是他不懂得節(jié)制,而是小呆子浪過了頭,和他玩了幾把刺激的才平息下去。 注視懷里困倦的人,邱辭用手指拂過他的額頭,又屈指彈過去:“讓你貪吃,活該?!?/br> 只聽到細(xì)微的哼唧響起,似乎染著委屈,不僅如此,他還一直往他懷里鉆。 邱辭嘴角抑制不住揚起,抱著懷里人閉眼。忙了這么久的體力活,他得好好睡上一覺。 余杉的出現(xiàn),讓木郁變得患得患失起來。 他迫切的想從邱辭身上尋找安全感,恨不得黏在邱辭身上才罷休。 直到周天的下午,一個意想不到的人不請自來。 是他那個定居在國外的生父,距離上一次見面已經(jīng)過去四個月。 木晨陽佇立在門口,不緊不慢地打量開門后,顯得很警惕的兒子。 兒子穿著寬松的T恤,領(lǐng)口可以看到鎖骨,暴露在空氣的皮膚上有曖*昧的痕跡,可以看出親的人有多用力。 察覺到他的視線,木郁心里猛沉。 知道遮掩也來不及了,只能安撫自己,這人并不知道他和阿辭的關(guān)系。 木晨陽面不改色:“談?wù)???/br> “等會兒?!蹦居絷P(guān)上門,進(jìn)屋和邱辭說明了原因,換了一身衣服才出去。 兩人去了附近一家咖啡廳,木晨陽見兒子全程冷著臉,不知道想到什么,扯扯唇。 “出國的事情,考慮得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