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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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著空杯,恒生沖曹颙笑著說道:“父親,孩兒都喝了,孩兒不挑食?!?/br> 曹颙點(diǎn)了點(diǎn)頭,以示寬慰。 紫晶卻是不禁有些擔(dān)心,掃了眼杯子,將恒生拉到懷里,幫他揉了揉肚子。 一邊揉著,一邊對曹颙夫婦道:“早間二爺吃了四個包子,怕他撐了,才沒看著他喝牛乳,明早卻是不敢再讓他吃這么多?!?/br> “姑姑,沒撐……正好飽……”恒生低聲嘀咕著。 天佑在旁,看著弟弟嘻嘻笑,道:“弟弟是貪吃將軍,就念叨著rou,昨晚半夜,也嚷著rou來著……” 恒生不好意思,撲到紫晶懷里,嘀咕著:“父親大人也愛吃rou,吃rou幸福?!?/br> 眾人聽了,不禁莞爾。 因早年留下的各種毛病,曹颙在飲食上諸多挑剔。有些日子,是不能食rou味的。偏生他不是素食主義者,是個地地道道的rou食動物。所以,就算京城有不吃rou的時候,但多是事出有因。 從草原回來,他戒了一段時間rou,飲食多以清淡為主。 過后,等到心里障礙消失,他能吃rou時,便有些變本加厲。 有一陣子,曹颙愛吃羊rou鍋?zhàn)?,每頓要上好幾盤羊rou,吃的上火,下巴上長火癤子。 初瑜怕他飲食不調(diào)傷身,勸阻了兩遭,曹颙的口號卻是“吃rou幸?!薄S绕溥@些羊rou是蒙古過來的,沒有膻味,入口即化,最是鮮嫩不過。 直到吃了四、五天,聞見羊rou味就惡心,曹颙才算是過足了rou癮。 不過他這句“吃rou幸?!?,卻是讓兒子們聽去了。 初瑜想起丈夫平素像孩子那樣討rou吃的情景,紫晶則是想著小時候曹颙挑食的模樣。雖不要人哄著,但是不合胃口的菜,是動也不動的。 老太君怕孫兒飲食不調(diào),將他不愛吃的幾種青菜,都使人榨汁出來,用作餛飩餡,哄著曹颙吃了。 到底是在孩子們面前,曹颙也有些不好意思,“咳”了一聲,道:“外頭雪還沒化呢,孩子們還小,別凍著,還是別帶他們了?!?/br> 初瑜聽了丈夫的話,望了眼窗外,有些猶豫。 天佑面上已經(jīng)是露出急色,垂著小手道:“父親,母親,孩兒不怕冷,孩兒最喜歡冷了?!?/br> 曹颙聞言,不禁失笑。 天佑的身體不如恒生結(jié)實(shí),這入冬后,雖不如左成那樣孱弱,但是也病了好幾遭。小家伙最是怕疼,一見到天上下雪,就要打寒戰(zhàn)。 曹颙點(diǎn)點(diǎn)頭,道:“哦,喜歡冷?天佑怎么喜歡上冷了,從什么時候喜歡的,不怕凍臉凍手么?” 天佑使勁的搖著小腦袋瓜子,道:“不怕,不怕,孩兒早就喜歡冷了。嗯,什么時候,前天,昨天,昨天喜歡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緊張兮兮的看著曹颙,生怕曹颙搖頭。 哪里是喜歡冷什么,還不是因想要跟著父親母親去姑姑家做客。 曹颙見狀,也不愿兒子失望,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 因他們兄妹三個都要過去,跟著的婆子與丫頭就不少。都收拾妥當(dāng)了,紫晶方帶著人將初瑜母人送出二門。 初瑜怕紫晶在府里悶,想要邀她同往國公府。 曹頤昨兒回來,見到紫晶時,也曾開口邀請的,所以也不算冒昧登門。 紫晶卻是不耐煩動,加上府里這邊,也需要人照應(yīng),她便婉拒了初瑜的提議。 初瑜帶著天慧一輛車,天佑帶著弟弟一輛車,丫鬟媳婦們乘了兩輛大車跟著侍候。曹颙則是帶著長隨小廝,騎馬隨行,一行人出了曹府大門,往國公府去了。 國公府這邊,塞什圖的大姐夫鐘海已經(jīng)早早就到了。 他心里一會兒想著九阿哥的yin威,一會兒想著要是能接下內(nèi)務(wù)府的差事,使得家族飛黃騰達(dá),在兄弟面前也能有臉面,生母也不用五十多歲了,還在太太面前立規(guī)矩。 這樣想著,他的神色就是一會兒紅了,一會兒又白了,既是期待,又有幾分忐忑,坐立難安,看得人難受。 塞什圖對這個姐夫雖親,卻也曉得曹颙的脾氣,不得不先打預(yù)防針道:“姐夫,小弟內(nèi)兄為人方正,不是輕易與人徇私之人。姐夫這邊,真若想要接內(nèi)務(wù)府的差事,還需按照那邊的章程行事才好?!?/br> 鐘海擺擺手,道:“這個我曉得,你放心,斷不會為難曹大爺?shù)?。不過是借著親戚的便宜,先透個氣,二月里就算不拔個頭籌,也不至于兩眼一摸黑,抓瞎了。” 說話間,就有小廝來報,道是七爺七奶奶來了。 “七爺”是塞什圖的堂弟,老國公的侄子嵩賀。 這還是鐘海的主意,除了他之外,再請一兩人作陪,省得留下痕跡,引得九阿哥那邊側(cè)目。 二月里投標(biāo)之前,鐘海也不愿出頭,成了九阿哥的遷怒對象。 這邊嵩賀剛進(jìn)客廳。沒說幾句話,曹家的馬車也到了。 女眷與孩子,由曹頤迎進(jìn)內(nèi)宅;曹颙則是到客廳,與鐘海、嵩賀等人見過。 大家早先都見過,眼下也不是頭一遭見,加上年歲相差不多,說話起來就沒有那么拘謹(jǐn)。 說了幾句家常,就說到內(nèi)務(wù)府采購上,除了鐘海,連帶著嵩賀這邊也有興致。 只是他身份所限,家里親長又盼著他出人頭的,反而不如鐘海這樣隨意。在旁聽了,只有心里唏噓的。 鐘海常年跑口外做生意的,膚色黝黑,留著短須,看著憨實(shí)可靠。只是一開口,卻是難掩精明,帶著幾分商賈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