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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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清醒 顧冰如睡了兩天兩夜才醒來,一醒她就直喊餓。 嬤嬤和丫鬟們立即圍著她端茶倒水喂東西,待她喝了三大碗清粥,才感覺自己活了過來。 “嫂嫂?!甭動嵍鴣淼那販\緣目露歡喜,這兩天她的心是一會上一會下,先不說那件讓她興奮激動的事,偏這邊嫂嫂一直沒醒,讓她擔憂的睡不著。 “好了,我不是沒事了,你看你眼底的烏青,這兩日怕是未睡好吧?”顧冰如拍拍她的手,笑道:“不是有句話叫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你嫂嫂我命硬著呢?!?/br> 秦淺緣不由嗔怪道:“嫂嫂不許這般貶謫自己,你是這世間最好的女子,最好的嫂嫂!” 顧冰如被她夸的心情甚好,不由伸手捏了捏她的秀臉,老不正經(jīng)道:“咱們才認識多久喲,這么快你就喜歡我喜歡的不行了,哎呦,那真是罪過,要是將來你夫君怪我太惹你心愛,那我真是犯大罪了?!?/br> 秦淺緣又羞又氣,丫鬟們一個個捂嘴直樂,整個臨王府此刻似乎歡騰起來。 倆人鬧了一會,秦淺緣忽然用奇怪的眼神打量她,半晌,她一臉怪異地問,“那個,嫂嫂你知道自己是怎的解毒的么?” 顧冰如伸個懶腰,理所當然道:“一定是趙神醫(yī)吧,我就知道,沒有他不會解的毒?!?/br> 按說情毒是要經(jīng)過某種劇烈運動才能解,不過她相信淺緣不會這么給她安排,那就肯定是趙神醫(yī)幫忙解的唄。 秦淺緣眼底閃過笑意,嘴里認真道:“是的,確實是趙神醫(yī),他藥到病除,很快就給我們解了毒?!?/br> 只是這解毒的過程,那屋里除了她和趙神醫(yī)以及守在門外的大管家,就無人可知了。 不知日后嫂嫂知道了,會是何表情? 她心底有絲隱約的期盼,這么好的嫂嫂,就該和她最好的兄長成一對! 她現(xiàn)在心情非常歡悅,哪怕兄長還不能出現(xiàn)在人前,也攔不住她的高興。 “咦?茵茵,你怎么這么高興?”顧冰如慵懶地靠著枕頭打量,這丫頭今天怎么感覺怪怪的,似乎從心底散發(fā)著歡喜氣息。 秦淺緣心頭一緊,忙收斂些外放的歡喜,笑道:“嫂嫂醒來了,我自然非常高興啊?!?/br> 顧冰如失笑。 倆人說了會話,秦淺緣才安心離去,她也需要好好歇息歇息,這幾日驚心動魄提心吊膽,這會松懈下來,只覺從骨頭縫里都累了。 顧冰如吩咐丫鬟好生照看她,自己收拾了一番,喚來秦海問中秋夜的后續(xù)。 “萬春殿整個燒毀,皇祀殿也燒了七成,不過先圣們的牌位被大皇子冒死三次沖進殿內(nèi)搶了出來,只燒了先帝的牌位一角?!鼻睾5吐暤溃艾F(xiàn)下整個皇城風聲鶴唳,宮里傳出消息說是前朝余孽在作祟,現(xiàn)下正抓捕他們?!?/br> 顧冰如勾唇,幸災樂禍地笑,“只燒了先帝的牌位?呵呵,真是,我不得不懷疑,是不是先帝不滿意他,來怪罪了?” 這是巧合還是巧合呢? 秦??此谎?,恭謹?shù)氐溃骸巴蹂⒚鳎F(xiàn)在坊間確實已經(jīng)出現(xiàn)此類言說?!?/br> 顧冰如冷笑,“將罪推給前朝余孽確實是妙招,不知道接下來是不是該出現(xiàn)一下余孽供他砍頭了?!?/br> 她真不知道該怎么說,按理說正文帝能夠干倒先臨王登上皇位,是應該有兩把刷子的,可是瞧瞧他做的事,先是聽信麗貴太妃教唆,和生母產(chǎn)生間隙,甚至放著正宗的國舅家不用,反而寵信庶母家的人,這是是非不分。 再是整整登基快二十年,毫無建樹不說,若不是先帝底子打的好,這江山早出亂子了,這是執(zhí)政能力平常。 還有皇宮,那可是他的地盤,竟然快二十年了,還能讓臨王府的人在里面發(fā)展。 更不要說飛虎軍,換了是她,就算不能明著來,暗中她也會安排人進去,哪怕花個十年從小兵做起,也定要掌控飛虎軍的一部分兵力,或者干脆正大光明換將,在趁著臨王府無力的時候,將那些將領調(diào)開,經(jīng)過十來年,難道還不能分化消解臨王府在飛虎軍的影響力? 顧冰如從他用后院手段暗算淺緣這事,終于明白了,正文帝行的是小人之道,或者說是詭謀之路,估計沒人教他帝皇手段。 這種人,心底各種陰謀詭計,從不用煌煌大道,專走歪門邪道,偏偏有時候又能將對手暗算了,比如,先臨王的暴斃、秦沐風的中毒昏迷。 這樣不走正道,毫無帝皇氣度的人,能坐上皇位,估計是上輩子積了德。 或者說他該感謝他乃太后嫡子,若不是,就他這能力這心性,皇位哪里輪得到他坐? 顧冰如在心里諷刺完,問秦海道:“那晚我只讓傅行點了左后殿,你們有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其他兩個地方是何人燒的?” 秦海垂頭道:“未有,傅公公說那時候太過忙亂,他的人沒有發(fā)現(xiàn)蛛絲馬跡,就是有,定也在大火里燒盡了?!?/br> 顧冰如皺眉,“這除了我們的人,宮里難道還隱藏著旁的勢力?” 先帝可不是正文帝,那位算是有德明君,他在位之間,前朝后宮可沒那么多魑魅魍魎。 “這事你們繼續(xù)注意,雖然不知對方是敵是友,但知己知彼方能讓自己全身而退?!鳖櫛绲?,“這些人敢利用算計我,哼?!?/br> 讓她知道了是誰,她不還回去怎么行。 聽到她這聲不快的冷哼,低垂著頭的秦海眼底閃過莫名光芒。 這邊顧冰如才送走秦海,頂著大臭臉進來的顧心慈對她翻了個不白銀。 顧冰如看著他一個眼睛上的烏青,忍不住噗嗤樂了。 “還笑!顧冰如,你可以,小爺心急如焚地想幫你解藥,你竟然敢打我?!”那天是他當先將她抱進屋的,沒想到一個不防,就被她拳中眼睛,他再想困住她時又被震傷了內(nèi)腑,緊接著他就暈了過去。 他竟然被打暈了! 他現(xiàn)在一肚子氣,偏偏又滿是懊惱,所以此時面對顧冰如,他的黑臉是扭曲的。 顧冰如拼命忍笑,醒來時聽春梅的描述時她就想笑,現(xiàn)在看到他這小媳婦的委屈模樣,更想樂了。 可惜,她得忍著,否則這少年能幾日不理自己。 “好了好了,我不笑你,真的,我道歉,我不該六親不認的,咱們心慈少爺是好心,我是狼心狗肺,行了吧?”顧冰如干咳著壓抑住笑意哄他。 顧心慈冷哼一聲,算原諒了她,他暗暗發(fā)誓,一定再加緊練功,被顧冰如打暈,這太令他羞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