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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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颙跟在他身后,心道,今日名人見的實(shí)在不少,方才大堂上見了傳說中的施公,現(xiàn)在又要去見傳說中的年羹堯。 這幾個(gè)人最次也是從二品大員,任一個(gè)都比曹颙官階高,但因穿了便服,曹颙僅作為晚輩打千問安,揆敘和揆方都受了他的禮笑著問了他好,年羹堯拱拱手算作回禮。 年羹堯比曹颙想象的要俊朗幾分,面皮白,蓄著短須,一身蟹殼青長衫,整體看著頗有儒士風(fēng)范,只一鷹鉤鼻顯出幾分武人氣質(zhì)來。曹颙沒從他身上感到什么霸氣或者陰霾,但也察覺不出什么熱絡(luò)。 年羹堯基本上沒怎么說話,只在聽到曹颙是曹寅之子時(shí),笑道:“舍妹婿如今在江寧為宜興縣令,少不得請世弟在世翁面前美言幾句,關(guān)照他一二?!?/br> 曹颙只知道年羹堯的meimei給了四阿哥,就是那著名的年妃,并不知道他還有妹夫在江寧為官,瞧他不過是客氣話,臉上雖笑著,并無真切笑意,當(dāng)下也就只是敷衍客氣兩句。 眾人里唯揆敘態(tài)度出奇的好,說話間始終帶著長者般的慈愛笑容,讓人如沐春風(fēng)。只是此人是鐵桿的八爺黨,曹颙又久聞他善于網(wǎng)羅黨羽,自己沒興趣被捆上八爺這條沉船,自然對(duì)他也熱情不起來。 大家寒暄幾句,也就別過,他們?nèi)ズ人麄兊木疲茱J帶著魏家兄弟打道回府。 晚飯,曹颙與曹頌、莊席先生、魏家兄弟一起吃的。看著兄弟兩個(gè)衣服隨便一掖、辮子也不太齊整,曹颙難免舊話重提,再次勸魏黑魏白考慮考慮成親的事。 當(dāng)初剛進(jìn)京的時(shí),曹颙曾勸過魏家兄弟,但是兩人都是散漫慣了的人,不愿意成家受約束。這半年來,兩人若是想要女人了,就去妓院找個(gè)順眼的女人睡兩晚,過后扔下銀子,拍拍屁股走人。也曾有姑娘看上兄弟兩個(gè),愿意跟著他們過日子的,但是他們又瞧不起歡場女子,因此一直是單身。 聽曹颙說要請媒人幫兄弟兩個(gè)說親,魏黑仍是搖頭:“公子,千萬別費(fèi)這個(gè)事!女人家家的,太過麻煩,外頭的女人多的是,想睡花銀子就是,可不想討到眼前來!” 魏白卻似有所松動(dòng),看了曹颙一眼,欲言又止的模樣。 莊先生人老成精,看了魏白的神色,對(duì)曹颙努努嘴。 曹颙笑著問道:“魏二哥莫不是看上了哪家的閨秀,不管是誰家,我定為你周旋就是!” 魏白“嘿嘿”笑道:“我是大老粗,哪家的閨秀能夠看得上我?公子,我是見芳茶長得好看……也不瞞公子,自打見過她,任哪家窯子里的女人在我眼里,那都是母豬了!” “芳茶?”曹頌聽了,很不贊同,撇嘴道:“那丫頭哪里好看?走路扭來扭去的,說話嗓子又尖,因?yàn)樽婺刚{(diào)教出來的,對(duì)誰又都瞧不起!” “哈哈哈哈!”魏白一抹嘴,笑道:“二公子還小,不知道女人辣點(diǎn)兒才夠味!女人嘛,就是需要調(diào)教。那天她出來給三小姐送披風(fēng),我一看就直了眼。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頓時(shí)就感覺舒坦了不少,然后……這心里,嘿嘿,這心里就跟貓抓似的,再也放不下了!” 若是魏白看上的是外頭的小姐,曹颙肯定毫不猶豫立即請人去提親;但是沒想到他看上的竟是芳茶。芳茶雖是曹家婢女,曹颙對(duì)她也沒有好感,但是卻不愿妄自幫她定下婚姻。他雖不會(huì)將“人人平等”掛在嘴上,但是也不會(huì)因身份高低去主宰別人的人生。 猶豫了一下,曹颙對(duì)魏白道:“這事兒,我是應(yīng)了。但話也得和魏二哥說個(gè)明白,芳茶性子烈你也知道,若她應(yīng)了,沒說的,cao辦親事不用二哥費(fèi)一點(diǎn)兒心思,我定給二哥大辦一場;但若是她不肯應(yīng),咱也不好為難她,還望魏二哥豁達(dá)些才好!” 魏白爽快的應(yīng)下:“那是自然!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這娶老婆的事我不知道,但也明白個(gè)理兒,強(qiáng)扭的瓜不甜!到底老婆不是窯子里的女人,睡過就睡過了,她不樂意,這日子也就甭想過快活了。” 一席話說的滿桌人都笑了,只曹頌似懂非懂,看人家笑,他也跟著笑了一回,然后又咔吧咔吧眼睛問魏白什么意思,魏白拍了拍他肩膀,“二公子大了就知道了?!?/br> 曹頌哼了一聲,嘟囔了一句“誰小了?!”也就埋頭吃飯不再言語了。 第0087章 末節(jié) 乾清宮,上書房。 滿蒙師傅授完課,眾人用了早飯,三三兩兩的坐著說話。誠郡王府的弘晟阿哥破天荒的走到曹颙面前,開口問道:“曹颙,昨兒陶然居前的事我聽人說了,到底什么緣故?聽說九叔那里還死了好幾個(gè)人?” 弘晟的話引起不少人的注意,大家都往曹颙這邊望過來。在伴讀這邊,不少人對(duì)昨日之事也有所耳聞,聽到弘晟問起,便七嘴八舌、議論紛紛。 “聽說是前門那塊讓人使火藥炸了,死了十來個(gè)百姓,引得施老頭都怒發(fā)沖冠了!”一人開口說道。 “哪里是十來個(gè)?”另外一人反駁著:“聽說是幾十個(gè),那炸得稀巴爛的尸體擺滿了順天府大堂,披麻戴孝到順天府衙門喊冤的人多了去了!” “好像是刺殺格格,卻不曉得是哪個(gè)王府的!”有人笑得詭異:“不知是不是由愛生恨、求而不得,使出這般決絕的手段!” “不是有人圍殺曹颙嗎?”又有人仔細(xì)打量了曹颙:“看今兒的樣子,那些人也沒得了手去,其他的肯定是訛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