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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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颙坐起身,進(jìn)了帳,伸出右手捧了她的下巴。大格格頓了下。勉強擠出一絲笑,但是卻難以掩飾眼角的瑩光。 曹颙內(nèi)疚起來,暗怪自己沒先把話說清楚。右手不自主的順著她的小臉抬到她的眼角。用拇指輕輕拭去她的淚,然而非但沒止住,她的淚卻涌得更厲害了。 曹颙就覺得自己的心都跟著緊了,一時間整個世界都消失了似的,除了眼前這個嬌柔無助的女子外,他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聽不到。這一刻,好像散去所有的陌生與疏離,他伸手將她擁在懷里,輕輕的拍打她的后背,啞聲道:“別哭了,小心傷了眼睛!” 懷中的小人不知是因抽泣還是緊張戰(zhàn)栗,過了好一會兒,方平靜下來,低聲道:“額駙,是不喜初瑜嗎?” 聽著這溫柔中略帶著絲委屈的聲音,曹颙擁著她的手臂不由緊了緊,兩人之間再沒有半點空隙。 懷里的身子柔若無骨,胸前緊貼著那軟軟的……曹颙的身子一下子僵住,那話兒開始發(fā)生變化。他閉上了眼睛,暗道不要去遐想不要去遐想,但是卻無法克制,身子越發(fā)熱得厲害。 “額駙,是不喜初瑜嗎?”大格格抬起頭,再次問道。 她的臉與曹颙的臉那般近,以至于她的眼睫毛觸到曹颙的臉上。 曹颙聽著她的追問,想要搖頭,卻剛好與她的臉貼了個正著。他心里明白此刻應(yīng)該抬起頭,或者睜開眼睛清醒過來,但是卻偏偏不想那樣做,只喃喃道:“沒有,你很好,我很喜歡,只是你還小,我怕傷了你……” 大格格聽了“喜歡”二字,如釋重負(fù)的松了口氣,這時方察覺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頂著自己的大腿,便伸手想要推開,直到摸到它那刻才想起額娘之前的教導(dǎo),立即縮回手,羞得往曹颙的懷里擠了擠。 曹颙只覺得腦里“嗡”得一聲,再也克制不住,睜開眼睛,低下頭,往大格格的櫻唇上吻去。 “嗯?”大格格身子一顫,下意識往后退避,卻越發(fā)引得曹颙欲望激蕩。 兩人糾纏著,倒在炕上,直到吻得大格格喘不上氣來,曹颙才將嘴巴移開,去吻她小耳垂,去吻她白皙的脖子,他一邊吻著,一邊撩開她的衣襟…… 隨著窸窸窣窣的聲音,帳子里不停的有衣服扔出來,散落在地上。 屋子里,只剩下沉沉的喘息聲,間或夾雜了女子低低的似喜似泣的吟哦。 不一會兒,隨著“啊”的一聲嬌詫,喘息聲立止,曹颙有些懊悔,充滿憐惜的低聲問:“怎么了,可是……弄疼你了?” “……”大格格身子微微戰(zhàn)栗著,并沒說話,只抱緊了那個委以一生的人。 帳子里的春意越來越濃…… 云消雨散,大格格嬌乏無力,漸漸合上了眼睛,不一會兒,就沉沉睡去。曹颙側(cè)身躺著,望著小妻子嬌美的睡顏,只覺得說不出的爽快與滿足。怪不得古代的人還有十二三就成親的,原來并不是小孩子過家家。她的身體,遠(yuǎn)比他想象得要成熟得多。但這個時代她這個年紀(jì)生子到底還是危險的事情,幸而他還記得這個事,關(guān)鍵時刻沒留在她體內(nèi)。 想起剛剛的纏綿,下身又涌起燥熱,那話兒又立即硬得不行,曹颙不禁捶了下自己的腦袋,深呼吸幾次平息情緒,視線無意落到她凸起的胸前,還是禁不住湊過去啄了一口她的臉。 白天迎了一天的客,晚上又沒少折騰,曹颙實在乏得很,眼皮開始打架,打了個哈欠,拉了拉兩人身上的被子,掖好了被角,也閉上眼睛會周公去。 曹颙在京城娶親這日,江寧織造府也張燈結(jié)彩,各處貼喜。 雖無新郎新娘,但是依舊不少賓客上門隨禮,喝酒吃席。曹寅李氏都忙了一日,酒席散罷曹寅有些倦意,就早早躺下了,李氏則去后堂陪高老太君說了會子話,才回到開陽院。 洗沐之后,李氏躺在床上,聽著丈夫均勻的呼吸聲,又想起遠(yuǎn)在京城的兒子,忍不住輕輕嘆了口氣。 曹寅卻是閉目養(yǎng)神,并未真睡著,聽見李氏嘆氣,他不由睜開眼,借著燭光看見妻子眼角一片濕潤,心里也不舒服,便伸手拍了拍李氏的手。 李氏忙抹了眼角的淚痕:“老爺醒了?可是要茶?” 曹寅搖了搖頭:“也忙了一日了,歇歇吧!颙兒那邊……有平王府幫襯,他又是個撐得起事的,不必惦念。”他話雖這么說,其實自己心里也掛記著兒子的婚事。 不過,曹寅對自己的身體狀況也是知道的,雖然大病痊愈,但是眼下天寒地凍,水路不通,長途跋涉的馬車陸路顛簸怎么受得住?況且沒有圣旨,曹寅也不能貿(mào)然放了手邊的差事就進(jìn)京。 曹寅沒想過上表去求康熙,康熙卻記著這事,在他照例上的報雨水折子里批復(fù),說他身子不好,叫他不必上京了,又言自己會照拂曹颙,叫他安心養(yǎng)病。如此一來,曹寅自然是留在了江寧。 李氏也知道丈夫身體受不了旅途艱辛,而自己這邊因又要照顧丈夫,又要照顧老母,也無暇分身進(jìn)京,但又實在掛念曹颙,還因一雙兒女的婚事都未能親自打理而生了些愧疚。只是李氏把這些情緒都藏了起來,怕惹得丈夫不快,病上添病。 現(xiàn)下聽了曹寅這般說,李氏忙道:“老爺說得是,我原也……原也是放心的!” 曹寅沒說話,只將攥住妻子的手緊了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