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我是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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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祠堂的大門,里面的一切映入眼簾,高高的靈牌位矗立在上方位置,我進行了認真觀察,發(fā)現(xiàn)那上面都是離家歷代進入祖墳的人物,最高的位置,那個名字我認識,正是我使用的那張卡牌的主人,離天戈就是這戶人家的祖先。 盯著祖祠上的靈牌位看了許久之后,他收回目光,將注意力徹底落在那個虎頭虎腦的小孩身上,我摸了摸他的小腦袋,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目光,看了一眼中年男人,開口說話。 “最近這些年離家怎么樣?”我問道。 中年男子眼神中現(xiàn)在滿是警惕,盯著我看了一眼之后,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會如此清楚離家的狀況?!?/br> “離家故人而已?!蔽业暤?。 隨后收回目光,我的目光落在他旁邊的小孩身上,將之抱過來,摸著他的小腦袋,一臉的笑意。 而他的父親,也就是那中年男子,道:“離家近百年來,情況都不是非常好,前些年經(jīng)歷了*以及那些個戰(zhàn)爭,導致離家財產(chǎn)盡失,祖上也有一些人抽大煙,導致家產(chǎn)不停破敗,到如今就成了這樣。 前些年娶了媳婦,患了尿毒癥之后,沒錢醫(yī)治,最后身死,這孩子也就沒了媽,如今就我們爺倆?!?/br> 中年男子說完這些話之后,我微微蹙眉,道:“為何離家無人修煉武道?” “武道是什么東西?”中年男人一臉疑惑,道。 他的話讓我徹底變色,臉色陰沉至極,眸光之中滿是冰冷,淡聲說道:“這群后裔子嗣竟然連武道傳承都未繼承,真可謂是大逆不道,祖訓之中留有戒條,對于修煉武道一事有明確規(guī)定。 你們怎敢斷我離家之傳承。” 眸光恢復平靜之后,我看向抱在自己懷里的那個小男孩兒,道:“自即日起,離家子嗣必須重新修煉武道,傳承不可斷掉,若是華國遭受危難,爾等離家子嗣皆要挺身而出。” “你到底是什么人?”中年男子越發(fā)覺得不對勁,心中對于我的身份疑問越發(fā)好奇,緊追不舍,想要詢問出我的真實身份。 只不過我的意識被離天戈控制,根本沒有機會跟他說話,一切都是有離天戈自行主導的,就在他說出一些話時,逐漸我開始明白,離天戈為何重視離家人為何必須修煉武道的原因。 “這自古以來,華國就常常遭受,他國挑戰(zhàn),我離家自古為國士之家,定當需要竭盡全力,維護家國之尊嚴。 同時,當離家子嗣有武道力量時,方可重新打開祠堂,獲取祖先遺留于世的稀世珍寶。”我將所有秘密徹底吐露。 “多謝告知,其實從我第一眼見到你時,我變的預感到一股親切感,雖然不知道你到底是誰,我還是選擇相信你,因為這是我的直覺?!边@中年男子也開口說話,語氣之中滿是肯定。 我的意識在這一刻也清楚,這應該就是血脈的關系,冥冥之中有種感應,雖然相隔這么久遠,可歷史長河依舊無法阻擋這股血脈緣源,中年男子的話讓離天戈微微變色,只是一剎那,他的情緒又恢復了那種平靜,繼續(xù)摸了摸那虎頭虎腦的小家伙。 他清楚他的狀況是怎樣的,完全是借助我的rou身在重現(xiàn)于這個世間,這種方法宛如神話傳說中的故事一般,具有匪夷所思性,他依舊在思索著這些問題,只不過心中的疑惑更加濃郁。 離天戈不再說話,等了許久,那中年男子才開口說話,詢問我們是不是要喝茶,只不過離天戈現(xiàn)在什么都不想做,就想抱著這個后代,好好玩樂一番,我想離天戈當年離去之時,可能也有這樣大的一個兒子吧,只不過是沒有機會再見到。 “嘭!” 可就在我們正在進行說話時,一聲巨大的撞門聲,從外面走進來幾名身穿制服的男子,上面寫著幾個大字,看著情況,應該是地方執(zhí)法機構,不過看這來勢洶洶的樣子,應該沒有什么好事,抱著孩子的離天戈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盯著闖進來的幾人目光冰冷。 “你們還想怎么樣?我不接受那樣的條件,你們沒有權力征我的地!”中年男子一臉怒意的盯著那些人,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些什么話。 看得出來,他非常無奈,這些人應該在逼他,看村子外面的情況,據(jù)說當?shù)卣獢U寬公路,決定征用一部分地,可是中年男子,以前家族人口旺盛,導致所分的地非常之多,用過去的話來說就是土財主,可現(xiàn)在就是有一個難題,當?shù)卣鞯氐南嚓P部門,想用低價來獲取這片土地的使用權。 中年男子不同意,雙方就這樣硬剛上了,可現(xiàn)在看來,還是當?shù)卣鞯氐南嚓P部門比較厲害,通過這種近乎于暴力執(zhí)法的行為,來嚇唬村民進行接受這些無理條件,至于本應該用來征地的資金,就可以拿來肆意妄為的揮霍,沒有任何人可以查起,也沒有任何紕漏出現(xiàn)。 他們在威脅中年男子,只要將一些比較軟弱的人欺負強,他們就可以先拿下一家地,村里某些人就會效仿,說話語氣也就不再那么硬氣,只要再多加點錢就可以拿下土地的使用權,這么一來就簡單多了。 可他們的理想是一樣的,現(xiàn)實卻充滿著骨感,他們在中年男子這邊受到了巨大挫折,這家伙完全是一個倔驢,根本不接受你的威脅,非常有原則的一個人,可以說這件事情觸碰到他的底線,利益是非常重要的,更何況是這種家徒四壁非常貧困的人。 “什么意思?你不同意?難道是嫌棄我們價格比較低?你們家的地,我們完全可以不用征!”就在這個時候,一名年輕男子站出來,臉上滿是囂張跋扈,神色之中滿是不屑盯著我們,道。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那你完全可以不用征,現(xiàn)在就滾出去!我們家不歡迎你!”中年男子語氣冷冽,絲毫不給這些人面子,已經(jīng)開始驅(qū)趕。 一見中年的男子這樣說話,大家都清楚臉皮已經(jīng)撕破,不必在偽裝什么,那年輕男子應該是代表,也就說被別人當槍使的存在,不過看這樣子,他應該非常樂意:“現(xiàn)在我實話告訴你,這個合同,今天你簽也得簽,不簽也得簽,否則我就請你和你這兒子去看守所里待幾天?!?/br> “你們還有沒有王法?”中年男子氣結,目光之中滿是無奈和苦笑。 “王法?我就是王法!”那年輕男子哈哈一笑,緊接著身后的那些領導也是如此,他們丑惡的嘴臉非常令人厭惡。 只是看了幾眼之后,離天戈的意識竟然主動找上我,希望通過我可以解決這個事情,從中我也看得出來,離天戈不一定能放下這些子孫后代,一個千年前的古人,竟然可以拉下面子,放下自己的驕傲,就是為了自己的子孫,這就是老秦人的思想,把家族看的非常重要,把子嗣亦是看的非常重要。 離天戈的這股執(zhí)念和意識也向我做出承諾,說自己愿意在消失于這片天地時,幫助我提升武道修為。 聽到這個之后,我非常干脆利落的答應他的所有要求,這件事情對我來說是一件非常小的事情,可以用微不足道來形容,畢竟我的身份放在那里,做起來自然是輕而易舉,不費吹灰之力。 他主動將身體的控制權交給我,當我得到身體的控制權之后,我將那個虎頭虎腦的小家伙放了下來,起身走向那些人,目光中表現(xiàn)出冰冷,帝都方面曾經(jīng)提出一個口號,叫老虎蒼蠅一塊打,現(xiàn)在看來,這些老虎還是沒有這些蒼蠅多,嗡嗡作響,只會讓人覺得惡心。 他們作為最基層的服務人員,人民和帝都講這種權利賦予他們,他們沒有很好的把握,做的只是利用自己手中的權利,如何讓自己耀武揚威,或者說是讓自己自身利益得到滿足,總的來說,都是從自我出發(fā)的。 “你們是哪里的?領導是誰?”我開口,進行詢問。 “西平省元林市西寧縣征地領導小組,領導是誰?告訴你這個鄉(xiāng)巴佬你也不知道,還是別問了吧?!边@年輕人一點都不屑,道。 “西平?。恳呀?jīng)處在華國最西北地區(qū),沒想到這星芒竟然將分部隱藏在這么隱蔽的地方。 嗯,我知道了,既然如此,我也好好問問一問,地方上的事情,有人管沒?!蔽移沉怂谎郏庵袧M是玩味。 實話實說,我對地方上的事情其實沒有多少管轄權,可這并不影響我對帝都方面,對一些事情的舉報權,即便是這種小事情,可我的身份依舊可以引起他們的高度重視,畢竟我已經(jīng)是華國少數(shù)領導人之一,是最主要的有數(shù)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