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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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眼,已經(jīng)是兩年。她心里感激曹颙夫婦的善待,對自己的差事格外留意,全部心思都擱在小主子恒生身上。 這一說要換差事,她心里也舍不得,但是卻沒有多話,恭恭敬敬的應(yīng)了。 雖說初瑜只交代了一句要換她差事,沒有說別的。但是小姑娘從兩位主子的凝重中。卻是察覺出事情的重要來。 她沒有多問,也沒有多說,應(yīng)下后聽了吩咐回葵院去了。 待烏恩出去,曹颙轉(zhuǎn)過頭,問初瑜道:“你調(diào)烏恩丫頭過來,可是要跟著她學(xué)習(xí)蒙語?今兒你雖說沒聽懂那句話,未償不是福氣。要是想學(xué)這個(gè)的話,我這邊也會幾句?!?/br> 初瑜聞言,想了想王嬪娘娘無意中露出的惶恐,卻是這個(gè)道理。 她嘆了口氣,道:“太太且不說,我這里早該跟著學(xué)的。雖說太后也聽得懂國語,卻是說得少,那些想要討太后歡喜的宮眷與外頭的福晉夫人,多是用蒙語去巴結(jié)。原來咱們這邊,同太后宮走動的少。逢年過節(jié),也不過是隨著其他人排班罷了。往后,……要是往后去那邊請安,還是會說幾句才妥當(dāng)。額駙每日里忙,關(guān)鍵是太太身邊……” 說到這里,她猶豫了一下,道:“額駙,那太后說的皇瑪法的五姑媽,應(yīng)就是固倫淑慧大長公主吧?近宗里的老一輩里,并沒有行五的宗女……” 曹颙想到鄂飛,卻是搖頭,道:“若是公主所出……當(dāng)年為何不能嫁宗室?許是這其中另有隱情。這位大長公主,只是養(yǎng)母也備不住。” 曹颙這樣說,是因?yàn)槁犝f過那位大長公主,曉得她是十多年前在京里薨的。而之前,他同莊先生那邊聽來的卻是吳三桂的外孫女云云的。 他兩世為人,但是畢竟沒有在宮里待過,對于幾十年前那扇大門里的故事卻是無從得知。 雖說曹颙心里對于母親的身世甚是好奇,不過聽了初瑜的講述,加上曉得那句話是“五姑母的女兒”。加上康熙之前的態(tài)度,想來這確實(shí)牽扯到宮中秘辛。 若是真如莊先生所說,昔日養(yǎng)育在宮中的這位格格,珠胎暗結(jié),離宮待產(chǎn),卻不曉得這孩子到底是康熙的,還是裕親王福全的,那這其中也太過不堪。 周旋與天家兄弟中間,將帝王與親王玩弄于故障,這許是孝莊太后不能相容的理由。 假使不是這樣,莊先生這邊得的消息有誤,李氏是固倫淑慧大長公主之女,那這也是不折不扣的天家“丑聞”。 那位固倫淑慧大長公主是第二次做了寡婦后,才開始往返京城與蒙古的。 要是李氏真是她的女兒,那寡婦生女,更是不堪。 不管真相是哪一種,既是皇家掩蓋的“秘辛”,那其中自有無法對人言之處,就算是查下去,鬧將出來,最后李氏如何自處? 想到這里,曹颙已經(jīng)沒有了探究的欲望,心里不由的沉了下去。 宮里遍的耳目。今天母親的進(jìn)宮與太后的失態(tài)難保就引起有些人的關(guān)注。 要是有人發(fā)現(xiàn)不對,探查下去,那可如何是好? 曹颙不是愛虛榮之人,不管李氏到底是何出身,都是他打心眼里感激與孝敬的生身之母。 他只是擔(dān)心,真相大白之日,母親會無辜受到牽連,那豈不是讓人郁悶? 這一刻,曹颙倒是有些想念李家了。 雖說李煦太過自以為是,不夠省事,越老越糊涂,但是母親若是李家的血脈,而不像現(xiàn)在這般霧里看花,同皇室糾纏不清,那實(shí)是要讓人省心許多。 初瑜的心里,后悔不已,自責(zé)不該好奇的查下去。 在她心中,經(jīng)過之前的蛛絲馬跡,與今天的暢春園之行,已經(jīng)是將婆母當(dāng)成了固倫淑慧大長公主的血脈。 固倫淑慧大長公主是太皇太后所出,皇瑪法的嫡親姑母。 婆婆要是她的血脈,流落民間,皇瑪法靈驗(yàn)相待也說得過去。 本朝推崇儒教,皇家在教導(dǎo)格格時(shí),都是以“貞嫻賢靜”來要求的,打懂事開始,就學(xué)著各種規(guī)矩。 朝廷每年下令修建的貞潔牌坊,總有十?dāng)?shù)個(gè)…… 夫妻兩個(gè),都有些沉重。 曹颙見初瑜苦著小臉,爽朗一笑,道:“瞧咱們這是做什么?說起來也算是好事兒。不管如何??催@意思太后念在故人之情,對母親也頗為關(guān)照,想來往后也不會再刁難……” 初瑜曉得他說的是太后賜下的那兩匣子首飾,笑著說道:“嗯,早就聽說太后老人家喜好隨心,遇到真心待見的,可是真好呢。那些東西,看著都不是俗物,太太也唬了一跳……” 蘭園上房,李氏還是有些有些不安,看著擺在炕上的兩匣子首飾,微微皺眉,道:“老爺,俗話說得好,無功不受祿。瞧著太后今兒的意思,是將我錯認(rèn)成旁人了,愛屋及烏的賜下這些東西,這可怎生是好?” 曹寅也是打量了那兩匣子首飾許久了,拿出其中一對鑲嵌了寶石的鐲子,仔細(xì)的看了隱處的年鑒。 正是心中所想,這般精巧,卻是內(nèi)造之物。 只是瞧著年限,像是有年限的,曹寅心里也是納罕。 按理來說,宮里賜外命婦首飾也不算什么,但是太后這禮似乎太重了。 他的心里嘆了口氣,有些事雖說沒有證實(shí),但是這些年的蛛絲馬跡影影綽綽的也猜到些。 他將東西擱回匣子里,道:“既是太后所賜,就收著吧。咱們瞧著多,但是對太后她老人家不算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