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3章
書迷正在閱讀:農(nóng)門貴妻、吞噬諸天、抗日之神槍手、火影傳奇之我的寫輪眼、甜蜜寵戀:總統(tǒng)夫人要改嫁!、老天逼我當(dāng)英雄、被綠茶渣過的大佬們都黑化了、正牌受他怎么還是不來[穿書]、你到底有幾個野爹!、她的溫柔在外表
既是奉了皇命,雖沒有指明以他為首,但是三阿哥也是當(dāng)然不讓,誰讓他是兄長,就是朝會排班,他也站在四阿哥之前。 “大喇嘛遠(yuǎn)來辛苦,皇阿瑪已經(jīng)念叨幾遭了?!比⒏缬妹烧Z與大喇嘛寒暄。 四阿哥的視線,卻是落在侍立在一側(cè)的智然身上。 自從智然造訪曹府,四阿哥就得了消息。當(dāng)時還有些糊涂,不明白為何大喇嘛的弟子會同曹颙扯上關(guān)系。他還想著,是不是曹颙早年去外蒙古時結(jié)下的緣分。 直到此刻,見了智然,四阿哥才明白,所謂的大弟子靈智上師就是曹颙的方外故交智然。 智然像是察覺到四阿哥的注視,抬起頭來,微微的頷首致意。 四阿哥想起早年兩人在十三阿哥府說禪之事,只覺得一陣恍然。 三阿哥同大喇嘛寒暄兩句,不見四阿哥吱聲,回頭看著,四阿哥已經(jīng)從智然身上收回視線,只望向炕桌上供奉的紫檀香爐上。 三阿哥挑了挑眉,笑著問道:“四弟莫非是瞧見什么佛家寶貝了?” 四阿哥抬眼看了他一眼,并不作答,只對澤卜尊丹巴胡土克圖道:“大喇嘛燃的好香?!?/br> 澤卜尊丹巴胡土克圖聽了,笑著回道:“這香叫冰珀茯苓香,最是安神醒腦。老僧此次上京,原帶了些過來,都貢與宮中。四王爺要是喜歡,過些日子老僧再配一些給四王爺。” 聽了這香的名字,四阿哥更是心下篤定。 這個香的方子,早在四阿哥的案牘上,就是早年智然所贈。只因制這香需要冰片與琥珀,四阿哥覺得太過奢靡,才束之高閣,只用草木香。 “既如此,就勞煩大喇嘛了?!彼陌⒏缁椎?。 澤卜尊丹巴胡土克圖看見四阿哥手腕上的菩提佛珠,嘴里已經(jīng)換了稱呼:“居士客氣了,不過舉手之勞。老僧要在京城逗留些時日,怕也有賴居士費心之處。” 兩人客氣來,客氣去,三阿哥被晾在一邊,惡心得夠嗆。 他狠狠的盯著四阿哥的手腕,心里將四阿哥罵了好幾遍。這家伙,打著吃齋念佛的日子這許久,裝模作樣的,讓人生厭。 他不耐煩看那兩人,少不得看看殿內(nèi)第四人智然,只覺得這青年喇嘛容貌倒是清秀看著面善,不像是番僧。 若不是大喇嘛說這是他弟子,單看面相說是大喇嘛的徒孫或者曾徒孫,也有人信的。 為何會覺得此人面善,莫非自己也同佛家有緣? 甭管澤卜尊丹巴胡土克圖有沒有神通,指定有長壽方子,要不然也不會年將九旬還這么結(jié)實,奔波數(shù)千里,進(jìn)京朝拜。看起來,比七旬老翁來硬朗幾分。 就是他這個大弟子,既是首座弟子,年歲不能輕了,但是看著二十許人。 三阿哥顧不得嫉恨四阿哥,摸著自己的胡子,倒是有幾分心動。 澤卜尊丹巴胡土克圖淡淡的看了三阿哥一眼,見他滿臉遮不住的欲望,微微的皺了皺眉…… 就在三阿哥與四阿哥奉旨到黃寺這一日,圣駕也從暢春園回到宮中。 次日,太和殿大朝會。 從太和門到太和殿,烏泱泱都是人。甬道兩側(cè),都是肅穆威嚴(yán)的將士。太和殿廣場兩側(cè),擺放著全副的帝王的儀仗。 低沉禮樂聲起,隨同大喇嘛來朝喀爾喀王公貝勒,就是在這隆重莊嚴(yán)的氣氛中,覲見了的康熙。 他們昨日才到京城,還沒有見識到京城的繁華,就先領(lǐng)教了宮廷的無上莊嚴(yán)。 順著那長長的甬道,邁進(jìn)這巍峨的太和殿時,他們都帶了幾分虔誠。 蒙古人,是崇尚“強(qiáng)者為尊”的民族。 他們都是成吉思汗的后代,是黃金家族的后裔。尤其是年輕的一代,沒有經(jīng)歷過戰(zhàn)爭,聽著老祖宗的獨霸草原的故事長大。對于順服與滿洲人,他們并沒有那么心甘情愿。 這幾年,策妄阿拉布坦帶著準(zhǔn)格爾人在西北同朝廷對峙。他們派出一批一批的說客,想要勸說喀爾喀諸部與準(zhǔn)格爾結(jié)盟,恢復(fù)蒙古人的榮光。 喀爾喀蒙古,并不像內(nèi)蒙古那樣同朝廷親近。因地理位置的緣故,這些年雖納入大清外藩,但是他們的統(tǒng)治更自在些。 這些自在,就助長了年輕王公們的野心。 喀爾喀各部人心浮躁,澤卜尊丹巴胡土克圖怕生出變故,才強(qiáng)硬的帶了這些年輕的王公南下進(jìn)京朝見。 就是告誡這些年輕人,不要“坐井觀天”。 澤卜尊丹巴胡土克圖想要保住喀爾喀蒙古的太平日子,并不覺得順服朝廷有何不對。不過是個名兒,每年供上九白貢,也廢不了幾個銀錢。 等覲見完畢,從太和門退下去,跟著理藩院官員回到理藩院安排的別在中,這些被大朝會氣派鎮(zhèn)住的年輕人才七嘴八舌的說起來…… 曹颙穿著二品頂戴,站在隊列之中,在朝見的蒙古王公中找到了格埒克延丕勒的身影。 原以為他去年朝見后,就要三、五年見不著。畢竟外蒙古不像內(nèi)蒙古那樣,王公每年都要覲見,他們多是輪班。 沒想到,這還不到一年的功夫,他再次來到京城。 今年的恒生,經(jīng)過一年鍛煉,同去年截然不同。 左住、左成兄弟兩個念念不忘生父,恒生對自己的生身父親定也有幾分好奇之心吧? 等到格埒克延丕勒隨著蒙古王公退下,接下來,就是升轉(zhuǎn)的即將赴外任的官員,陸續(xù)上前叩首謝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