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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萱璇是真的不關(guān)心常觀硯考幾分,最好他一點(diǎn)都不要達(dá)到常家的基本線,她一點(diǎn)都不在乎自己的兒子是常家的庸才,她只想讓兒子好好的呆在她的身邊。 呵呵,我也不打算去問兒子的成績啊。 知道自己的老婆是為什么反彈,常天睿笑的有些無奈,但是他也明白自己的老婆不是無的放矢,所以他只能抬起手,耐心的指示展萱璇往車外看:他們肯定不是為了我們兩口子來的,所以只能是因?yàn)橛^硯,我想問問觀硯之前答了多少題,可以判斷出他到底是因?yàn)闃O好還是極差才引起了上面人的注意。 常天睿指著半山腰的時候,他的車窗被一名安保人員輕輕的敲響了,常天睿將車窗放了下來,看到了安保人員一張僵硬的笑臉,常天睿上次看到這張笑臉的時候,還是他十八歲在常家半山別墅取得了他個人最好成績之時。 什么事qíng? 天睿先生,常先生有事想見你們,請你們上去一趟。 安保人員說著間就抬頭向上看了看,然后常天睿就看到另一樣巡邏車與huáng色的四人客用巡邏車不同,白色的加長版兩人巡邏車寬敞舒適,常天睿夫婦帶著一個兒子都能四肢伸展著躺下來。 我們? 我們? 似乎是有些不確定,常天睿和展萱璇異口同聲的問道,然后常天睿的視線就落在了展萱璇的身上。 是的,常先生請?zhí)祛O壬驄D和觀硯少爺一同上山。 安保人員其實(shí)自己也很疑惑這條命令,在走到常天睿車前時他已經(jīng)兩次跟上面的人確認(rèn)過了,直到對方表示常先生要見的確實(shí)是一家三口之后,他才敢在常天睿夫婦面前轉(zhuǎn)達(dá)這樣的意思。 到底是怎么回事? 絲毫沒有受寵若驚的感覺,展萱璇滿心的都是懷疑,她雖然沒表現(xiàn)在臉上,但是她的態(tài)度非常的消極,絲毫沒有想要下車的意思,安保人員雖然驚詫上面的命令,卻也沒有改變自己以往的思維模式:這個女人在常家眼里是不重要的。 安保人員沒有理會展萱璇的問題,展萱璇也不是沖他問的,只是常天睿自己也只能猜到一個大概,又怎么可能輕松的回答自己妻子的問題,而他也了解自己妻子的脾氣,如果他的回答讓她覺得被糊弄了,別說這會一家三口上山了,就是一家三口想下山,也得看展萱璇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 爸爸。 一直旁觀的常觀硯看著那輛白色的巡邏車在自家車前右方停穩(wěn),車上走下來的正是剛剛在大廳里端著姿態(tài)教訓(xùn)自家老爸的常天堯伯伯,看到常天堯面沉如水的模樣,常觀硯的嘴角微微上翹了一下。 這就難受了嗎?太脆弱了吧。 嗯? 常天睿也看到了常天堯的身影,剛剛他還能保持著坐在車?yán)锔脖H藛Tjiāo談的姿態(tài),但是常天堯一出現(xiàn),他就不能再繼續(xù)這樣里,不論是從家族的角度還是禮儀來說,他都應(yīng)該攜妻攜子下車。 我剛剛做完了三百道題,我猜現(xiàn)在成績已經(jīng)出來了。 說完這話,常觀硯抬手打開了車門,第一個走下了。 第十八章 胡亂填寫三百題 什么?! 常天睿懷疑自己聽錯了,事實(shí)上他在車窗旁安保人員的臉上看到了預(yù)想中自己的臉色,當(dāng)年他十八歲的時候做足了一個小時,也不過才掃完了前一百五十道題,而且那個時候他非常有把握自己最多只能作對三分之二,其中還有不少是他吃不準(zhǔn)的,而現(xiàn)在他的兒子告訴他十分鐘就昨晚了三百道題 常天睿轉(zhuǎn)頭看了看展萱璇,發(fā)現(xiàn)展萱璇也是一臉的癡傻,常天睿想起自己曾經(jīng)跟展萱璇形容過的常家的考核模式,發(fā)現(xiàn)這才是正常人的反應(yīng)之后,常天睿示意安保人員離開他的車窗,他要下車。 觀硯,你剛才說什么 觀硯 相較于有些手忙腳亂的常天睿夫婦,六歲的常觀硯沉穩(wěn)的讓人有些不敢直視,從下了白色巡邏車開始就一直盯著常天睿車子不放的常天堯腦海中卻是一片混亂,他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有什么辦法可以讓常觀硯達(dá)到這樣的作弊效果,常家發(fā)展了千百年最提防的就是常家自己人,要知道,將世界上所有聰明的人都搜羅起來,也不過是跟一個常家看看持平,想要防住外人的窺探,只要能防住常家人的入侵,其他的根本都不在話下。 常天堯覺得自己的腦筋有些打結(jié),他怎么也無法接受常觀硯是憑借著自己的能力做出那樣的測試成績的,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東西他忽略掉了,常家觀字輩怎么可能有人比他的兒子還厲害! 天堯伯伯。 常觀硯覺得常天堯的臉色很有意思,白白紅紅還帶點(diǎn)綠綠huánghuáng,怎么看怎么像張大花臉,明明知道常天堯這會子腦子里一定打結(jié)了,常觀硯卻還是要去撩撥一下。 觀硯啊。 常天堯這話明顯就帶著幾分的遲鈍,常觀硯微微側(cè)頭,臉上閃過一絲輕蔑,這一絲輕蔑輕易的被常天堯捕捉到了,不知道為什么腦袋一熱,常天堯看著常觀硯的臉脫口而出,你到底做了什么手腳? 天堯伯伯,你在說什么? 常觀硯一臉莫名,是真的沒有聽明白,而剛才那抹輕蔑之色,此時早已不見了蹤跡。 天堯堂哥,你在說什么? 觀硯做了什么手腳?這話是怎么個意思? 相較于常天睿比較平和的態(tài)度,展萱璇的聲音就顯得尖銳了幾分,她就像是一只母老虎一般將常觀硯護(hù)在懷里,像是在等待著常天堯的解釋,又好像根本不打算聽常天堯的解釋,就那么硬生生的想要把兒子帶走。 啊,我不是那個意思。 常天堯被展萱璇的聲音激了個冷戰(zhàn),隨后他意識到自己竟然失態(tài)了,明明準(zhǔn)備深埋在心里待得找到了證據(jù)再講究的他竟然直接把心里話說了出來,這是怎么也不應(yīng)該的啊。 常天堯覺得自己剛剛肯定是被什么弄混了心智,他很快就調(diào)整了心態(tài),擺出了平日那副嚴(yán)肅的表qíng,并且非常不自然的越過了展萱璇的質(zhì)問,只將自己的對話對象放在了常天睿的身上:常先生想要見你們,可以嗎? 不是要見而是想要見,看上去態(tài)度緩和了許多實(shí)際上卻是把壓力轉(zhuǎn)到了常天睿這邊,常先生想要見他們而他們拒絕了,哪怕常天摩自己無所謂,其他的常家人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當(dāng)然,常先生如果有需求,我們一定會照做的。 常天睿看出了常天堯似乎是在鬧脾氣,而這樣的常天堯只有在常天摩面前才會偶爾出現(xiàn),常天睿不知道是不是常觀硯剛剛做了什么刺激到了常天堯,但是他現(xiàn)在沒有空閑去計(jì)較那些,抬手輕拍了展萱璇的胳膊,與展萱璇抬起的火辣辣的雙眼對視了三十秒,最終退讓一步的是展萱璇。 展萱璇可以不在乎常家,但是自己的兒子身上流的卻是常家的血,她不怕被常家逐出家門,但是她不想自己的兒子是一個沒有家族依仗的孩子,雖然她相信憑借著常觀硯的能力自己也能過的很好,但是那樣畢竟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