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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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颙方才已聽初瑜她們提過杜雄之女混進(jìn)來的事,心中還有些后怕。聽著喜彩的轉(zhuǎn)述,杜家之人已經(jīng)是滿腹怨恨,若是真存了歹心,使得初瑜有所閃失,那可是悔之不及。 真是奇了怪了,明明他是受害人,怎地反倒成了“惡人”一般?那個(gè)杜雄,亦是個(gè)沒腦子的,稀里糊涂陷進(jìn)這種事里,不想著怎么去查詢其中的不對之處,尋到幕后推波助瀾之人將功贖罪,反而竟弄這些有的沒有的。 曹颙聽到這杜家之事,甚是覺得沒滋味兒,亦同意莊先生拘拿杜雄的提議。 杜平不僅被關(guān)進(jìn)縣衙大獄,而且直接帶進(jìn)現(xiàn)下空置的刑訊室。 這是莊先生特地交代的,因想著或許能問出了不得的話來,若是外頭中,人多口雜,反而不妥當(dāng)。因此,杜平便被張義等人帶到此處。 將杜平綁到柱子上后,張義只留了趙同,其他人都暫時(shí)打發(fā)下去。 張義因自家主子受到重傷,對這杜家之人絲毫沒有留情之處,拿著鞭子,喝問道:“說!那混蛋到底對你交代了什么?若是想要性命,你便給爺交代清楚!” 杜平臉上帶著惶恐,說道:“官爺說得是哪里話?不過是俺家老爺派小的帶小少爺出來耍,哪里有其他的?” 張義見他空口白牙說瞎話,哪里有好脾氣?手臂一揮,一鞭子已經(jīng)生生的抽到杜平身上。鞭稍劃過杜平的臉頰,留下一道血痕。 杜平痛得大叫,卻仍是一口咬定,自己老爺并沒有交代。張義見他這般無賴,手下便止不住,一鞭子一鞭子的,猛勁抽過去。 杜平確是稱得上忠仆,被綁在柱子上,挨了十多鞭子,雖然痛得叫娘,仍是咬著牙不改口。 張義氣得不行,下手越來越狠。杜平身上、臉上,盡是鞭痕,血淋淋的,閉著眼睛,嘴里的呻吟聲越來越小。 張義還要再打,卻被旁邊的趙同攔住。趙同瞥了滿身是血的杜平一眼,冷笑道:“真沒想到,這旮旯地方倒出來?xiàng)l好漢!爺?shù)故且嵝涯悖銕е哪切♂套舆€在,若是你嫌他命長,盡管不開口罷了!” 蛇打七寸,正是中了杜平的痛處。他立時(shí)睜了眼睛,臉上已經(jīng)顯出惶恐之色,急問道:“你們將俺家少爺如何了?俺家少爺呢?” 因他是個(gè)忠仆,趙同心下亦有幾分佩服,但想起就是這杜家,害得自己個(gè)兒的主子差點(diǎn)丟了性命,生出的那點(diǎn)相惜之心頓時(shí)煙消云散,冷哼一聲,道:“他如何,不是還要看你機(jī)靈不機(jī)靈?若是你交代了,自然他好好的;否則爺沒了耐心,保不齊先斷了他的兩條腿來,出口惡氣!” 他說得惡狠狠的,杜平嚇得一激靈。雖然平日在杜雄身邊,杜家也有些護(hù)院打手,但是與眼前這滿臉煞氣的人相比,倒像是頑童一般。 杜平畢竟二十多歲,亦有一番見識,曉得輕重緩急。別的不說,單是通匪這一條,就足夠使自家老爺送命了。因此,他仍是闔眼,又回到先前的模樣。 張義與趙同雖說看著兇狠,但是素日在曹颙身邊,不過是充當(dāng)長隨,畢竟是頭一遭遇到這種訊問之事。除了耍狠,實(shí)沒有其他經(jīng)驗(yàn)。見杜平竟成了一顆咬不開的“鐵蠶豆”,兩人都皺了眉,彼此對看一眼,尋思著是不是真將杜家那小崽子提來,讓這小子懂事一些。 不過,只是訊問個(gè)人罷了,還要那般大張聲勢,不是顯得兩人廢物? 正猶豫著,就聽門外傳來腳步聲,隨后是小滿的聲音,道:“張大哥,趙大哥,事情可妥當(dāng)了?” 兩人開門,放小滿進(jìn)來,見他手上提著的,正是杜家的小少爺。杜杰嘴里被塞了核桃,胳膊又被捆了,哭花了小臉,看著甚是可憐。 張義與趙同兩個(gè),卻沒心思可憐他,只道小滿來得正好。張義笑著說:“小滿兄弟,你倒日漸伶俐了!這小子不開眼,我們正琢磨著拉這小崽子過來,你實(shí)是及時(shí)雨!” 小滿將杜杰遞給趙同,笑著說道:“兩個(gè)哥哥,這是魏爺使我送來的,我可沒那面皮,白白居功!” 張義問道:“魏爺回來了?想來任老三、任老四又要挨拳腳了,讓他們帶人盯個(gè)莊子,都能放出這些個(gè)人來!” 趙同跟著應(yīng)和道:“可不是,他們是真出息了!將杜家那混蛋的兒子、閨女都放出來,還累的我們跟著沒了臉面,委實(shí)可恨!” 小滿說:“聽著跟去的周風(fēng)講,魏爺踹了他們好幾腳!已經(jīng)拿了大爺?shù)氖至睿偶仪f拘人去了,想來一會(huì)兒便要回來!魏爺聽說兩位哥哥在這邊,說了,怕這家伙不好開口,還得用這小崽子使使,還說大爺?shù)?,讓這些個(gè)土包子,見識見識咱們的手段,省得再被人小瞧了去!” 最后這幾句,惟妙惟肖的學(xué)著魏黑的口氣,聽得張義、趙同兩人都笑了。 杜平雖是閉著眼睛,只覺得身上火辣辣的痛,但是耳朵卻仍聽得清楚。 聽了兩人對話,睜開眼睛,那像小雞一樣被人提在手中的,不是自家的小少爺,還是哪個(gè)?直駭?shù)酶文懢懔?,說不出話來,好一會(huì)兒,方高聲問道:“你們到底要做什么?就算俺家老爺冒犯了你們大人,又干俺家少爺何事,你們這般,還有王法嗎?” 趙同拔下腰間的佩刀,在杜杰面前擺弄了幾下,刀尖始終不離那孩子的脖頸。 杜杰不過七歲,哪里受過這般恐嚇?先是猛睜大眼睛,隨后白眼一翻,暈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