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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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牧遙:“……” “哦……老忘記你也是男的,對不起……” 池牧遙嘆氣,怕是合歡宗所有的師姐師妹都把他當(dāng)姐妹了。 池牧遙給她上了些藥,運(yùn)功幫她療傷,之后說道:“我留在原處的是障眼法,得趕緊回去。你盡可能掩飾,之后的事情我想辦法解決,別怕。” “嗯!小師哥你真好……”婁瓊知擦了擦眼淚,接著快速起身收拾現(xiàn)場。 池牧遙則是縱著合歡宗的瞬移術(shù)離開。 回到他們休息的地方,沒有人發(fā)現(xiàn)他離開過,他便重新躺了回去。 戰(zhàn)斗時受的傷還有著鉆心的疼,他只能默默忍耐。 此刻窮的壞處便體現(xiàn)了,其他弟子只需要一顆丹藥就可以治愈傷處,他卻只能忍著。 * 翌日。 禹衍書帶著他們的隊(duì)伍也朝著那處荒僻的峽谷去了,他們趕到的時候,那里早就聚集了不少人,都是聞訊趕來。 最早發(fā)現(xiàn)現(xiàn)場的人是該男子的同門,早晨注意到人不見了,根據(jù)他殘存的靈力,追蹤之后尋到了這里。 歷練途中一名弟子三魂六魄都碎了,這讓他們非常緊張,不但回師門后不好交代,他們之后的歷練肯定也會潛伏著危險。 于是他們發(fā)送傳音符叫來了其他隊(duì)伍的領(lǐng)隊(duì),這樣大家也能一起商量,出出主意。 聚集在這里的弟子議論紛紛:“絕對是卿澤宗的人,這虺龍焰世間還有旁人使得出嗎?” “這些魔門弟子果然在醞釀什么陰謀,現(xiàn)在偷偷傷人,之后還會做什么?” “現(xiàn)在就把卿澤宗的人叫出來,我們一起決一死戰(zhàn),別在這里玩陰的?!?/br> 池牧遙緊張得不行,他知道自己給奚淮引來了麻煩,手中捏著門派服裝的袖子一直拉扯。 他昨日不過是安慰婁瓊知罷了,其實(shí)自己也沒什么辦法。 此刻,他心中想著,要不干脆站出來跟他們說是自己傷的人吧,他們看到啾啾就說不出什么來了。 到時候要?dú)⒁獎幭ぢ犠鸨?,反正他不后悔救了自己的師妹?/br> 就在他緊張的時候,奚淮等人cao縱著飛行法器從天而降。 這三人每一次出現(xiàn)都?xì)鈩蒹@人,這次使用的飛行法器速度奇快,竟然帶來了一陣翻卷著的云浪,許久后才消散。 落地時,奚淮從飛行法器上躍下來,風(fēng)吹拂著他的頭發(fā)與衣擺,衣袂飄飄仿若臨風(fēng)起舞,暗紅色的外衫讓他像朵張狂綻放的花,帶著浴血的詭異美感。 三人落地后也看到了現(xiàn)場的狼藉,還注意到他們落地后,地面上的弟子紛紛拔出佩劍,模樣是要跟他們決一死戰(zhàn)了。 奚淮沒理,低頭看著現(xiàn)場,傷者身上被焚燒的痕跡很明顯是虺龍焰造成的,周圍還些許痕跡被掩飾過。 不過通過傷者身上的傷能夠分辨出,此處之前使用過陣法。 松未樾看到虺龍焰的痕跡突然樂了:“終于找到點(diǎn)蹤跡了,宗斯辰,這次歷練的名單記牢了,就在這里面呢!” 宗斯辰跟著興奮地點(diǎn)頭,喜悅之情溢于言表。 追蹤兩年多,終于在莫名背鍋后有了線索,三個人的臉上洋溢起了燦爛的笑容。 他們損失了一名弟子,本來好端端的人突然成了廢人,這三名魔門弟子看到后居然是一副喜氣洋洋的模樣,氣得眾多正派弟子火冒三丈,疾首蹙額。 另外一名金丹期修者質(zhì)問道:“奚淮,人是你傷的吧?” 奚淮還沉浸在喜悅中,他終于找到阿九的蹤跡了,抬頭時心情頗好地承認(rèn)了:“嗯,我傷的?!?/br> “為什么突然傷人?總該給個說法吧?” 奚淮還真的認(rèn)真想了想,他應(yīng)該給個什么理由呢? 片刻后,他回答:“這個人礙著我的眼了。” 這個回答讓其他人更加氣憤,奮袂而起:“因?yàn)檫@么荒唐的理由你便傷人?” 奚淮微微揚(yáng)起下巴,輕蔑地看著問話的人:“怎么,我傷個人而已,還用問過你的意思嗎?你們?nèi)羰遣粣偩蛠韺の覉蟪?,若是有能力就滅我滿門,我等著。” 話音一落,一條黑龍咆哮著騰空而起,盤旋而下,巨大的龍頭從火云中探出來看著在場眾多弟子。 奚淮坦然地站在虺的身前,抬起一只手來撫著龍頭,威風(fēng)凜凜。 依舊是清晨時分,荒僻的山谷中煙靄飄蕩。虺的出現(xiàn)讓山開始震顫。未散的濃霧中立著狂傲不羈的男人,還有一條盤旋的巨龍。 他們在霧里,霧卻遮不住他們的殺意nongnong。 第21章 彌天桐陰陣 在場的眾多弟子看到虺后都不敢妄動,面面相覷。 在場的弟子絕非虺的對手,這一點(diǎn)所有人心知肚明。 但他們不可能說你把虺收起來,我們單打獨(dú)斗。這就好比斗法期間發(fā)現(xiàn)法器不如對方,讓對方把法器收了,他們徒手搏擊一樣無恥。 奚淮承受了與虺簽訂靈契后的痛苦,那么利用虺來戰(zhàn)斗理所應(yīng)當(dāng)。 這世間萬物生來便不平等,因?yàn)殪`根把人區(qū)分成了三六九等,難不成讓靈根好的人自廢靈根再與他人斗法? 那名金丹期弟子提著佩劍的手悄然握緊,壓低聲音說道:“不知你這樣出來胡作非為,招惹是非,令尊知道后會是什么心情?” “他會非常開心?!鞭苫吹坏卣f道。 這個回答嘲諷味太濃了,再次刺激了在場的弟子,尤其是傷者的同姓兄弟,差點(diǎn)直接沖過來跟他拼命。 奚淮依舊是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直接問那名金丹期修者:“你是要替他報仇嗎?來啊,我在這里,莫要過多廢話,我不喜與人聊天?!?/br> 在場弟子中,那名金丹期弟子的修為是最高的,其次是禹衍書。 但是重傷的弟子是承宇閣的人,他有沒有必要為了其他門派的弟子,跟奚淮斗個你死我活,甚至是搭上暖煙閣的其他弟子,讓他們一同跟著參與戰(zhàn)斗,這是需要他斟酌的事情。 他只要做出決定,就不能回頭了。 “這位道友的傷,承宇閣自然會跟貴派討要說法。只是我等需要一個答案,你此次前來是否存在陰謀,之后是否還會偷襲我們其他弟子?”該金丹期弟子說道。 一句話,讓承宇閣想要跟著一起挑戰(zhàn)奚淮的弟子傻了眼。 這弟子的重傷是不能讓其他人幫忙討說法了,暖煙閣的態(tài)度已經(jīng)表明,不會在陣中與奚淮撕破臉,要說法還是他們承宇閣的人自己去要吧。 “偷襲?”奚淮對這個詞很不爽,“如果我想殺,現(xiàn)在就能要了你們所有人的命,還用得著偷襲?” 一句話,讓眾人啞口無言。 奚淮等了一會兒,這位金丹期修者也沒有過來攻擊他。 他又看了一眼承宇閣的弟子,那些弟子瞬間瑟縮了一下,互相看著同門,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的。 估計他們也在懊惱,看到奚淮進(jìn)陣,就應(yīng)該進(jìn)來一名元嬰期的前輩坐鎮(zhèn)。偏偏那些前輩講究風(fēng)度,不愿意屈尊進(jìn)來,好像在欺負(fù)魔門晚輩似的。 現(xiàn)在的情況是外面的人進(jìn)不來陣,陣?yán)锏娜顺霾蝗?,如果奚淮真的在陣?yán)锎箝_殺戒,他們一個都逃不了。 奚淮冷哼了一聲,不愿意等了,掃視了一眼眾人,似乎想要尋找他的阿九,卻不愿意在眾目睽睽之下暴露自己的眼神,最后還是收回了虺,放出了飛行法器。 池牧遙一直站在人群中,被那一眼掃得有些心慌。 那一瞬間他仿佛與奚淮對視了,又仿佛沒有。 他不知道奚淮為什么這么坦然地幫他背了鍋,還這么硬氣地叫囂。在他看來天大的事情,奚淮居然這么簡單蠻橫地處理了。 于是乎,之前還叫囂著要一起圍剿奚淮的弟子們,又眼睜睜看著奚淮等人完好無損地離開。 場面多少有些尷尬。 暖煙閣弟子想明哲保身,不想被卷入紛爭里去。 承宇閣弟子根本不是奚淮等人的對手。 其他門派弟子看到暖煙閣都不出手,他們更沒有出手的必要了。 金丹期弟子走到了禹衍書的身邊低聲說了幾句什么,最終去安慰承宇閣弟子了。 說的是什么池牧遙聽不清,多半是叮囑他們不要被仇恨蒙蔽雙眼,這件事等出了陣由前輩們定奪。還留了一些傳音符給他們,讓他們有事聯(lián)系自己。 之后,原本分開的隊(duì)伍又合并在了一起。 奚淮等三人并未走遠(yuǎn),找了一處安靜的地方聚在一起。 宗斯辰拿著名單仔細(xì)研究,給每個懷疑的人做著備注。 奚淮也在所有人名上掃來掃去,好幾次將目光移開,又不自覺地重新落在池牧遙的名字上。 就在這時,突兀地來了一名女子,站在山崖下不遠(yuǎn)處,雙手抱著手肘仰起頭來看著奚淮,朗聲說道:“奚淮,你若是再這樣濫殺無辜,只會引得我更討厭你?!?/br> 奚淮聽到這個女子的聲音一怔,低下頭去看她,覺得這人很陌生,奇怪地問身邊的兩個人:“她是誰?” 宗斯辰記得她,回答道:“暖煙閣的明韶洛?!?/br> “她為何要跟我這般說話?”奚淮非常疑惑。 松未樾蹲在他身邊,單手撐著臉,頗為無聊地看著明韶洛說道:“你曾經(jīng)去問過她的名字?。 ?/br> 奚淮略一思忖,又問:“我為何要問她的名字?” “可能是覺得她長得好看?” “她哪里好看?” “我也覺得不好看……”松未樾努了努嘴,說得特別認(rèn)真。 奚淮甚至不記得自己是因?yàn)榫人?,才被藥翁老者報?fù)關(guān)在洞xue里的。 他心心念念的只有他的阿九。 宗斯辰看著自己的兩位摯友,突然一陣無奈。 松未樾對女人無感他一直都知道。 曾經(jīng)他覺得奚淮還算是正常的,至少去跟明韶洛搭過訕,他也覺得明韶洛的確長得不錯,對奚淮的眼光十分認(rèn)可。 現(xiàn)在看來,那三年洞xue里的囚禁生活怕是傷了奚淮的眼睛和腦子,現(xiàn)在成天思念的都是九旬老翁! 明韶洛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當(dāng)即氣得不行,怒道:“奚淮,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奚淮懶得理她,“你以后少跟我說話,煩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