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剛剛好
書迷正在閱讀:沈二爺?shù)男蓩?/a>、我可不想成為傀儡、將軍家的小錦鯉、抗聯(lián)薪火傳、大周昏君、重生后和死對頭HE了、日本戰(zhàn)國走一遭、快穿攻略:男神,有毒、(腦洞六)虞晚【校園背景,H】、世家三代錄
第四章剛剛好 “剛才出去的那人去了平安路32號,去風扇扇葉背面去取密碼本了”劉沛儒直接講了出來,不過說話的時候,卻是仔細的注視著對面李先生的反應。 對面,李先生依舊沉默著,表面沒有絲毫的破綻,只是內(nèi)心卻不由得多了幾分焦慮,他的個人生死是小,可是一旦密碼本落在敵人手里,那給組織帶來的損害將會是災難級的。 現(xiàn)在的他只希望他的被捕已經(jīng)被組織得悉了,組織的其他人員能夠早日切斷與他的所有聯(lián)系。 “呵呵”劉沛儒輕笑一聲,隨即站了起來,看了一下時間道“從這里道平安路32號,來回也就半個小時的時間,我們不煩等等吧” 平安路32號。 白澤少順利的走進了李先生的家里,然后快速的上樓看到墻頂上,依舊緩慢轉動的風扇,內(nèi)心不由得一動,隨即拿過一把椅子,伸出右手一把抓住轉動的扇葉。 左手慢慢的探出緩緩的摸索著,很快左手就碰到了一個被膠帶黏住的固定物,心里一喜,隨即將東西拿了下來,簡單的翻看了一番正是密碼本。 “別動” 忽然背后傳來兩道重合的冷哼聲,白澤少心里一晃,更多的則是懊惱,自己真的是大意了,竟然因為驚喜而忘記了警惕,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摸了上來。 “別亂動,將手里的東西扔在地上,然后慢慢的站在地板上”說話的功夫,白澤少感到自己的腰部被黑洞洞的槍口給堵住了。 啪嗒! 密碼本掉落在了地上,白澤少從椅子上緩緩的走了下來,站在原地,而背后的兩個人對視一眼,其中一人依舊拿槍頂著白澤少,另一人則是拿起了地上的東西。 當看清內(nèi)容的時候,兩人都是不由得一喜,不想此刻的白澤少卻是動了,身體直接來了一個大幅度前傾。 拿槍頂著白澤少的那人本就注意力分散,加上白澤少突如其來的動作,握槍的手晃蕩了一下,手指微動子彈猛地發(fā)射了出去。 噗嗤! 子彈擦著白澤少的脖子呼嘯而過,帶起一小片血花,而白澤少顧不上疼痛乘勢曲臂,胳膊肘猛地向后撞擊,連帶著身體回轉過來。 彭! 背后之人猝不及防被撞了出去,而白澤少則大步上前借著對方后退的掩護,身體再次竄了出去,一下子將那個握著密碼本的特務撲倒在地,隨即奪槍,而后看都不看抬手就是一槍。 噗嗤! 緊接著一個前翻滾,手槍再次發(fā)射,解決了那個被他撲倒在地的特務,而那個被他擊斃的第一個特務此刻才倒在了地上。 過程雖然短暫,可是卻非常的驚險刺激,好在最后的結果還算不錯,密碼本終于拿到了。 唯一讓他皺眉的是他脖子處的傷痕,這個痕跡太明顯了,不過現(xiàn)在也也顧不上這個了,畢竟大白天的打槍,又是在這個位置,估計警察與特務處的人很快就會過來的。 來不及處理地上的兩具尸體,只是將地上的密碼本與手槍撿起來之后,白澤少很快就離開了平安路32號。 就在他離開三四分鐘的時間,警察就率先就趕到封鎖了現(xiàn)場,緊接著特務處的人也來了。 “吳隊長,你們來了”警察局的孫巖杰看著剛剛下車的特務處行動隊隊長吳正柯,急忙上前問候道。 “老孫,怎么回事?”兩人也算是經(jīng)常打交道,不過吳正柯的心情很是不爽,所以說話的時候語氣也是有些沖,因為在來的路上他已經(jīng)知道死的人是他的手下。 “我也不知道具體的情況,只知道死的人是我們的兄弟”孫巖杰快速的說道。 “走,上去看看”吳正柯說完之后,直接帶人走了進去。 簡單的勘察完現(xiàn)場之后,確定了死者是行動隊的人之后,吳正柯有些陰沉的對著身邊的人問道“怎么回事,我的行動小組組長都死在這里了,我都不知道他們是出什么任務了,是為什么而死了” “隊長,是這樣的,昨天晚上三組組長帶著他們那一組的人冒雨出去了,據(jù)說是和劉科長一起執(zhí)行任務去了,具體的我就不知道了”一人快速的說道。 “哼,劉沛儒”吳正柯惱怒的冷哼了一聲,隨即道“收隊,剩下的交給孫巖杰他們處理” “是” 一行人很快就離開了平安路32號,朝著南寧路56號特務處總部趕去。 特務處。 此刻的劉沛儒也是收到了消息,臉色一下子變得陰沉起來,這回不僅沒有拿到密碼本,而且還招惹到了吳正柯。 本來,按照劉沛儒的想法,抓到李先生的功勞他是想要獨享的,等到他將山寧地下組織一網(wǎng)打盡的時候,他才會上報的,只是如今出了這么一檔子事情,他的計劃肯定要泡湯的,畢竟吳正柯本來就和他不對付,如今既然有借口,肯定會借機生事的。 旁邊的李先生看著劉沛儒接完電話,就一臉的陰沉,原本緊張的心情也算是松了一口氣,畢竟能讓劉沛儒不高興的事,對于他來說肯定是好事。 沒一會,劉沛儒再次恢復了平靜,畢竟密碼本丟失了,他手里還有李先生呢,不過心里有股火氣的他卻急需發(fā)泄出來。 “來人,將他給我綁在那里” 衛(wèi)兵很是粗魯?shù)膶⒗钕壬壴诹酥由?,劉沛儒沒有在說話,只是沉默的拿起旁邊的鐵蒺藜做成的刷子,眼神兇厲的看了一眼李先生,隨即猛地揮動起來。 刺啦一聲,胸膛處被拉出一排清晰可見的血槽來,鮮血混雜著碎rou順著刷子掉落在了地上,而李先生因為疼痛牙齦都咬出血了,臉色一陣蒼白,不過他卻沒有叫聲來,只是不停的悶哼著。 劉沛儒手里的動作沒有停止,依舊一刷一刷如犁地般刮著,幾分鐘之后,因為失血過多,以及痛入骨髓的疼痛,李先生的神志都變得模糊不清起來。 彭! 恰在這時候,審訊室的門被重重的踹開了,劉沛儒這才從容的將手里的鐵刷子放了下來,瞥了一眼來人,不疾不徐的問道“你怎么來了,我這里可正忙著呢” “劉沛儒,你特么少跟我在這裝蒜,我到底為什么而來,你會不知道,今天你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那你就別怪我將事情捅到戴處長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