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四章 她又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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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shí)云清并不確定太后會不會動手,不過如果是自己的話,是一定會挑在今日徹底動手的,太后一心想除掉自己,又哪里會只來那么一招呢…… 二丫領(lǐng)命后,便依言藏了起來。 云清睡著后,沒多久,便臨近傍晚了,那場滿月宴也快結(jié)束了。 太后宮里果然來人了,只是出乎云清意料的是,那些下三濫會用迷煙,哪怕是藏好了的二丫,也照樣被迷暈了過去。 那些人走了進(jìn)來,見云清還在睡著,大概是暈了,二話不說便上前用東西堵住了她的嘴,將她綁了起來。按照太后所吩咐的,仿照著云清的字跡,留書信一封。大意寫出了她對于宮中生活的厭倦,準(zhǔn)備離開。 沒過多久,宴會結(jié)束,容誠來到云容宮的時候,便見到這樣一幅景象。云容宮的宮人七零八散的暈倒在地,容誠一驚,快速進(jìn)入了屋內(nèi),一眼便看見了桌上的留書。 容誠心下一驚,昔日不好的回憶涌現(xiàn)了出來,容誠深吸了口氣,上前展開了那封信件,握著信的手都有些不穩(wěn)。 這一瞬間他受的刺激不輕,便也失去了一直以來的判斷能力。 好!好個云清!!居然還敢逃?。?! 看這樣子,估計(jì)她也逃不遠(yuǎn),容誠帶著自己兩個身手極強(qiáng)的手下準(zhǔn)備親自去追。 容誠來到宮門,打聽了一番才得知,今日的確有幾人拿著宮中的令牌往西邊去了。 容誠也沒耽擱,快馬加鞭的奔著城西去了。 城西有一處亂葬崗,云清被抬到那里去的時候,也已經(jīng)醒了,有些震驚的看著自己身前圍著的幾個舉著火把的男子。 “是太后讓你們來的么?” “這娘娘便不必管了!” 那幾個人借著火光,突然發(fā)現(xiàn),這云妃雖然年紀(jì)也不算小了,卻還是極美的,一時之間,有人起了歪心思。 “哥幾個,玩兒過皇帝的女人沒?” 幾個猥瑣男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上前,對著云清伸出了手來。 云清抬起手,給了他一巴掌,感覺一陣惡心。 “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個男人說著,伸手自腰間掏出了一粒藥來。強(qiáng)迫著云清吃了下去,他們這種人,許多種毒藥永遠(yuǎn)是貼身帶著的。 “吃了這藥,老子看你還裝不裝清高!” 云清這藥意識到是什么后,心中不禁一陣慌亂,腦子飛速轉(zhuǎn)著,這才突然發(fā)現(xiàn),這一群男人中,只有一個人舉著火把,而四周黑漆漆一片…… 云清想清楚后,對著那個舉著火把的人丟了個媚眼,笑道:“你過來!” 那伙人見了,發(fā)出了一陣起哄的聲音:“呦,這藥這么快就起效了?” “你小子艷福不淺啊,頭一個被娘娘看上了!” 云清聽著這些輕佻的言語,心中不禁一陣惡心反胃。這種時候,卻也只能強(qiáng)顏歡笑著。 那藥的藥效逐漸起來了,她可沒時間再拖。 那舉著火把的男人一臉猥瑣的走向了云清,云清站起身來,慢慢的向他靠近著。 “娘娘放心,小的一定會好好伺候您的!” 云清低笑了聲,趁著那人不注意,突然搶過了他手中的火把,往那個人的臉上重重一捅,火滅了,四周漆黑一片,只聽得那人嗷嗷慘叫聲。 云清將棍子沖著其余人重重一甩,提步往東邊跑。 那些人在身后窮追不舍,云清用盡了自己全部力氣,拼命的跑著,眼看那些人就要追上來了,好在這時,不遠(yuǎn)處有馬匹聲。 “陛下,那邊好像有個人??!” 一聽見陛下二字,云清松了口氣,身后那些人自然也聽見了,沒人敢再繼續(xù)追云清,那些人掉頭就跑,很快便消失在了夜幕中。 容誠騎馬來到了云清身前,身后兩個侍衛(wèi)舉著火把,在火光的映襯下,容誠面色冰冷的可怕。 此時藥效已經(jīng)上來了,云清渾身上下說不出的難受,只能攥著容誠的衣擺,伸手指著那些人逃走的方向。 容誠意識到不對勁兒,讓兩名屬下去追,自己則將云清一把拉到了馬背上,帶著回宮了。 云容宮的那些下人此時都醒了,二丫見陛下拉著大姐回來了,松了口氣,剛準(zhǔn)備上前解釋一下,容誠冷著臉道:“下去??!” 二丫心說大姐應(yīng)該會對陛下解釋的,便帶著宮人們退下去了。 云清被容誠頗用力的甩在了床上:“逃!你倒是繼續(xù)逃?。?!” 云清面色緋紅,身上幾乎燒起來了,那藥效強(qiáng)的可怕,她此時此刻,哪里還有心思解釋。 容誠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她的不對勁兒,上前伸手摸了一下云清的臉,發(fā)現(xiàn)她全身發(fā)燙,卻又不像是發(fā)燒了。 云清沒答話,站起身來,有些無助的一把抱住容誠,不自覺地在他身上來回磨蹭著。 突然意識到了什么,容誠雙眉緊緊蹙起:“你這是遇見什么人了?怎么會中這種藥?!?/br> 云清沒答話,伏在他肩頭,聽那聲音,大概是要哭出來了。 容誠卻沒給她,伸手挑起她的下巴道:“為什么還要逃?朕在你心里,就這么不值得堅(jiān)持么?!” 云清搖了搖頭,不自覺的又沖著容誠湊了過去。 容誠卻推開了她,讓下人找了繩子來,將已經(jīng)徹底迷亂了的云清捆在了床上,無論她說什么,就是不肯給她。 “陛下……容誠……” 云清腦子里此時完全是一坨漿糊,只會無力的喚著他的名字。 “你答應(yīng)朕,以后再也不逃了,朕就給你!好不好?!” “……” “你說?。。。 ?/br> 他口中猛然傳出一陣暴呵,伸手將云清身上的衣物撕扯干凈,肆意的在她身上撩撥著,卻遲遲不肯進(jìn)行最后一步。 似乎是在刻意折磨她一般,直到逼得理智全無的云清暈乎乎的答應(yīng)了他之后,才肯善罷甘休。 自從云清懷孕以來,容誠這還是第一次碰她,加之心頭怒火難消,一時之間有些失了分寸。 翌日,云清起床的時候,只覺得渾身酸痛,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更是難受的很。 低頭一看,原本白皙的皮膚上布滿了各種印記,甚至,甚至連腳上都有,想起昨夜種種,縱然已經(jīng)是老夫老妻了,云清還是老臉通紅。 實(shí)在是太瘋狂了?。?/br> 容誠昨夜固然發(fā)了瘋,被下了藥的自己比起他來完全好不到哪里去,瘋狂的嚇人…… 云清驚動了身旁還在睡著的男人,容誠微微睜開眼,冷冰冰的看了云清一眼:“醒了?” 云清瞪了他一眼:“你少那么看著我!!昨夜之事根本不聽我解釋!” “你那樣子,怎么解釋?”容誠微微一挑眉:“昨日,你逃什么?因?yàn)橹袝畹氖??!?/br> 云清沒好氣的在他身上掐了一把:“昨日我是被人迷暈了帶出宮的!” 容誠愣了下,見云清并未說謊,眉心緊蹙道:“是誰?……太后?!” “那些人沒說,不過應(yīng)該是……”云清說罷,惡狠狠地瞪了容誠一眼:“你不是一向聰慧么?怎么這么點(diǎn)事情都猜不出來?!” 容誠一時之間不禁有些尷尬,昨日得知云清可能又逃走了,他哪里還有什么理智可言?現(xiàn)在想來,確實(shí)不對勁兒極了。 “朕……” “行了行了……”云清也知,他昨日大概真的急了,也不忍心過多責(zé)怪,同他道:“昨日也是我自己疏忽了,幸好逃回來了!你以后就把心放在肚子里,我既然答應(yīng)了陛下不會走,便不會逃了,昨日之事又算得了什么?” 容誠在她臉上親了一下:“下次不會了!” 說罷,起身開始穿衣物了,云清愣了下:“今日不是無朝么,不多休息一會兒么?” “你再多睡一會兒吧,朕去找太后!” 壽康宮內(nèi),太后早早便醒了,經(jīng)過昨日之事,她根本也沒有睡安穩(wěn)。 外面響起太監(jiān)的通報聲:“陛下駕到!” 太后一陣心慌,正在腦海中準(zhǔn)備說詞,容誠已經(jīng)大步走了進(jìn)來,并讓孟姑姑帶著下人們退了下去。 太后深吸了一口氣,心說自己再怎么樣,也是陛下的長輩,他還能造反不成? “怎么,陛下如今見到哀家,請安問好都不會了么?” 容誠上前,突然伸出一只手來,掐住了太后的脖子,單手將她拎了起來。 太后震驚無比的看著他,劇烈的掙扎著。 “太后,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zhàn)朕的底線,朕對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不……咳咳,不孝子??!你這個不孝子??!” 容誠冷嗤了聲,微微松開了手,太后狼狽的跌倒在了地上。 “皇帝,你要造反么?。【退惆Ъ也皇悄愕纳?,這些年是誰一手將你栽培到大的?!你幼時險些被人害死,是誰救了你的命的??!” 雖說二人之間是因?yàn)槔骊P(guān)系才成的母子,可是太后這些年來在他身上付出的心血也不是假的! “朕給你的回報夠多了,是你自己不知好歹!若不是看在你昔日的栽培之情,和你們趙家的份兒上,朕早就要了你的命?。 ?/br> 如今趙家還是一顆大樹,所以容誠才一直對太后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她居然敢送走云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