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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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蘭的眼淚已經(jīng)是止不住,簌簌落下,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靜惠掏出帕子。給紫蘭擦拭了,道:“這幾年我也瞧了,姑娘是個(gè)柔順的。二爺雖有些脾氣,不過卻不是不講理的。日子久了,姑娘就曉得了?!?/br> 少一時(shí),春兒端了藥和粥回來。 靜惠看著紫蘭用了,又安慰了幾句,才帶著春兒走了。 回到東院,春兒?jiǎn)柍鲂闹兴螅溃骸肮媚镎媸堑?,好不容易才攆走了,為何還要接回來?” 靜惠手里拿著一件針線,也不抬頭,回道:“沒有她,還有旁人。瞧著她還好,不是各色的,又不是那沒臉沒皮的,要不然也不會(huì)病成這樣兒?!?/br> 春兒帶著幾分好奇:“姑娘,若是沒有紫蘭姑娘,二太太真會(huì)將綠菊打發(fā)過來么?綠菊雖說帶著笑模樣,眼睛骨碌骨碌的,看著就有心眼?!?/br> 靜惠用針尖往鬢角抿了抿,搖了搖頭,道:“說不好,誰曉得呢?!闭f著,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低語道:“全當(dāng)是給你積福,總不好看著她這般病死……” 熱河,淳王府花園,西院上房。 曹頌看著皇歷,咧著嘴對(duì)兄嫂笑道:“再有七個(gè)月就要當(dāng)?shù)?,哥,嫂子,你們說這孩子起個(gè)啥小名好?” 初瑜聽了,不由莞爾,道:“二弟真是急性子,還不曉得是兒是女,就惦記起名字來?” 曹頌笑著看了哥哥一眼,道:“嫂子別笑我,我哥當(dāng)年在沂州時(shí),不也是在天佑沒落地前,就整日念叨名字么?”說到這里,想起一事,從荷包里拿出一對(duì)拇指長的桃木小劍來,中間有紅線連著,遞給初瑜,道:“嫂子,這個(gè)是昨日在寺里求的,給天慧拿著玩吧?!?/br> “謝謝二弟費(fèi)心,看著倒是小巧?!背蹊そ舆^,笑著說道:“天慧在東屋睡了,今早起來,還嚷著要找叔叔來著?!?/br> 曹頌聽了,帶了幾分得意,道:“不枉我昨兒當(dāng)了半日大馬,看來明兒得早些過來陪她玩?!?/br> “想家了吧?要不然讓十六爺尋個(gè)由子,打發(fā)你先回京?”曹颙稍加思量,開口問道。 曹頌聽了,忙搖頭,道:“才出來半月,有什么可想的?回去了,弟弟才不放心。在哥哥這邊,多少出些力,心里也踏實(shí)些?!?/br> 見曹颙還要再說,曹頌已經(jīng)站起身來,摸了摸腰上佩刀,道:“哥,您當(dāng)?shù)艿苓@宮廷侍衛(wèi)是白當(dāng)?shù)??手下正?jīng)有兩下子。不擾哥哥嫂子了,我去尋兄弟們吃酒去?!闭f著,笑著出去了。 窗外暮色漸濃,屋子里有些幽暗。 初瑜將桃木小劍放在一邊,喜彩等人已經(jīng)將里屋外屋的燈點(diǎn)好,退了出去。 “額駙,十六叔那邊,用不用使人過去瞧瞧,看有什么需要添減的?”初瑜想到安置在東院的十六阿哥。問道。 曹颙聽了,不由失笑。道:“沒看十六爺這早就回去歇了么?咱們還是別擾他,齊敏今兒送來的那四個(gè)宮女,你也瞧了,模樣都不錯(cuò)。這會(huì)兒,十六爺怕已是歇了。” 初瑜聽出他話中之意,遲疑了一下,問道:“額駙,這有些不合規(guī)矩。是不是當(dāng)規(guī)勸規(guī)勸十六叔,小心犯了是非口舌?” 曹颙往炕上一躺,道:“你放心吧。齊敏是宗室,還不曉得這點(diǎn)規(guī)矩。今兒送來這幾個(gè),指定不在宮冊(cè)上了。你吩咐這邊的人,也不必太高看,只當(dāng)十六爺帶來的丫頭就是?!?/br> 初瑜聽了,這才放心。 曹颙摩挲著妻子的手腕。道:“天不早了,咱們也歇吧。明兒送你同天慧進(jìn)行宮小住,得有些日子不得親熱?!?/br> 初瑜聽了,露出幾分祈求,低聲道:“額駙,我還是留在這邊吧?” 曹颙搖搖頭。道:“不行。齊敏這兩日使人全城搜捕,想來那些人也扛不了幾日,說不定狗急跳墻,就要來這邊鬧騰。你同天慧在這里,我擔(dān)心還來不及,哪有心思對(duì)敵?!?/br> 初瑜聽了,也曉得丈夫所言不假,但到底是舍不得,抓了丈夫的胳膊,苦著一張小臉。 曹颙晚飯是同十六阿哥、曹頌一起吃的,喝了幾盅酒,眼下身上也有些熱。 見了妻子這般可憐兮兮的模樣,曹颙不由意動(dòng),翻身下地。將初瑜打橫抱起,往里屋去了。 初瑜見丈夫面色潮紅,自是曉得他要做什么,忙道:“額駙……天還沒黑呢……” “沒黑正好……讓我好好看看你……”曹颙已經(jīng)將初瑜抱到里屋,擱在床上,俯身看著。 初瑜被丈夫的目光盯得渾身guntang,喃喃道:“額駙……” 曾經(jīng)略顯稚嫩的面龐,已經(jīng)褪去青澀,只剩下誘人的圓潤與隱隱的嫵媚。 曹颙在妻子下巴上摸了一把,笑道:“我的娘子是個(gè)小美人啊。” 初瑜見丈夫這般打趣自己,嬌嗔道:“額駙……” 曹颙的手在初瑜的脖頸上摩挲著,心里卻想著一句話,“摸著妻子的手,左手摸右手”。 兩人做了七年夫妻了,身下這個(gè)女子身上每一寸他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來,讓爺親一個(gè)?!辈茱J低下頭,在初瑜臉上啄了一口,腦子里出現(xiàn)另一個(gè)人影。 待將妻子想成是別的女人,那種背叛感與羞愧感,卻使得曹颙身上越發(fā)炙熱。 “額駙,燈沒熄,帳子還沒放下……”初瑜微微掙扎著,接下來的話卻被堵在嘴里。 曹颙伸手摸向帳鉤,將帳子放下,伸手將炕邊的絲巾覆在初瑜眼睛上,給她遮住燈光,身子的動(dòng)作已經(jīng)變得野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