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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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她回去換衣服,少不得要和兆佳氏費口舌,不如添兩個像樣的首飾省事。想罷,曹吩咐車夫往璧合樓去挑首飾。 打璧合樓里出來,路眉頭上多了兩個嵌寶石的邊花,一支簪花步搖,耳朵上一對兒垂珠耳墜,瞧著也就有些官家奶奶的氣派了。 坐在車里,路眉靠在曹荃身上,一只手讓曹荃握著把玩,另一只手摩挲著耳朵上的珠子,猶不滿足的道:“剛才那串珠子,顆顆大小一樣,顏色潤澤,實在極好?!?/br> 卻是她剛才瞧上一串珍珠掛鏈,因店家開口要價六百兩,曹荃壓根就沒有要給她買的意思。她雖是動心,但在外人面前卻不好舍了身份央磨,只得選了對兒珠子的耳墜。 曹荃今日對路眉已是極為不滿,聽她這話,也不回答,只不動聲色的放了她的手,閉目養(yǎng)神。路眉知道他惱了,忙小意服帖,不敢再說什么。 在路道臺的席上,沒什么政事,談的皆是風月。路眉自幼被調(diào)教得琴棋書畫皆精通,琴技尤好,席間撫了兩首古曲,艷驚四座,之后詩詞唱和,路眉也拔了頭籌,強過了同席另幾家奶奶。因此人皆贊曹荃得一才貌雙全的如夫人,讓曹荃十分自得。 回家的路上,曹荃瞧著路眉越發(fā)順眼起來,摟著親了一回,說她給自己做臉,回頭就賞她那串珍珠。 路眉掛在曹荃身上,吐氣如蘭,嬌嗔道:“老爺知道眉兒愛那珠子,賞了是老爺疼眉兒,不賞眉兒也不貪戀,卻是可不許哄眉兒!” 曹荃笑著揉了揉她的胸脯:“整日介凈瞧你搜刮東西了,老爺我非叫你搜刮窮了不可?!?/br> 路眉軟作一團,膩聲道:“老爺又編派眉兒的不是!”說話間,歪著頭,佯作天真道:“方才席上聽聞咱們家出珍珠呢!眉兒竟是不知。老爺也是,自家有珠子也不肯賞眉兒戴?!?/br> 曹荃一皺眉,放下胳膊,收了笑:“你聽誰說的?” 路眉眼波流轉(zhuǎn),媚然一笑:“莫非老爺藏私不成?好幾家奶奶都這么說呢,還問眉兒耳上這墜子是不是自家出的?!?/br> 曹荃搖頭道:“那是大哥的產(chǎn)業(yè)?!?/br> 路眉撇撇嘴,往他懷里湊了湊:“眉兒本不當說這些,可老爺,這不還沒分家呢么?怎么又分大房的、二房的,不都是官中的么?怎地大老爺那邊吃用都是上上乘,咱們這邊卻緊衣縮食的?” 曹荃聽了不快,咳嗽一聲:“這些事你少說嘴?!?/br> 路眉望了曹荃半晌,慢慢直起身子,正色道:“今日左右眉兒多嘴了,老爺便是怪眉兒,眉兒也是要說的。路家兄弟之間皆是極力扶持,誰家難了,別家都會施以援手。想眉兒自幼失了父母,但族中叔伯沒人嫌棄于我,族叔族嬸更是待我如同親生,若非他們這般,眉兒早就是孤魂一僂。人情冷暖,可窺一斑。這世上,哪兒有做哥哥眼睜睜看著親生弟弟餓死的道理?沒分家呢,這產(chǎn)業(yè)就是官中的;分家了,這產(chǎn)業(yè)也有老爺一份。怎地就咱們苦守著,大老爺那邊金山銀山快活著?大老爺不給,老爺你怎就不提……哎呦……”她這話沒說完,就挨了一個耳光,腫了半面臉。 曹荃先前還壓著火聽著,聽她竟是要指責大哥,再無可忍,就抬手甩了一耳光,怒道:“賤人!大哥也是你能說的?要挑撥我們兄弟不和嗎,是誰指使得你?” 路眉捂著半面臉一呆,轉(zhuǎn)而眼淚驟然下來,哀哀切切泣道:“眉兒為的誰?還不是為了老爺您?好心當作驢肝肺,嗚嗚嗚……” 曹荃冷冷道:“我不管你按得什么心,既進了曹家的門,都給我安分些!再有不敬大哥,家法不容?!?/br> 第0135章 路眉 這一日宴席歸來,因兆佳氏歇的早,路眉并沒有再去向兆佳氏請安復命。 次日一早,兆佳氏就得了三個消息:第一條,路姨奶奶回來時,多了頭面首飾;第二條,路姨奶奶回來時捂著腮幫子,似乎被老爺打了;第三條,老爺昨兒在翡翠姨娘那邊歇的。 兆佳氏聽了那第一條時還勃然大怒,待聽了后面兩條,怒氣也就煙消云散了。她低頭思量一回,決定按兵不動,瞧兩日再說。 一連數(shù)日,曹荃都沒往路眉屋里去過。路眉這日子開始艱難起來,葷菜壓根沒影不說,開始熱菜往冷菜上轉(zhuǎn)變,素菜往咸菜上轉(zhuǎn)變,飯菜量也逐漸減少。 起初路眉還當曹荃只是一時惱了,以她這幾個月來對曹荃床幃之間的了解,覺得只要曹荃饞了再來她這一次,自己就能把他拴的牢牢的。因此初時,她瞧著那不入眼的飯菜,雖然是生氣,卻也不吵鬧,只私下拿了銀子叫浮云給她置辦好的去。 然而路眉遣浮云去曹荃書房找他,浮云卻是門兒就沒進去就被人堵了回來;路眉自己倒幾次在兆佳氏那里瞧見了曹荃,可礙著兆佳氏在,她又不能說什么,勾人的目光緊著往曹荃身上砸,曹荃卻是視而不見,理也不理她。 曹荃一直不來,這飯菜一路惡劣下去,路眉心里也有些惶恐了。這樣一個宅門里,要是不招老爺待見,光下人就能踩死她?,F(xiàn)在就是,她再叫浮云去廚下私辦飯菜卻是不能了。不知是廚子得了兆佳氏吩咐,還是端著雙勢利眼睛見她這二房失了寵,怎么也不肯給她做好飯。 路眉勉強吃了一兩日的點心度日,卻是吃的口也酸,胃也酸,后來就像做了病一樣,什么也吃不下,干脆聞著點心味兒就惡心,勉強吃兩口又吐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