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0章
書迷正在閱讀:農(nóng)門貴妻、吞噬諸天、抗日之神槍手、火影傳奇之我的寫輪眼、甜蜜寵戀:總統(tǒng)夫人要改嫁!、老天逼我當(dāng)英雄、被綠茶渣過的大佬們都黑化了、正牌受他怎么還是不來[穿書]、你到底有幾個野爹!、她的溫柔在外表
看得曹颙心動,便拉著唐執(zhí)玉尋了家大酒樓,點了一桌子海鮮。 旁的還好,在京里都吃過,只有蝦爬子,還是十幾年前在沂州時吃過,如今看了,勾起了曹颙的饞蟲。 曹颙與唐執(zhí)玉、梁傳福三個,外加上隨行的十幾個護(hù)衛(wèi)隨從,也有小二十人。 除了唐執(zhí)玉與梁傳福被曹颙留在包廂里同桌外,其他人在大堂坐了。 這個時節(jié)的蝦爬子,不僅肥美,而且還多有籽有膏,曹颙想著美食,心情甚好,便吩咐張義安排外頭眾人,想吃什么就要什么,吃好為主。 包廂里這三人,除了椒鹽蝦爬子,還點了蟶子、海蟹什么的,十來盤菜,多是海味。 只是東西上桌時,賣相一般,總算食材還算新鮮,勉強(qiáng)可以入口。 曹颙吃了兩口,便放下筷子,心中不無遺憾。若是這些東西能到清苑,用自家廚子料理,那做出來的才能算是美味。 本就有些掃興,不想等到吃完飯后,外頭又傳來吵雜聲。 曹颙正疑惑,就見張義推門進(jìn)來,臉色難掩憤憤,回道:“老爺,這是家黑店!” 曹颙聽了一愣,這可是在靜海城中最繁華的界,挑的最氣派的二層酒樓,這是“黑店”? 外頭吵雜聲漸消,包廂門口卻有了動靜,好像有人想要進(jìn)包廂,被人所阻。 曹颙見這不成樣子,皺眉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張義道:“方才小的去結(jié)賬,掌柜的竟要一百五十兩銀子?” “什么?一百五十兩?”曹颙聽了,覺得不可思議。 京城御廚坐鎮(zhèn)的館子里,幾十兩銀子的席面也是有的,可那用的是八珍食材,食不厭精膾不厭細(xì),精心烹制出來的。 眼前這些,擱在京中,也不過是個下等席面,有個幾兩銀子都多說,加上外頭的兩桌,頂天十幾二十兩銀子。 “你們點的什么菜?”曹颙怕有誤會,多問了一句。 “大家伙兒吃不慣海味,每桌要了一盤螃蟹,一條海魚,其他的就是肥雞、肘子這些,每桌還要了幾盤花卷。”張義回道。 唐執(zhí)玉在旁,亦是氣憤不已,只是先前他們主仆說話,不好插嘴,見他們說完,方道:“青天白日,就敢信口訛詐,真是豈有此理?” 曹颙的臉也撂了下來,對張義道:“出去問問酒樓里的人,為何會收這么多銀子,再打發(fā)兩個人去縣衙報案,看看縣衙那邊怎么說?!?/br> 張義應(yīng)聲去了,曹颙的心情有些沉重。 他們這一行,除了唐執(zhí)玉身邊這兩個師爺上了年歲外,其他人十六人都是青壯。這酒樓卻絲毫不忌憚,信口訛詐,氣焰也太過囂張。 唐執(zhí)玉也想到此處,眉頭已經(jīng)皺成一團(tuán),對曹颙低聲道:“大人,要不去外頭看看?” 曹颙點點頭,率先出門,就見包廂門口,幾個護(hù)衛(wèi)守著,與幾個膀大腰圓的漢子對峙。 在這些人后,有個穿著綢衣的青年,弱冠年紀(jì),滿臉倨傲之色,揚(yáng)著下巴,打量著曹颙一行。他身后,還有十來個壯漢,將酒樓門口堵住,隱隱的將他們這一行圍住。 看到唐執(zhí)玉面如寒霜,曹颙與梁傳福卻若無其事,那青年倒是一愣,隨后面上又帶了譏諷,道:“青天白日,想要吃白食,還有王法沒有?” 曹颙哪里會同他拌嘴,只看向張義道:“使人去衙門了?” 張義躬身道:“使了,還問清了路,縣衙就在后街?!闭f到最后,神色復(fù)雜的看了那青年一眼,道:“就是這位吩咐小二,帶夏全、路敢干去縣衙……” 曹颙與唐執(zhí)玉對視一眼,實想不出這青年如此肆無忌憚的理由。 據(jù)他們所知,這靜??h令郭一裕是捐官,去年到任。難道,這青年是郭家子弟? 郭一裕是湖北人,一口南音,眼前這青年說的卻是本的話…… 第1134章 三爺 看著四周壯漢虎視眈眈,對面的青年面色陰郁,曹颙真是哭笑不得。 他與唐執(zhí)玉,一個總督,一個布政使,卻是碰上“黑店”,被人當(dāng)面訛詐。他并沒有擺明身份的意思,固然今日這事是樁笑話,可要是傳出去,還不知會被傳成什么樣。 官場上,最不缺無事生非之人。 他只是看了那年輕人一眼,便對唐執(zhí)玉與梁傳福道:“益功,相生,既是要等衙門里來人,那咱們稍坐片刻?” 梁傳福出身軍伍,哪里會將眼前的幾條地頭蛇放在眼中。就算是眾人不抬出身份,只憑跟著的這十幾精衛(wèi),也不會懼了這些的痞。 唐執(zhí)玉惱是惱,但是不單單是惱被“訛詐”,還遷怒到靜??h令身上。眼前這青年如此有恃無恐,可見同衙門極熟。他想等縣衙衙役到了,確認(rèn)一下,再做定奪。 于是,聽了曹颙的話,這兩位都應(yīng)了,隨曹颙轉(zhuǎn)身回了包房。 見了眾人的反應(yīng),那青年倒是一愣。 往常被宰了一刀的客人,不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破財免災(zāi),便是怒不可赦、動起手來。 就算點子硬,這青年也不怕。 這靜??h中,還真沒有他害怕之人。 他只是驕橫慣了,并非無腦之人,想著曹颙說著一口官話,隱隱的生出幾分不安,回過頭去,將后邊掌柜的狠狠的瞪了一眼。 這“高價”是掌柜的做主要的,見張義不給,外頭那兩桌又不像善茬,這才急忙請了這青年過來鎮(zhèn)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