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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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禮是孫家長孫,又是曹家外甥,少不得就有人上門,提及孫禮的親事,想要借此修復(fù)與孫家的關(guān)系。 孫文成卻不著急,他曉得孫子眼前最重要的就是備考,其他的都不重要。若是能中個少進士,那就有機會進考庶吉士。 要知道考庶吉士除了重視進士的學(xué)問外,還挑新進士的年齡。 就算孫禮今科不中,明年不中,下下科也不過是二十歲,還大有希望。為了孫子的功課,他曾專程拜訪過官學(xué)的老師,曉得孫子功課扎實,科舉有望。 未來五年三次會試,他相信孫子肯定會中的。 那樣的話,長孫是成了科班出身的正途官,前途一片大好。 孫禮不驕不躁,每日里除了給祖父母與父母請安外,就在院子里攻讀…… 第1049章 “弒母”(上) 天佑打小錦衣玉食,并不像寒門士子那樣,那科舉當(dāng)成出人頭地的晉身之途。他之所以焦心,不過是覺得自己令父母失望,做不好弟弟們的表率。 如今,鬧了這一出,被父母訓(xùn)一頓,曉得父母并沒有將科舉看得太重,他心中的郁結(jié)反而散了。 等到喝了兩碗藥,飽睡了一晚后,他就好了大半。 倒是恒生與左住他們,因天佑病了,都跟著憂心,恨不得立時請假陪著他。弄得天佑這個當(dāng)哥哥的,羞愧不已,只說自己好了。 曹颙見孩子們每日去上學(xué)辛苦,想起后世的暑假。如今這孩子太辛苦,除了三節(jié)之外,鮮少有放假休息的時候。 他想著,要不然就讓孩子們請上一月假,送他們?nèi)ズ5砬f子避暑。 初瑜聽了,建議先問問田氏,畢竟左住、左成兩個都進學(xué),別再耽擱了課業(yè)。 田氏雖盼著兒子出息,可也被天佑的病給唬到。不過是功名也好,利祿也罷,在當(dāng)娘的心中,都比不得兒子的健康平安重要。 因此,聽初瑜說想讓孩子孩休假避暑,田氏忙點頭道好。 宮里那邊,則是曹颙親自替恒生請了假。 孩子們都送過去,也不好單留下個長生。曹颙便跟夫子說了,將家學(xué)也先轉(zhuǎn)到海淀,幾個小的也借此跟了過去。 左右那邊地方寬敞,也安置得下。 如此一來,京城府邸這邊,就剩下曹颙夫婦,靜寂許多。 進了五月下旬,天氣越發(fā)熱得狠了。 雖說衙門里有冰盆,但是壓根遏制不了暑熱。曹颙實是沒法子,整日里扇子不離手。 十六阿哥有次找他,見他這樣,就送了一匣子扇子給他。上面是他的親筆題字,還蓋著他的小印,倒是有模有樣。 十六阿哥得意洋洋道:“寫得不錯吧,如今外頭求爺題匾,一個字幾百兩銀子,爺都不耐煩理。” 名為求字,奉送“潤筆”之資,實際上哪里只是為求字? 不過是十六阿哥襲了親王,又受新皇器重,成了實權(quán)王爺,外頭想法子孝敬罷了。這其中,又以內(nèi)務(wù)府那伙人最活躍。 曹颙聽了,看了他一眼,道:“不管旁人求不求,十六爺可是答應(yīng)過天慧,要給她的鋪子題字?!?/br> “爺記得,不用你這孝子爹爹提醒我。兒女都是債,什么時候長大成人了,才能叫人省心?!笔⒏缏杂懈杏|道。 如今京城這般炎熱,大家都以為,皇帝就算不北巡,也定會移駕暢春園。沒想到等到現(xiàn)下,也沒有聽說皇上有要出宮的消息。 等到五月二十四凌晨,京城再次響起了國喪的鐘聲,仁壽皇太后,崩于永和宮。 曹颙是隱約記得這一段的,倒是沒有太意外。 只有初瑜,喚人掌燈后,神色有些沉重。曹颙見狀。低聲問道:“這是怎么了?” 初瑜待丫鬟們出去,才輕聲回道:“這些日子,有不少宮里的閑話出來……都不是什么好話,不外乎皇上不孝母后,苛待手足什么的……” 曹颙擦了把臉,道:“你理這些閑話作甚?旁人愿意說就說去,不會牽扯到岳父身上。岳父向來行事恭謹(jǐn),皇上是知道的。” 嘴里這樣說著,他心中卻在思索。 九阿哥被押送到西寧,十阿哥去了喀爾喀,十四阿哥、十五阿哥兩個在景陵“守陵”,剩下的就只有三阿哥與皇侄弘皙。 三阿哥的膽子怕是嚇破了,只求皇上不找他算舊賬就好,哪里還敢有小動作。剩下有嫌疑的,就是理郡王弘熙。 難道他以為抹黑皇帝,就能有機會顛覆帝位?那樣的話,委實太可笑。 滿清早先是有“八王議政”的說辭,但是早已名存實亡?,F(xiàn)下雖還有議政大臣會議,但是與會者,不僅僅是宗室王公,還有內(nèi)務(wù)府總管、領(lǐng)侍衛(wèi)內(nèi)大臣、大學(xué)士、六部滿尚書。 后邊這些人,都是以皇帝為馬首的。 這所謂的議政會議,不過是走個形式,最終還是要順承皇帝的喜怒辦事。 初瑜猶豫了一下,低聲道:“若是旁人說的還好,這些話卻是從國舅府流出來……” “國舅府?隆科多還不至老糊涂吧?”曹颙聽了,不由皺眉。 隆科多就算再張狂,也不至于得了便宜還賣乖,為太后說話。 “是白國舅府上?!背蹊さ?。 曹颙這才想起,如今還有個國舅府,說的是太后親弟,雍正的親舅舅一等公白啟。 “話都傳到你耳中,那定瞞不過皇上,且等著看吧?!辈茱J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