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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冰一邊抻懶腰一邊問他們:“你們幾點睡的?。课腋⑶嘧蛲磉^來的時候看你們還在正房里鼓搗爐子吶?!?/br> 謝彬半仰起對想了想:“三點多不到四點吧?” 元冰給他倆豎了個大拇指,“牛X?!比缓竽闷鸩藛无D(zhuǎn)頭去問霍青想吃什么,他要手機點餐。 他們這邊正盤算點菜,何學(xué)禮跟瑟琳也推門進來大客廳,何學(xué)禮是應(yīng)了那句新年新氣象,神采飛揚;瑟琳的臉色卻不怎么好,不像被愛情滋潤過的女人,倒很像被霜雪欺過的一朵夏花,打蔫兒。 元冰和霍青不明所以,表情都有些奇怪;心說這對兒昨晚上干柴烈火的,怎么一早上這樣? 謝彬則格外同情瑟琳,他曾經(jīng)在何學(xué)禮安排的那場約會里被葉澤愷羞辱得體無完膚。這種事自己不愿意,對方也沒感情,純粹單方面享樂宣泄,承受那一方真的是從精神到身體都只覺生不如死。 于是在眾人商量點菜的時候悄悄拉一把瑟琳,把姑娘叫到院子里,小聲跟她說話:“你別和那種人在一起了,不值當(dāng),為了什么也不值得呀。” 瑟彬抬頭看了他一會兒,隨后抿嘴淺笑,“謝謝你哦,但是我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濃重的朋克妝容能遮起她蒼白的臉色,卻遮不住憔悴的神色。 晴冬的陽光凜冽透亮,似乎就算照在她身上也無法給予他溫暖,反而像要把她稀釋在光線里一樣,整個人更顯脆弱,脆弱到有些透明。 謝彬跟她不熟,聽她言詞堅決就不好再多說;兩人很快又一前一后往回走,臨到客廳門口的時候瑟琳突然輕輕拽一下謝彬衣袖,聲如蚊蚋道:“你讓你那位叫阿青的朋友小心一點。他昨天跟我那個的時候,一直在叫你朋友的名字?!?/br> 謝彬駐足轉(zhuǎn)過身來看她,咬牙攢眉神情懊惱,但一時竟不知道該說點兒什么! 葉澤愷在屋里看見他們,上前把門拉開,問:“你倆站門口干嘛呢?多冷啊。” 謝彬心里郁悶,不過臉上沒怎么表現(xiàn),理智上來說,他不該把何學(xué)禮的問題遷怒到葉澤愷身上,一碼歸一碼。 但確實生氣! 而葉澤愷肯定偷摸警告過何學(xué)禮了,用電話或發(fā)短訊,總之何學(xué)禮今天不僅沒再對霍青言辭曖昧,連看對方的眼神都老實規(guī)矩許多。 因為何、葉兩家大少爺初二開始得回家陪同長輩走親訪友,所以他們下午吃過飯再去雪場玩會兒基本就到了散局的時間。 葉澤愷不放心謝彬,說你一個人在家挺無聊的,要不跟我回保寧吧?我給你找個朋友家住著,隨時能吃水煮魚。 謝彬擠到拓跋、霍青中間,嬉笑反問:“我干嘛一個人?我回娘家?!?/br> 葉澤愷很沒脾氣的沖他咧咧嘴,把自己車鑰匙塞給拓跋,張開嘴巴居然一時間卡了殼,嗑嗑巴巴道:“那,那……這個,這大兒子交……給您了啊?” 說完感覺哪哪兒都不對,轉(zhuǎn)而瞪謝彬:“你說話能不能正經(jīng)點兒!我現(xiàn)在被你繞的很混亂你造嗎?” 謝彬抱肚子笑得直不起腰,哈哈哈哈停不下來還沒忘伸要紅包:“我壓歲錢呢?” 葉澤愷在他手上拍一巴掌笑罵:“你還能正常點兒不?” 何學(xué)禮在旁邊把車窗降下來,委婉催促:“Kiki葉,您的專車已預(yù)熱27度,隨時恭候起駕!”他倆都回保寧,葉澤愷就把自己車留給謝彬他們,自己搭何學(xué)禮車走,省得他自己開了。 葉澤愷推謝彬上車,悄悄跟他對了個嘴兒,然后轉(zhuǎn)身跟拓跋、霍青道別。 元冰車還沒開出兩公里,謝彬手機上就蹦出來一條紅包提醒:謝慫慫的壓歲錢?52013.14。 謝彬今年壓歲紅包都不小,忽然感覺自己要發(fā)財,給葉澤愷把電話撥過去,訕兮兮道:“Ki總這么大手筆,我不好意思收呀……” 葉澤愷不用開車,擎著手機慢悠悠跟他閑扯:“不多,新年包養(yǎng)續(xù)費?!?/br> 謝彬悶聲發(fā)笑,說話又帶點兒嫌棄:“敢情一個月還不到五千......那是不多。你看你哥們兒,都直接送車?!?/br> 葉澤愷呵呵輕笑,又佯裝煩惱,“Kim擾亂市場行情這事兒確實不好,我得批評他!” “什么又關(guān)我事啦?”何學(xué)禮哭笑不得,側(cè)目睨葉澤愷一眼,“怎么你處個對象,我像多了個媽?沒事兒不擠懟我兩句很難受是吧?” 葉澤愷拿手捂住手機話筒,小聲埋怨:“誰叫你亂獻殷勤!”何學(xué)禮翻個白眼繼續(xù)專注駕駛,不再搭理臭情侶秀恩愛。 謝彬這邊放下手機一抬頭,發(fā)現(xiàn)坐他旁邊的霍青正神情復(fù)雜的盯著他瞧,他看謝彬轉(zhuǎn)過臉來,猶豫著開口詢問:“彬彬,你朋友何總……我是不是,不該答應(yīng)他送車???” 謝彬心想他才不是我朋友!但其實從霍青他們的角度來看,何學(xué)禮是謝彬男朋友的朋友,約等于謝彬的朋友,好像也沒毛病。而且能一起過農(nóng)歷新年,關(guān)系應(yīng)當(dāng)是非常非常鐵的那種。 霍青看他沒說話,繼續(xù)道:“要不我打個電話給他跟他說一下,好意心領(lǐng)了,但汽車這么貴重,確實不合適。” “那不用!”謝彬終于返過神來,道:“何總不是我朋友,但他是我現(xiàn)男友的朋友,也是我前男友的現(xiàn)男友,所以關(guān)系確實……不算生份?”他得讓霍青知道何學(xué)禮是哪號人,但又不想提自己那段黑歷史,干脆把季童給賣了,故意說什么前男友、現(xiàn)男友,就是想這人感情世界真的是又花又亂,亂七八糟,糟心的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