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8章
書迷正在閱讀:農(nóng)門貴妻、吞噬諸天、抗日之神槍手、火影傳奇之我的寫輪眼、甜蜜寵戀:總統(tǒng)夫人要改嫁!、老天逼我當(dāng)英雄、被綠茶渣過的大佬們都黑化了、正牌受他怎么還是不來[穿書]、你到底有幾個野爹!、她的溫柔在外表
門房仰著脖子,腆臉道:“不敢當(dāng)爺?shù)馁p,爺再踹奴才兩腳,讓奴才長長記性,就是給奴才臉了。” 伊都立聽了,笑著踹了他兩腳,道:“行,爺成全你?!闭f到這里,眼里失了笑意:“只是你要記得,沒有下一遭。要是叫爺聽說你再去賭,爺就剁了你的爪子喂狗?!?/br> 那門房已經(jīng)是唬得魂飛魄散,叩頭不已。 伊都立瞧也不瞧他,對大管家道:“總算他沒被銀子晃花眼,沒做那背主之事,賞他二十兩銀子?!?/br> 大管家聞言,忙躬身應(yīng)了,臉上已經(jīng)添了歡喜…… 元威與元智那邊,伊都立才懶得cao心,只是這十一、二歲的小姑娘,他心里不由想起一人。 他轉(zhuǎn)過頭,對那門房皺眉道:“那給你銀子的老頭,哪里人氏,口音能聽出來么?” 門房尋思了一會兒,苦著臉道:“爺,奴才也說不好啊,奴才才見了幾個人?就聽著像南音兒,哪里的奴才實聽不出來……” 伊都立聽了,點了點頭,雖是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但是那人八九不離十是尋方七娘來了…… 那個方七娘跟在初瑜身邊,不像是婢女?。窟@其中,是不是另有隱情…… 第0656章 “祈雨” 京城,太和殿廣場。 高高的祭臺上,擺放著七口青花大缸。禮樂聲中,不停的有禮部官員吟著祈雨唱詞。 雖說還不到午時,但是烈日當(dāng)空,曬得人眼睛發(fā)花。 四阿哥穿著禮服,站在廣場上,腦門子的汗就沒有止過。他的身邊,稀稀落落的幾個王公貝勒。在另一側(cè),原本應(yīng)是京堂們站著的地方,也空著不少缺。 從今日起,遵照圣旨,由禮部主持的祈雨在太和殿廣場舉行。 在京的官員,每日辰時到未時,四個時辰,在這邊祈雨。 城里,已經(jīng)是柳枝掃街,忌宰牲。 說起來,祈雨真不算新鮮事。雨水大的時候,祈晴;沒雨的時候,祈雨。十年里,有九年春夏要舉行祈雨的。 區(qū)別不過是規(guī)模大小,時間長短罷了。 祈雨的日子,都是根據(jù)欽天監(jiān)那邊給的時間選定的。通常情況下,都會在三日內(nèi)祈下甘霖來,也好讓百姓沐浴朝廷恩澤。要不然,干祈不下的話,引得民心惶惶,又尋思是不是“老天爺示警”什么的,豈不糟糕。 今年立春以來少雨,又是大旱之年,這祈雨自是少不得的。 這替朝廷祈雨,也不是什么人都有資格,是只有六部九卿、內(nèi)閣學(xué)士、有職的王公貝勒才在名單之上。 戶部瑣事雖多,但是四阿哥還是按照規(guī)定時間,早早來了。 戶部差事最為繁雜,因此戶部尚書趙申喬并未親至,只有兩位侍郎到了,看來他是在衙門那邊理事。 祈雨到底是皇命,四阿哥瞧著那些空缺出來的地方,不由皺眉。 圣駕不在京里,就敢這般怠慢,可見這些堂官的憊懶與猖獗。 四阿哥正想著,就聽身后有人道:“四哥,給你。” 四阿哥回頭一看,是十四阿哥與訥爾蘇在身后,遞給自己一只錦袋。 四阿哥疑惑的看了一眼十四阿哥手中的錦袋,十四阿哥湊過頭,笑著說道:“是冰袋?!闭f著,塞進四阿哥的手中。 雖說隔著錦緞,但是絲絲冷意,讓使得人舒坦不少。 內(nèi)務(wù)府的冰窖每年五月才開啟,四阿哥拿著冰袋,有些好奇。莫非,圣駕不在京,內(nèi)務(wù)府這邊的規(guī)矩都變了。 十四阿哥挑了挑嘴角,道:“是外頭的冰,今年閏月,不少人家已經(jīng)耐不住暑熱了。” 訥爾蘇跟著說道:“是啊,早晚還好,中午已經(jīng)熱得穿不住大衣服了?!?/br> 幾個人正說著話,就聽到“塔拉”、“塔拉”的腳步聲。隨后,就聽有官員陸續(xù)道:“見過九貝子,給九貝子請安?!?/br> 四阿哥轉(zhuǎn)過頭望去,剛貞度門進來,是數(shù)日未見的九阿哥。 “九哥,您怎么得空?”十四阿哥迎上兩步,笑著說道。 “怎么,就你們這些大忙人能過來,爺這個閑人就來不得了?”九阿哥使勁搖著折扇,面上有些難看。 “瞧九哥說的,不是曉得九哥畏暑么?”十四阿哥也不惱,神情頗為親近。 九阿哥掃了四阿哥一眼,皮笑rou不笑的道:“弟弟給四哥請安了,有事尋十四弟說話,就暫不相陪了?!?/br> 他向來陰陽怪氣的,四阿哥也沒有放在心上,點點頭道:“九弟自便?!?/br> 十四阿哥見九阿哥為尋自己而來,看了看祈雨眾人,猶豫了一下,隨九阿哥離開。 訥爾蘇見四阿哥低頭祈雨,站在起身后,也跟著振振有詞起來,卻是東一句,西一句,有些亂不說,還甚是別扭。 四阿哥聽了幾句,實是聽不下去了,轉(zhuǎn)過頭皺眉道:“這念得是什么?” “禮部的祈雨詞啊。”訥爾蘇看著手中的半張紙條,道:“今年不知是哪位大人撰寫的,侄兒讀著甚是咬口?!?/br> 四阿哥伸出手去,從訥爾蘇手中拿過那半張字條,掃了一遍,搖了搖頭。 訥爾蘇見了稀奇,開口問道:“咦?有什么不對么?侄兒早上從禮部侍郎王思軾那領(lǐng)的?!?/br> 四阿哥從袖子里掏出一張紙,遞給訥爾蘇。 訥爾蘇接過看了,雖說詞兒是一樣的詞兒,但是因句讀的位置不同,這讀起來的味道完全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