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直面鋒芒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于康熙末年、農(nóng)門貴妻、吞噬諸天、抗日之神槍手、火影傳奇之我的寫輪眼、甜蜜寵戀:總統(tǒng)夫人要改嫁!、老天逼我當(dāng)英雄、被綠茶渣過的大佬們都黑化了、正牌受他怎么還是不來[穿書]、你到底有幾個野爹!
第二十章 直面鋒芒 太監(jiān)的唱喏一層層傳遞,待顧冰如二人進(jìn)入大殿,可謂是萬眾矚目。 秦淺緣拼命保持淡笑,卻笑的很僵硬,她不敢看四周,她覺得那一道道目光就像吃人的獸,正虎視眈眈盯著自己和嫂嫂。 顧冰如則高昂著頭,儀態(tài)萬方地很。 似乎察覺她的僵硬,她捏了捏她,倆人繼續(xù)朝里面走。 萬春殿里分為三層階梯,朝臣們從低往高排列在兩邊,長長的宴席似乎看不到盡頭。 當(dāng)倆人走到第三層時,終于看清了已經(jīng)入座的人。 上首龍椅和鳳椅還空著,顯然皇帝太后皇后都沒有到,下面的宮妃座位也大多是空的,只有一些低位妃嬪已經(jīng)入座。 而兩邊的皇室宗親和幾位重臣都已攜家眷入座。 見到她們出現(xiàn),一路而來眾人紛紛起身見禮。 顧冰如走到上首皇座之下的位置,揮袖,“免禮?!?/br> 只是,她看見張啟文和張貴平老神在在坐在那里,沒有起身行禮,她挑挑眉,先是讓秦淺緣先入座,隨即轉(zhuǎn)身看向那個老狐貍,“張相國年老體弱的無法行動,竟然還能為國盡忠,本王妃佩服,不過,人老了,還是要服輸,咱們天秦人才濟(jì)濟(jì),這相國的位置,可有的是人能坐?!?/br> 所有人皆注目過來,有些大膽的已明目張膽地關(guān)注。 張啟文睜開半閉的眼睛,道:“我以為王妃出了我相府的門,就不認(rèn)我這個爹了,老朽在這謝謝王妃關(guān)愛,看來是老朽想錯了,王妃還是非常在乎我的。” 顧冰如被惡心的夠。 她這暴脾氣,差點(diǎn)忍不住沖上去抽丫的,看著那張老臉?biāo)秃蕖?/br> 最后她還是忍住了,冷冷地看一眼張啟文,“我的爹在天有靈,張相國還是莫冒犯先人的好?!?/br> “喲,今天張繼夫人沒來?難道頭風(fēng)的毛病還沒好?”她轉(zhuǎn)向張貴平,冷笑道:“張大公子怎么沒在繼夫人病床前盡孝?” 張貴平許是已經(jīng)有心里準(zhǔn)備,他姿態(tài)平和地起身拱手,“多謝王妃惦記家母,若王妃能回去看看家母,我相信她的病定能即刻便愈?!?/br> 顧冰如心底的怒火熊熊,她算是看出來了,他們這是純心來惡心她的。 全盛京都知道她和相府有仇,更是親手殺了張貴年,這會他們卻在這里心平氣和拉親情,她不由凜然。 顧冰如冰冷的目光射向倆人,正要發(fā)作,殿往響起太監(jiān)唱喏,“陛下駕到,太后駕到,皇后駕到,麗貴太妃駕到,貴妃駕到,如妃駕到……” 山呼海嘯般的萬歲萬歲萬萬歲響起。 顧冰如卻是轉(zhuǎn)身走向自己的座位,當(dāng)做沒聽到,反正她已經(jīng)狂妄了,再狂妄點(diǎn)又如何,讓她拜正文帝,休想。 秦淺緣卻是急的汗珠都出來了,她跪在那里急忙拉扯她的衣袖,想讓她跪下去。 這滿殿的人都匍匐在地,就顧冰如鶴立雞群地站在那里,目光直直看向帶著太后和一眾妃嬪皇子走來的正文帝。 不愧是親的,這正文帝的眉眼間和秦沐風(fēng)非常相似,看上去儒雅威儀。 顧冰如卻覺得他的每一根頭發(fā)絲都是虛偽,果然,她對皇帝這種東西生不出什么敬畏心。 見到她站在那沒行禮,正文帝似乎很驚訝,而恨死了她的如妃張嘴就要發(fā)難。 太后已經(jīng)搶先發(fā)話,“丫頭過來,到皇祖母跟前來?!?/br> 顧冰如立即坦然地走過去,太后舍了皇帝,握住她的手,笑道:“你這孩子,就是胡鬧,先帝賜給你們的金圣鞭可不是這么給你玩的,還不快見過皇帝。” 顧冰如挑眉,看一眼皇帝,拱手閑散道:“見過皇帝?!?/br> 她順了太后的意,將袖子里的鞭子現(xiàn)出來露了露,眾妃皆目露異色。 正文帝卻似乎毫不在意,他笑容溫和道:“都是一家子骨rou親,侄媳婦不見外,朕很高興,免禮免禮,大家都起來罷,今日是中秋佳節(jié),眾卿與朕同樂?!?/br> 太后聞言,于是拍拍顧冰如讓她回去,顧冰如點(diǎn)點(diǎn)頭,大刺刺地真的回去了。 這讓等著抓顧冰如錯處的如妃和二皇子憋悶不已。 皇帝扶著太后落座,眾人一一歸位。 顧冰如目光轉(zhuǎn)向跟在太后后邊的那位,與如妃有三分相似的太妃,正是麗貴太妃。 一眼看去,這位叱咤兩朝后宮的女人除了容貌懾人,看上去很溫和謙卑,舉手投足間對太后很恭謹(jǐn),根本看不出她竟是個挑撥皇帝與太后不和的人。 她將目光轉(zhuǎn)向皇帝其他兩個兒子,大皇子果然顯得很老實(shí),三皇子看上去有些呆,如此看來,正文帝現(xiàn)在的兒子秦云算出眾。 她正默默觀察這些人,大殿忽然響起激憤的聲音,“父皇,你要給兒臣做主!” 這聲音的主人正是二皇子秦云。 他怒氣沖沖地沖到顧冰如座位面前,恨道:“這位置是我和母妃的,她竟敢占我們的座位!” 顧冰如挑眉,坐在那里不動如山,冷眼看著這位臉上僅留有淺疤的二皇子,猶如看白癡。 皇帝還沒有發(fā)話,如妃已跪了下去,“請陛下恕云兒沖撞,只是,今日之事,確是不妥當(dāng),臣妾居于下席尚可,怎的連三位皇子也居于其下?” 顧冰如的位置僅次于太后皇后麗貴太妃,就是在皇座之下,算是第一尊位,她理所當(dāng)然就坐了。 顯然這里以前是二皇子和如妃的,他們受寵,位置是在大皇子和其母妃明嬪前面,連三皇子這個嫡子都在其下。 從這座位就可看出,正文帝就是想給大家一個不序綱常的印象,因?yàn)樗幕饰皇撬绺绲摹?/br> 所以他的兒子也沒必要講究這個。 因?yàn)槎首雍腿珏陌l(fā)難,顧冰如再次成為焦點(diǎn)。 秦淺緣已經(jīng)驚的臉色蒼白。 顧冰如依然神色平靜,她淡淡地抬眸看一眼二皇子,冷道:“本王妃代表臨王府,若我都沒資格坐這里,你這個一無是處的光頭皇子又有什么資格?” 她的話毫不留情面,就差指著二皇子的面說他蠢了。 二皇子氣的臉色赤紅,正要張嘴怒斥她,顧冰如面對這種蠢貨有些不耐煩,她將金圣鞭一甩,冷道:“閉嘴,我今日就是坐這里了,你能耐我何?” 好吧,終于安靜了,不管各人是什么心思,似乎和稀泥的正文帝也不想管這事,宴會正式開始。 只是,今夜注定是不安穩(wěn)之夜,哪怕顧冰如百般小心注意,在中途,秦淺緣還是著了道,她忽然臉色蒼白地拉住她的衣袖,低聲慌道:“嫂嫂,我肚子疼!” 顧冰如心頭一緊,眉蘊(yùn)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