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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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鼐神色有些復(fù)雜,搖了搖頭道:“應(yīng)該不會(huì)才是,曹東亭是萬歲爺沖齡之交,素來最為萬歲爺倚重,可算的上是純臣?!?/br> 四阿哥點(diǎn)點(diǎn)頭,與戴錦對視一眼,點(diǎn)了點(diǎn)頭。 傅鼐心里正喟嘆不已,就聽戴錦笑著說道:“閣峰,你同曹家的恩怨,王爺同我也曉得些,說起來還是你不占理。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你不是同曹颙相處的也不錯(cuò)么!這幾日也去瞧瞧曹東亭,若是能了了舊怨,也算是好事一樁?!?/br> 第0314章 出差 京郊,長辛店碼頭。 看著父母的坐船越來越遠(yuǎn),曹颙的心里有些酸酸的。這骨rou一別,又是一年半載見不到。而且,乘船遠(yuǎn)去的,除了父母,還有他的長子天佑。 在身邊時(shí)還不覺得,這一分開還真是舍不得。他嘆了口氣,回過頭來,對身邊的初瑜低聲說道:“水邊風(fēng)大,咱們先回去吧!” 初瑜癡癡的望著漸行漸遠(yuǎn)的船只,半晌沒有應(yīng)聲。曹颙握住她的小手,就這么靜靜的陪著。 來給李煦送行的李鼎站在幾步開外,看著曹颙小兩口郎才女貌,一對璧人,心下有些膩歪。這位皇孫郡主不僅身份高貴,而且容貌還出色,實(shí)在是便宜了曹颙。 他又想到自己的親事,前天李氏帶著幾個(gè)李家的婆子去富察家相看的,回來后說是品貌都是一等一的,又知書達(dá)理,不愧是大戶人家的千金貴女。 李鼎卻有些不信,當(dāng)著李氏雖然不好說什么,但是私下里向那幾個(gè)同去的婆子打探了。 那婆子只說是好,極好,什么柳葉眉、丹鳳眼、身段苗條、膚白賽雪,贊不絕口。李鼎哪里耐煩聽這些個(gè)?他多少有些不甘心,直接問比著香彤如何。 那兩個(gè)婆子支支唔唔的,卻是說不出了。李鼎心中有數(shù),那些所謂的大家閨秀,都木頭人似的,又擦了厚厚的粉,指望不到哪里去。原還自我安慰,道是誰家的大老婆都是如此,不過是娶個(gè)擺設(shè)罷了。 今日,見到和瑞郡主,李鼎才曉得自己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李家比不得曹家,他的官職比不上曹颙,他的妻族當(dāng)然也比不得王府那邊。 待坐船再也看不見,初瑜才收回視線。仰起頭,看著曹颙,輕聲問道:“是不是下次見時(shí),天佑就曉得叫初瑜娘親了?” 曹颙做父親的,都很是舍不得,更不要說是初瑜十月懷胎辛辛苦苦誕下的。曹颙耐住不舍,笑著說:“這可說不好,今年年底咱們想法子回南面過年去。若是天佑那時(shí)候還不會(huì)叫爹、叫娘的,咱們打他屁股?!?/br> 初瑜的手一緊,面上多了幾分嗔怪,道:“好好說就是,不待動(dòng)手的!” 曹颙忙不迭的點(diǎn)頭,道:“嗯,嗯,曉得了,遵命,夫人!” 初瑜呼了口氣,看到不遠(yuǎn)處的李鼎正打量他們夫婦,忙斂了莊容,對曹颙低聲道:“李家表哥還等著,咱們回城吧!” 現(xiàn)下,正是暮春時(shí)節(jié),天氣不冷不熱。曹颙怕初瑜心中郁結(jié),便笑著說:“好不容易出來一次,咱們不回去,往西山賞花去?!闭f著,放開初瑜的手,叫她先上車去。 見初瑜上車,他走到李鼎面前,說道:“表哥,今日天色晴好,小弟打算帶著內(nèi)子四處逛逛,稍后再回城?!?/br> 李鼎看了眼不遠(yuǎn)處的車駕,并不是按儀制的郡主車駕,笑著說道:“看來表弟是早就安排好的,如此伉儷相合,委實(shí)令人羨慕。既是如此,哥哥我就先回城了!” 曹颙拱拱手,送走李鼎,而后并沒有上馬,而是上了初瑜的馬車。 初瑜沒提防他進(jìn)來,眼淚尚來不及收,神色有些慌亂。曹颙很是心疼,伸手將她攬?jiān)趹牙铮牧伺乃暮蟊?,道:“既是舍不得,為何要?zhí)意如此?母親不是說了讓你帶天佑么,你只是不肯依?!?/br> 初瑜伏在曹颙懷里,忍不住“嚶嚶”的哭了起來。 曹颙心里很是后悔,琢磨著要不要使人立時(shí)沿途追父母坐船,將兒子接回來;但是想著李氏待天佑的疼愛,曹寅看到孫子時(shí)臉上的喜意,他終于是嘆了口氣,在初瑜耳邊輕聲說道:“都是我不好,委屈了你!” 初瑜聞聲,漸漸止了哭聲,一邊用帕子擦淚,一邊抽泣著說道:“不干爺?shù)氖?,是初瑜做主這般的。” 曹颙打初瑜手中抽出帕子,輕輕幫她擦拭了,說道:“若不是我有了私心,怎么會(huì)這般讓你為難!往后再不會(huì)了,指定再也不讓你受委屈。” 初瑜盯著曹颙半響,方低聲問道:“要是初瑜沒有誕下天佑,爺會(huì)如何?” 曹颙嘆了口氣,說道:“沒誕下才是正常的,你才多大?還是我不好,不該使你這么小就承受生產(chǎn)之苦。說起來,怎么也該等你二十后才好些?!?/br> 這些話曹颙早已說過多次的,初瑜并沒上心,接著問道:“要是初瑜生的是個(gè)女兒,爺會(huì)如何?” 曹颙見初瑜神色不對,心中疑惑不解,茫然道:“女兒不是更好么?女兒是爹娘的小棉襖,若是女兒,更是要多疼惜幾分。” “爺是獨(dú)子……就是天佑,也沒有只兄弟一個(gè)的道理……”初瑜猶豫了一下,終是說出口。 曹颙扶正初瑜的身子,問道:“初瑜是上次被嚇到了,不想再生孩子了?” 雖然自己是男人,但是畢竟上次親眼目睹了初瑜生育之苦。別說是初瑜,就是他自己,也對女人生育覺得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