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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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處是引了園外的一處活水,開了個小塘,里面遍植荷花,正是盛放之時。 荷塘邊,有一亭,里面放了兩把竹椅,曹颙閑暇就在此處垂釣。 夫妻兩個坐了,就聽到有蛙鳴傳來。 曹颙熬了幾天夜,有些乏了,靠進竹椅中,做無骨狀。 初瑜見狀不忍,走到他身后,給他揉了揉太陽xue,柔聲問道:“是衙門里差事多?額駙也別太辛苦了,保重身子要緊?!?/br> 曹颙將頭倚在妻子胸前,只覺得軟軟綿綿的,心中有些意動。 雖說長子都十歲,但是因初瑜生產(chǎn)時年輕,又有曹颙這個半吊子在旁,產(chǎn)后保養(yǎng)得好,所以身材并未走形,容貌也比實在年紀顯得年輕,看著就像是二十來許。 左右近前也沒人,曹颙的手就有些不老實起來。 夫妻十多年,初瑜自是曉得,丈夫人前正經(jīng),人后很是不正經(jīng)。 初瑜被鬧得滿臉通紅,實是忍不住,低聲道:“額駙,還是回房吧?!?/br> 就算被丫鬟婆子笑話他們夫妻歇得早,也比在這園子里鬧出笑話強。再說,水邊有蚊子,這會兒功夫,初瑜都被盯了兩口。 雖說這荷塘邊更有意趣,但是這邊只有竹椅,沒有竹榻,曹颙也只有跟著起身。 他心里,想起《金瓶梅》中西門慶的各種房中器件的描寫,生出幾分好奇。 是不是也淘換淘換,見識見識,增幾分夫妻情趣。 他牽著妻子的手,尋思自己是不是“保暖思yin欲”,怎么對這些上心起來。 初瑜哪里想到丈夫已經(jīng)想入非非,她尋思著自打天慧出生,這些年她一直在調(diào)理身子,去年秋開始又用了滋陰暖宮的方子,要是能早日懷上就好了。 婆婆雖沒有明說什么,但是曹家長房嫡支,總不能就天佑這一點血脈。 她沒有抽回被丈夫握著的手,用空著的那只手,悄悄的摸了下自己的肚子。 剛走到花園門口,就見樂夏帶著個小丫頭迎面走來,見到二人稟道:“老爺、太太,吳總管往二門傳話,說是有貴客至,請老爺快到前院客廳?!?/br> 曹颙心里正想著房中樂趣,被這般打岔弄得莫名其妙:“什么貴客?” “婢子不知,吳總管只傳話說是貴客?!睒废幕氐?。 “這都什么功夫了,還有人不請自來?”曹颙抬頭,看看已經(jīng)幽暗的天色,不無抱怨的說道。 “爺快去吧,不好叫客人久等。這會兒功夫來,說不定有事兒尋爺?!背蹊こ榛刈约旱氖?,笑著說道。 曹颙點點頭,道:“那你先回房,要是乏了,就先瞇一瞇,我速去速回!” “嗯!”初瑜應了,目送曹颙離去,才帶著丫鬟回內(nèi)宅。 二門外,吳盛親自候著,已經(jīng)等著著急,尋思是不是再開口催催把門的婆子們。 這會兒功夫,就聽到傳來腳步聲,還有婆子們的請安聲。 見了曹颙,吳盛近前一步,壓低了音量道:“爺,雍親王來了……有些不大對……” 曹颙聽了,心里“咯噔”一下,怪不得吳盛這般小心,皇子出入臣子府,也是惹眼。更不要說,是平素不“結(jié)黨營私”的掌實權的四阿哥。 “怎么不對?帶著怒氣來的?”曹颙的腦子飛轉(zhuǎn),四阿哥離開衙門后,是去遞折子陛見了,難道被駁回條陳,遷怒來了? “醉的厲害……”吳盛回著,自己都帶了幾分不可思議:“實沒想到,雍王爺還有這樣的時候……” 曹颙倒是有些愣住,追問道:“瞅著,倒是歡喜,還是不歡喜?” “看不出歡喜來,倒像是借酒消愁的意思……”吳盛回憶四阿哥醉酒的模樣,說道。 曹颙聞言,心直往下沉。 看來,定是那賑濟條陳之事。 他快走幾步,沒等走到客廳,就見有小廝疾步過來。 “走了?”曹颙聽了小廝奏報,加快腳步,往大門外而去。 待到了門口,就見四阿哥的轎子漸行漸遠。 曹颙雖帶了幾分激動,奔出大門幾步,但還是止住。 男人都好面子,四阿哥醉酒之后鬼使神差的過來,酒醒后未必樂意想起這一段,既是沒遇到,就沒遇到吧…… 第0905章 造反 雖有四阿哥不請自來打岔。但是曹颙與初瑜夫妻小別,少不得敦倫一番。 初瑜有心奉承,曹颙龍馬精神,臥房里梅開三度,暗香涌動。 云收雨散,初瑜因旅途勞乏,沉沉睡去。曹颙在一側(cè),卻是輾轉(zhuǎn)難眠。 真是康熙駁了條陳?那樣的話,按照往年的賑濟模式,這北方諸省的百姓就要受糧食匱乏的威脅,不知有多少人家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想到這里,他臉上露出幾分譏諷。 八旗權貴,最常掛在嘴邊的是“祖宗規(guī)矩”,滿朝文武想著是“太平盛世”、“朝廷體面”,固步自封不說,任由貪官肆虐,生生的將這個國家治得千瘡百孔。 想到此處,他是心里是矛盾的。 從理智上來說,他有些盼著時間快點過去,雍正早日登基。那時他也能雍正朝那些名臣一樣,大展拳腳,對這個國家對民生百姓有所貢獻;從感情上來說,他曉得母親身世的異樣,知道康熙對曹家的優(yōu)容與庇護,又希望他能長壽,讓自己的生活多安穩(wěn)幾年。 或者是位置不同,責任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