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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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就好!起身回話吧!”見曹颙行為恭敬,鄂飛印象大好:“萬歲爺早有話下來,要安排你在御前聽差,正好述明那什侍衛(wèi)有人守制出缺,二十五日開始御前輪值,申時到戌時,你可記下了?” “回大人話,卑職記下了!”曹颙抬頭回道。 鄂飛看清曹颙的面容后,神情略顯詫異,眉頭微微皺起:“你母親是李煦堂妹?你是哪年哪月出生的?” 雖然問得古怪,但是曹颙卻只有回答的份:“回大人話,家母確實姓李,卑職是三十三年七月初一生人。” “三十三年七月初一!”鄂飛嘴里重復(fù)著,望向曹颙的目光更加深邃。 曹颙雖然臉皮夠厚,但也被盯得毛毛的,莫非是自己這長相惹出的麻煩。曹颙雖是曹寅的嫡子,但容貌并不肖父,五官說起來更偏向李氏一些。 鄂飛看著曹颙,原本握著筆的手微微發(fā)抖,眼角似有水光隱現(xiàn)。 這是什么緣故,曹颙詫異不已。 鄂飛察覺出自己失態(tài),偏過頭去,不再看曹颙,端起茶杯。 這就是送客的意思了,曹颙復(fù)行了個禮:“卑職告退!” 太樸軒外,塞什圖已等得不耐,見曹颙出來,笑著低聲說:“真服了你,與鄂大人都能夠說上話。六位領(lǐng)侍衛(wèi)內(nèi)大臣中,就算這位國公爺架子大!” 架子大,沒看出來,望人的眼神就同長輩對子侄般。曹颙心中暗暗想著,莫非這鄂飛年輕時是母親的追求者,否則為什么聽說他母親是李煦堂妹后幾乎失態(tài)。畢竟李煦曾擔(dān)任過御前侍衛(wèi),若是當(dāng)時與鄂飛做過同僚。鄂飛借此出入李家,無意見到年輕時的李氏,倒也不無可能。但是仔細(xì)想象又覺得不對,李煦擔(dān)任蘇州織造是康熙二十幾年的事,那時李氏不過是十來歲的小姑娘。這其中緣故想起來,實在讓人糊涂。 出了暢春園,小滿與魏黑魏白兄弟迎過來。塞什圖卻沒有長隨,去侍衛(wèi)營的車馬房牽出自己的馬,與曹颙主仆同道回京。 塞什圖與曹颙騎馬并行,說著閑話:“聽說圣駕月末要巡幸塞外,到時候咱們侍衛(wèi)營大多數(shù)都要隨扈,你們御前侍衛(wèi)與內(nèi)班侍衛(wèi)不用說,像我們外班要留下部分在京?!?/br> “巡幸塞外?”曹颙問道:“目的地是避暑山莊?” 塞什圖搖頭:“圣駕是有避暑的意思,但卻沒有聽說過避暑山莊,圣駕會駕臨熱河行宮。” 熱河,不就是承擔(dān)的古稱嗎?看來此時,后世大名鼎鼎的避暑山莊還沒有命名。 聽到康熙要巡幸塞外,曹颙想起后世的兩種說辭,一種說是當(dāng)年滿清未入關(guān)時,與蒙古諸王結(jié)盟,得到蒙古出兵支持奪取天下,但是同時也許諾允許蒙古人保留塞外的權(quán)利,蒙古人諸王不入關(guān),滿清不踏足草原。一種說辭是,蒙古人因飲食習(xí)慣問題,對天花沒有抵抗力,為了怕將天花傳到草原上,所以蒙古王族很少入關(guān),每年在熱河覲見皇帝陛下。 曹颙正想著,就見兩匹快馬超過他們,往城里方向疾馳而去,帶起一路煙塵。 塞什圖微微發(fā)怔,扭頭對曹颙道:“剛剛過去的竟是鄂大人,行色怎么這般匆忙?” 第0049章 親至 西城,曹府門口。 幾輛大車順著大門沿著墻擺開,曹忠與曹方指揮人從車上搬運東西。曹方,曹方怎么到了京城?曹颙有點詫異。 看到曹颙回來,曹忠忙上前道:“大爺快進(jìn)院子,太太來了!” 曹颙聽了,忙翻身下馬,顧不上與曹方說話,大步向里面走去。京城發(fā)生的變故,他雖沒有特意在家書中提前,也沒想著瞞過曹寅的耳目,但是卻實實在在不愿意讓李氏知道,不愿意她因此擔(dān)憂。母親,是這世上最疼他的人。 進(jìn)了前院正廳,并沒有見到李氏,問過丫鬟婆子,曹颙才知道李氏去了自己所居的側(cè)院。 走進(jìn)院子,門口有兩個看著身形比較熟悉,婦人裝扮,正是曾侍候過曹颙幾年的惠心與暗香。 “大爺回來了,奴婢給大爺請安!”惠心與暗香俯下身行禮道。 “惠心,暗香,你們同母親來的?”曹颙問道。 “是颙兒回來了嗎?”李氏在房里聽到曹颙的聲音,出了房門。紫晶跟在后面,臉上尤有淚痕。 母子不過一個半月未見,但是李氏鬢角多了星星點點的白發(fā),容顏也消瘦憔悴,難掩旅途的疲憊。曹颙心中一陣內(nèi)疚,看來李氏是得了自己病重的消息,才會因此擔(dān)憂。紫晶,不會是受自己連累挨了罵吧? “颙兒!”看到曹颙那刻,李氏立即紅了眼圈。 “孩子見過母親!”曹颙俯首行禮道。 李氏拉著兒子的胳膊,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曹颙,見到曹颙眉頭上有塊半寸來長的傷疤,知道定是被打留下的,眼淚就止不住流了下來:“我的颙兒?。 ?/br> 曹颙看著母親目光落到自己臉上,伸手摸了摸那塊疤,安慰道:“母親不要擔(dān)憂,太醫(yī)說了,這個疤痕兩三個月就淡了,過兩年就看不出,紫晶早晚給涂著藥,可是上心?!?/br> 李氏拉著曹颙在小廳上坐下:“咱們家雖是平常人家,但是你從落地伊始,哪里挨過半個手指頭,如今剛到京里,就被人如此欺負(fù),這樣下去怎還了得?” “母親,不過是少年人口角罷了,哪里談得上欺負(fù)不欺負(fù)的。母親這兩年身子剛好些,怎禁得起千里跋涉,這不是讓兒子更憂心嗎!”曹颙想到李氏旅途勞苦,不禁很是擔(dān)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