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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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瞿英珺交上去的那些靈藥,在她那里千年份的都不起眼,在他們眼中可是大大的難求之物。 瞿英珺走后,弟子們奔走相告,開始盤算著自己的積分能換什么,五千年份的壽元果剛一擺上去,就被一個峰主眼疾手快搶到手,還有千年份的玄元果靈參等物,也以極快的速度被換走。 像那些長老峰主等人身份高積分多,動作最快,最后還是有幾個內(nèi)門弟子撿了漏,積分合起來一起換了一顆三千年壽元果。 到手后,三人立馬找了個隱蔽的地方,拿出壽元果一人分一部分,吞進肚子。 這時不吃,怕被人搶走了。 吃完后吧唧嘴,“真好吃!感覺在吃靈石?!?/br> “嗚嗚,瞿小師叔真厲害啊,這么高年份的靈藥靈果都舍得拿出來,要是我就全藏起來,一天吃一顆,我得增加多少靈力壽元???” 如此之事,不止他們,瞿英珺拿出來的東西很是在宗門內(nèi)刮起了一陣小風(fēng)。 而瞿英珺也借此從任務(wù)堂換得了大量積分。 二師兄沒去過神天秘境見小師妹經(jīng)歷如此神奇,還如天道親閨女似的帶回大量寶貝,羨慕得快哭了,他當(dāng)年筑基的時候神天秘境沒開啟,和大師兄都沒去過神天秘境。 一時有些好奇。 聽說神天秘境塌了之后,不禁感嘆道:“可惜了。” 這時,很多從秘境出來的修士都在說有人走到了神天寶塔最后一層,而他們當(dāng)時在那人到達頂層后,被驅(qū)逐出來了。 只是因為驅(qū)逐的位置過遠,沒人知道到底是誰試煉走到了頂層,又到底有沒有獲得神天寶塔的認可,得到五華天尊的傳承。 如今神天秘境已經(jīng)坍塌,若五華天尊的傳承沒有傳出去,那才叫可惜。然而若真的得到了傳承的那人現(xiàn)身,想必又是一番血雨腥風(fēng)。 有一則傳言在百論榜上流傳很廣,有人猜測走到神天寶塔最后一層的那人一定是獲得了五華天尊的傳承,得到傳承之后神天秘境才會塌了。 這樣的傳言并非無根據(jù),有人親眼見到神天寶塔消失,之后才是神天秘境坍塌。 越來越多的人相信這則傳言,在瞿英珺回到天元宗的時候主流猜測便是這條,終北二師兄也提及此事。 瞿英珺這會兒只說自己得到藥園傳承,沒說神天寶塔和五華天尊的事,事關(guān)重大,她決定暫且瞞下。 因此也沒理會二師兄的自言自語,這貨正在夸贊那個傳言中走到寶塔得到傳承的優(yōu)秀后輩。 優(yōu)秀后輩瞿英珺保持低調(diào)作風(fēng),給小師叔發(fā)去傳音,得到允許去雪峰。 和之前幾次都不同,這回一聽說瞿英珺帶回火麒麟,水麒麟阿蠻火急火燎地匆匆飛下山,臉上掛著獻媚的笑,主動讓瞿英珺坐它背上。 從出殼不久后就分離至今的火麒麟兄弟,水麒麟是日思夜想,對這個兄弟愧疚不安,若不是瞿英珺找到還把火麒麟從秘境中帶回來,它真不知道怎么辦。 哪怕是它主人道致仙尊,因為修為太高,也進不去那秘境,只能托付給筑基小輩。 但哪個筑基小輩能做到把火麒麟找到還帶回來的? 況且當(dāng)初是瞿英珺主動找來問它火麒麟的詳細情況,主動要幫忙尋找,哪怕是念在主人的份上,但這份心意難能可貴,阿蠻心里一直念著,之前端著神獸架子種種再不見,反而友好獻媚得如同小弟。 它心里是認可了這個朋友的,多好的朋友啊,為它入秘境尋兄弟呢! 待上了山,瞿英珺跟仙人小師叔打了聲招呼,二話不說將火麒麟放出來。 無極少年一出來就化為人形,與阿蠻想象中的兄弟抱頭痛哭不同,少年昂著腦袋,一臉高貴冷艷,根本不同它說話。 阿蠻慌了,吶吶不知如何是好,圍著兄弟轉(zhuǎn)圈。 瞿英珺卻心細,注意到少年余光不停瞄著阿蠻和小師叔,笑著打圓場,“師叔,阿蠻,無極之前說很想你們呢……” 無極少年炸毛,跳了起來捂住她的嘴巴,委屈巴巴:“英珺jiejie坑我……” 瞿英珺點點他額頭,“誰叫你口是心非?師叔和阿蠻當(dāng)年并非故意丟下你,你過去與他們好好說話,解開誤會就好了。” 少年別別扭扭和兄弟阿蠻到角落里嘀嘀咕咕眉來眼去,瞿英珺走到小師叔面前,看著面前的男子,不禁感嘆,一段時日不見小師叔又變仙了??! 這渾身縹緲的仙氣,極致的容顏,大約才是真正的天道之子吧。 正琢磨到這里,天邊打起了一道驚雷,瞿英珺拍拍頭,取出一顆冰藍色的冰魄。 攤開在掌心中,推到仙人面前,瞿英珺覺得哪怕她語氣正常,但這會兒在仙人師叔面前獻寶的樣子當(dāng)真有幾分討好美人的滑稽感,努力肅了肅臉色,認真道:“小師叔,送給你。” 霽無衣低頭看著小丫頭,看清小丫頭眸光中的感激和親近,他忽而露出極淺的笑意,渾身的仙氣不減反增,瞿英珺被迷得眼睛都忘了眨。 霽無衣收了小丫頭的心意,將冰魄納入掌中,道:“今日收了你謝禮,過去之事無需再介懷?!?/br> “然尋回火麒麟一事,我仍欠你一份人情,若日后想要什么,可與我說?!?/br> 瞿英珺笑瞇瞇道:“好?!?/br> 第64章 (吃醋) “唉,雖然現(xiàn)在的環(huán)境靈氣和上古時期沒法比,但好歹是出來了,在秘境中分明靈氣更足,出來后卻覺得像重新活過來一樣,往鼻子里吸的全是新鮮的空氣?!?/br> “靈氣再足又如何?叫你幾萬年待在同一個地方,不膩才怪?!?/br> 約莫兩平方米大的石桌上,一只玄黑色小龜攤開肚皮仰躺著,愜意地說話。 玄龜旁一棵碧綠色盆栽樹上盤旋著一條九個腦袋的小妖蛟,雖然話不多,卻也看得出妖蛟心情不錯,懶洋洋地盤著,偶爾插嘴一句。 瞿英珺撐著下巴看著兩位大佬的迷你體,忍住了想要薅一把的沖動,道:“龍龜前輩,九頭前輩……” 話沒說完,兩只大佬獸便不悅呵斥:“喊爹!” 瞿英珺:“……龍龜?shù)蓬^爹。”行吧爹就爹。 因兩位大佬都不樂意當(dāng)小的,在排行上被對方占便宜,為了區(qū)別直接喊名稱后面加個爹,聞言都滿意點點頭,覺得小丫頭很上道,乖巧可愛得緊。 瞿英珺接著說:“您二位要出去還是一直呆在寶塔中?” 如果出來的話兩人的存在就瞞不住,她得跟師門長輩報備下。 兩大佬同時表示不想待在寶塔中。 “在神天秘境中已經(jīng)坐了數(shù)萬年的牢,好不容易才從里面出來,怎能再困于一個小塔中?” 瞿英珺知道兩個大佬爹都不是低調(diào)之輩,神獸脾性比人族狂妄傲慢得多,這個答案并不意外。 龍龜和九頭妖蛟是何等老妖怪,怎么會看不出小丫頭的顧慮?龍龜逗道:“丫頭,雖然爹還沒能給你什么,但出來外界了就是你的地盤,你得給我們養(yǎng)老才是。” 瞿英珺嘴角抽搐,皮笑rou不笑道:“爹,您閨女還沒成年呢。” 九頭哈哈大笑,“若按我們妖獸年紀算,你就是再長個千歲都不算成年?!?/br> 開過玩笑后,三人說起正事,既然龍龜和九頭妖蛟都不愿意留在神天寶塔,那只能由瞿英珺帶他們?nèi)ヒ娨灰娬崎T爹。 思及此,瞿英珺先安撫好了兩位爹,自己先去找了掌門爹。 洛月不悅地冷哼,手上拿著半只靈雞,另一半在閨女手上,他卻故意蹲得遠遠的,一副準備和閨女冷戰(zhàn)到底的樣子。 瞿英珺一臉無辜,不知道他是打哪門子氣。 直至洛月耐不住,冷哼道:“本座以為你留在劍宗樂不思蜀了呢。破一劍尊多厲害啊,那可是大乘劍尊,有望沖擊渡劫的大能,你不去多陪陪你那大能爹,來我這兒做什么?” 先前被這丫頭的禮物給哄騙了,過后洛月才想起自己還生氣呢。 當(dāng)時聽說神天秘境坍塌,他和夫人著急得不行,第一時間安排了終北去尋人,結(jié)果這丫頭一聲不吭直接轉(zhuǎn)道去了劍宗,可把他給氣壞了。 等小丫頭回來,他和夫人被她送的禮物給哄了過去,又忘了找她算賬。這不,小丫頭一上來找他,他就故意板著張臉,好讓小丫頭知道她爹不高興了。 瞿英珺不顧他的冷臉湊過去,抱住他的手臂晃悠,“您可是我第一個爹,咱倆誰跟誰?。咳羰菗Q成您有事,我不也得拋下事情第一時間去看您?有道是事急從權(quán),您大人有大量……” 洛月不聽,跟他講道理沒用。 瞿英珺眼睛眨了眨,轉(zhuǎn)而仰天長嘆道:“唉,我竟然惹了英俊無敵全修仙界最帥的男人生氣,我太該死了!” 某人對號入座,唇角悄悄上翹,瞿英珺再接再厲拍馬屁:“如果他能原諒我的話,我愿意讓他一個月的烤雞……” 洛月這下徹底控制不住上翹的唇角,拍了下手:“成交!” 哄好了爹,瞿英珺才慢吞吞地將龍龜和九頭妖蛟的事情交代了。 洛月一蹦三尺高:“什么?你從秘境里帶出一頭龍龜一頭九頭妖蛟?!” 洛月當(dāng)了幾百年掌門,見的世面不少,頭一回被嚇得這么面無人色,龍龜!九頭妖蛟!這都什么來頭啊! 傳聞中消失萬年不曾出現(xiàn)的龍龜,那是實打?qū)嵉纳瘾F,不是什么隨隨便便的路邊靈獸! 九頭妖蛟更了不得了,雖然不算神獸卻勝似神獸,龍龜雖來頭大,但好歹天生疲懶不弒殺,是屬于比較溫和派的靈獸,可九頭妖蛟呢? 那可是堪比上古兇獸還兇的妖獸!戰(zhàn)斗力強大,脾氣壞一言不合就吃人,洛月仔細回想了下關(guān)于神天秘境的種種傳聞,他呢喃道:“丫頭你該不會把九方寒潭那只九頭妖蛟帶出來了吧?” 瞿英珺在掌門爹驚恐的眼神下,不忍地點了點頭。 洛月翻了個白眼,險些厥過去,這么多年了,但凡從神天秘境出來的筑基修士無一不是對九方寒潭恐懼萬分,歸根究底,是源于對九方寒潭的主人,那兇名赫赫的九頭妖蛟懼怕。 九頭妖蛟名聲不好,洛月對九頭妖蛟比龍龜排斥得多。 見此,瞿英珺都不忍心告訴他,她還被迫認了倆爹…… 會面這一日,洛月找了宗門里好些高手鎮(zhèn)場子,其中就有他夫人紫玄尊者,太上長老、峰主兩位,還請來了道致仙尊。 洛月原本想請駁輪仙尊的,奈何他老人家不在,只得去勞煩道致仙尊。 說起來也怪,明明道致仙尊也是宗門的鎮(zhèn)派大乘仙尊之一,但他們卻鮮少有事麻煩到他身上,更愿意找駁輪仙尊等大能。 大概是道致仙尊身上仙氣太足,整一個跟仙人似的,不含半點煙火氣息,也就不好意思把瑣碎事情勞煩到他身上,他就該安安靜靜地高掛天邊,當(dāng)個仙人就好。 大殿坐了數(shù)人,瞿英珺來前偷偷給掌門爹發(fā)了傳音,洛月收到傳音后,輕咳一聲,整個人端了起來。 從前沒跟神獸打過交道,一來來了倆,洛月尋思著這倆神獸若是想待在天元宗落腳,只要不搞事,那對天元宗也是好事情,消息傳到外面,有神獸坐鎮(zhèn)的宗門,誰敢惹? 不過心思不能擺到明面上,他得端著姿態(tài),跟神獸要點“房租”才是。 洛月平時不靠譜,關(guān)鍵時候算盤打得比誰都精,察覺到外面的動靜,他將心思收起來,面目嚴肅盯著門口。 哪知道神獸壓根不走尋常路,一陣鋪天蓋地的威壓倏然襲來,大殿中除了那名太上長老和霽無衣外,眾人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洛月更甚。 他如今合體中期的修為,距離大乘期還有老長一段距離,更別說渡劫的實力。 龍龜和九頭妖蛟是上古時期活到現(xiàn)在的老妖怪,平均年齡至少幾萬歲打底,如果不是九沂大陸的天道規(guī)則限制,只怕能漲到更高的修為,也就是說倆神獸基本上是天花板的實力,碾壓在場眾人還是綽綽有余。 很快,那名太上長老也撐不住了,臉上蒼白了些,唯獨霽無衣不知為何,毫無感覺,他分明大乘期的修為,離天花板還差一個渡劫,卻神色淡淡,看不出絲毫勉力。 好在這會兒眾人只顧著抵擋這股威壓,倒沒注意到他。 霽無衣是從小就不怕威壓,哪怕剛剛踏入修行那會兒,面對大能的威壓也毫無感覺,這是未解之謎,就連他自己也不太清楚,只能歸咎于或許是體質(zhì)緣故。 很快,殿門被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