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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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由喜彩、喜煙兩個捧了曹颙的包裹,同紫晶一起,送曹颙出了院子。 雖然應(yīng)該同兆佳氏說一聲再走,但是這半夜的,好像有些不方便。曹颙心里還在猶豫著,就聽紫晶道:“大爺,二太太的院子里掌燈了?!?/br> 曹颙抬頭望去,芍院隱隱的傳出亮光。 芍院上房,兆佳氏已經(jīng)在等了,曹頌也在。他早早的起了,原是想要前院送哥哥的,見母親院子里掌燈,便過來這邊。 待曹颙進了屋子,兆佳氏少不得又絮絮叨叨的叮囑一番,最后交代著,道是府里有她,不用擔心家里…… 第0422章 內(nèi)侍 康熙五十三年四月二十,康熙奉皇太后避暑塞外,命三阿哥、四阿哥、八阿哥、十五阿哥、十六阿哥、十七阿哥隨駕,是日自暢春園啟行。 仍是浩浩蕩蕩數(shù)萬人,每日三十里,到五月一日,圣駕方至熱河行宮駐蹕。 這十來天里,曹颙的日子過得甚是清閑,每日行進不過三四個時辰,其他時間,就是沿途駐蹕。 曹颙要么同唐執(zhí)玉下下棋,要不就同十六阿哥烤只雞打打牙祭。不過是家雞罷了,這人馬驚動的,途徑的地方,就算有野味兒,也都要數(shù)里外。曹颙同十六阿哥都是懶人,也不耐煩使人去同其他人搶,便就近人家買兩只家雞烤著玩兒,卻也是別有一番滋味兒。 十七阿哥卻是不經(jīng)常見,今年十七福晉第一次跟著到塞外,但凡有丁點兒空閑,十七阿哥都忙著陪福晉去了。 其他幾位皇子阿哥也都帶了嫡福晉同行,只有十六阿哥,帶的卻是兩位庶福晉。因十六福晉產(chǎn)后身子不太妥當,不便出行,側(cè)福晉李氏要照看小阿哥,所以也留在京中。 十六阿哥如今同十六福晉、李側(cè)福晉感情正好,對其他女眷便就不怎么上心。這兩位庶福晉,也不過是跟過來,侍候他的起居罷了。 皇子們能帶家眷,隨扈的文武官員卻是沒有那個資格。掰指頭算算這小半年的時間,如何消磨時日? 就見文官身邊的小廝清秀的漸多。武官身邊的戈什哈甚是年輕,請安見禮間,笑得齷齪之人越來越多。 曹颙并不是第一次隨扈,對這些事自然也曉得,無他,只是覺得心里惡心罷了。并不是歧視同性相親,只是將這個作為解決獸欲的途徑,實是不能接受。 曹颙身邊跟著之人,除了小滿、魏黑外,還有張義、趙同兩個。其中,小滿最小,也都十八了,長成大小伙子的模樣。 小滿少時容貌清秀,前些年十六阿哥還逗他,說讓他跟著進宮吃香喝辣。小滿聽了,面上不說什么,心里卻直翻白眼。進宮,那可不是做公公? 如今,見小滿也大了,沒個伶俐的模樣,十六阿哥還同曹颙提,要轉(zhuǎn)送他兩個小童。曹颙聽了,忙給推了,有些愛好,卻是不好發(fā)展的。 因見十六阿哥提的次數(shù)多了,曹颙不禁有些生疑,這孩子不會往那個方面發(fā)展吧? 京里豢養(yǎng)孌童的官員不少,尤其是福建浙江那邊過來的官員,男風盛行,要是書房沒幾個孌童侍候,那都不好意思待客。 不過,曹颙可不希望十六阿哥染上這個,康熙對同性相jian之事深惡痛絕。 當年索額圖的幾個兒子,就是因同二阿哥有這方面的意思,被康熙責令全部處死。二阿哥宮中,上到太子屬官,下到侍候小太監(jiān),因著這個緣故,被杖殺的人兩個巴掌數(shù)不過來。 十六阿哥生母是漢妃,沒有母族可依,如今這悠哉日子,都是靠康熙的恩寵而來。若是因行為不檢點。惹惱了康熙,那日子,可不是好過的。 因心里惦記這事,等圣駕到熱河后,曹颙便尋個空,單獨叫了十六阿哥說話。 雖然十六阿哥貴為皇子阿哥,但是在曹颙心中,卻不能將他同四阿哥、十三阿哥等人等同起來。 對于四阿哥、十三阿哥,曹颙是因其身份的緣故,接觸中多了幾分敬畏之心。因為曉得他們兩個一個是未來的皇子,一個是未來的鐵帽子王爺。 對于小十六,最初接觸時,曹颙還帶著幾分小心。這時日久了,不知不覺,淡化了他的皇子身份,反而更像個關(guān)系親近的小兄弟。 兩人站在河邊,十六阿哥見曹颙將隨從都遠遠的打發(fā)了,神色間還帶著幾分鄭重,不禁有些好奇,問道:“孚若,這是出了什么事,難不成現(xiàn)下就想大格格了,這才出京幾日?。俊?/br> 曹颙心里還思量,十六阿哥這算不算私事,自己多嘴到底好不好。不過,想到康熙這幾年陰晴莫辯的性子,他還是覺得該說上兩句,便道:“十六爺,有件事兒,雖然不與我相干,但是我還要說上幾句?!?/br> 十六阿哥見曹颙鄭重,收了臉上的笑,道:“什么事兒,咱們什么關(guān)系,孚若痛快說就是!” “往后那小童,要是別人送十六爺,十六爺還是別收吧!”曹颙說道。 十六阿哥聽了,立時有些臉紅,訕笑了兩句,斜著眼睛看著曹颙,道:“瞧瞧你,我當多大的事兒呢,還巴巴兒的喊我到這邊說。不過是人情往來罷了,我并不好那口,孚若該曉得。” 曹颙見他不上心,道:“君子不立危墻之下,雖說平日里不覺得什么,可要是別人要挑十六爺?shù)难?,這都是說頭兒。昔日東宮之事,十六爺不記得了?” 聽曹颙說起這個,十六阿哥不禁打了個寒戰(zhàn)。那時他還小,無意路過東宮,正是內(nèi)侍行刑的時候,那血rou模糊的情景,他至今仍記憶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