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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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阿哥雖說沒有分府,但同曹家也是有人情往來。 曹頌與曹碩的親事,十四福晉也使人預(yù)備了禮物送來。 眼前,不過是沒話找話罷了。 曹颙俯身道:“謝過十四爺了,托各位爺?shù)母#彩聫埩_得還算體面?!?/br> 俗話說得好,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jī)半句多。 應(yīng)酬了兩句,十四阿哥也有些不耐煩,沖曹颙點(diǎn)點(diǎn)頭,道:“莊王府老王爺不舒坦,皇阿瑪讓我過去探望,我先行一步,你們倆兒先聊著?!?/br> 曹颙與永勝都躬身相送,十四阿哥催馬,帶著侍衛(wèi)長隨去了。 曹颙的腦子里,還想著十四阿哥走前那一句“莊王府老王爺身子不舒坦”。他口中的“老王爺”,就是八大鐵帽子王之一的莊親王博果鐸。 博果鐸是康熙的堂兄,年紀(jì)比康熙還年長好幾歲,無嗣。他的幾個侄子為了爭奪嗣子之位,如今正鬧得不亦樂乎。 不曉得小十六與莊王府的關(guān)系是什么時候開始的,看來,也當(dāng)提醒下十六阿哥,沒事也多往這位莊親王那邊請請安什么的。 雖說在已知的歷史上,莊親王的鐵帽子爵位最后是砸到十六阿哥身上。但是隨著曹颙的到來,歷史細(xì)節(jié)已經(jīng)有不一樣的地方,誰知道十六阿哥會不會受到蝴蝶翅膀的影響。 永勝見曹颙看著十四阿哥背影沉思不語,猶豫了一下,喚道:“孚若?” 曹颙這才收過神來,轉(zhuǎn)過頭,問永勝道:“前幾日家里剛得了幾株老參,昨兒原想著讓你直接帶回來的,你離席早,我也沒顧得上說這個?!闭f著,從小滿小手接了個藍(lán)布素緞包裹遞了上去。 “這……又勞煩孚若破費(fèi),上次送來的,還沒有用完?!庇绖俳恿税?,帶著幾分感激道。 曹颙道:“曉得你們家也不缺這些個,只是多少是個心意。只要世伯身子康健,這些東西多預(yù)備些總是好的?!?/br> 也不好在門口說話,永勝叫來管家,吩咐他帶著曹颙的長隨、小廝到偏廳吃茶,自己個兒前面領(lǐng)路,請曹颙到客廳坐了。 待下人送上茶水,堂上只剩下永勝與曹颙兩個時,永勝皺眉道:“孚若,怎么你同十四爺?shù)倪^節(jié)還沒解開?瞧著他近日很是得意,到底是皇子阿哥,小心他尋機(jī)會發(fā)作你。” 發(fā)作么?曹颙不曉得為何,想起稻香村的“砒霜事件”來。隨即,他心里又質(zhì)疑這個猜測。 如今是八阿哥完敗,十四阿哥蓄勢待起的時候,他的心思應(yīng)放在如何討好康熙歡喜,拉攏“八爺黨”舊人上,何必來招惹老實(shí)巴交的曹家? “我會避著些,倒是你這邊,是不是同十四阿哥太近了?如今局勢未明,可不是站隊的時候?!辈茱J端了茶盞,飲了一口,語重心長的說道。 “那有什么法子,怎么也要看在福晉面子,有些關(guān)系剖白不干凈?!庇绖賴@了口氣,道。 說起這個,實(shí)是令人郁悶,曹颙轉(zhuǎn)了話,從袖子里掏出一張地契,起身送到永勝身前,道:“這個,你收著。入冬便想著給你送來的,忙著家里的事兒,一亂就給撂下了。” 見是小湯山的地契,永勝頗感意外,問道:“孚若,這……” “雖說地界不大,剛好其中有個好泉眼,修個小莊子,給世伯休養(yǎng)用,正便宜?!辈茱J回道。 這兩年,京城的權(quán)貴在小湯山修建溫泉莊子的不是一戶兩戶的,永勝自然也曉得那邊的地價不菲,忙起身道:“這個禮著實(shí)重了,收不得。孚若那邊家大業(yè)大,開銷也多,留著這塊地做其他使喚也好?!?/br> 曹颙擺擺手,道:“我既是送來,你收著就是,還客氣什么?雖說如今那邊地價升了,當(dāng)初我們府買下時,都是極便宜的,也沒使幾個銀錢。善余兄每次來信,提起老伯爺來,都是帶著幾分愧疚與惦記。你一個人,忙著差事,還忙著府里,連個幫襯的人都沒有,我這不過是看著你們兄弟的情分,盡些心力,且收著,別再推脫了?!?/br> 永勝看了看那地契,又看了看曹颙,遲疑了一下。點(diǎn)點(diǎn)頭,道:“孚若這般說,那我就愧受了,往后再尋機(jī)會謝孚若吧!” 曹颙點(diǎn)點(diǎn)頭,道:“這樣才好,咱們做兒女的,還能盼著什么,唯有父母康健、妻兒平安罷了。” 嘴里這樣說著,他心里思量的卻是別的。 給完顏家的這塊地契,同十七阿哥的別院挨著,與十六阿哥的莊子也不遠(yuǎn),永勝是個脾氣爽快的,要是同十六阿哥與十七阿哥接觸接觸,指定是投脾氣的。 這樣一來,萬一將來十四阿哥倒霉時,四阿哥要發(fā)作其相關(guān)的親朋故舊,完顏家也算是多了層保護(hù)傘。 血緣是無法割舍的,雖說完顏永慶被逐出伯爵府,分戶另居,但是他心中最惦念的,不是妻兒,還是這邊年邁的父母。 每次給曹颙來信,他都要念叨上一番,生怕弟弟meimei那邊報喜不報憂,請曹颙留心幫襯下他兄弟,對老爺子的狀況留意些。 永勝聽了曹颙的話。神情中露出些許矛盾與掙扎來,沉默了一會兒。道:“孚若,我想個法子托人將大哥調(diào)回京城吧?嫂子那邊帶兩個孩子不容易,阿瑪身子骨又是如此,額娘也是想起大哥就要哭上一鼻子?!?/br> 雖說親情難舍,畢竟離京下去磨練是永慶自己的主意,作為朋友便只有支持的。 因此,曹颙聽了永勝的話,道:“善余兄上次來信時提起,到明年五、六月天氣暖和了,要接妻兒過去。這回京的事兒,還是先聽聽善余兄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