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秦文鳶挑戰(zhàn)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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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小七說的,蘇御天也就夠一拳頭的。 得到秦飛親傳的拳法,即便小七只是剛剛踏入半步超凡,但戰(zhàn)斗力堪稱恐怖。 被小七轟下擂臺的蘇御天眼中也滿是震撼。 真的不是他放水,也不是因為受了傷。 就算自己全盛時期,應(yīng)該也就一拳頭了。 崔七的拳法他根本看不透,由點到面天地間仿佛都是他的拳頭,化面為點一拳破萬重力道大得恐怖。 “瑪?shù)拢@特么什么妖孽!心疼我們家白澗一秒鐘。”岳十三也滿頭黑線。 崔七這是半步超凡的實力嗎?感覺都能跟弱一點的超凡入道大能打個半斤八兩了。 就這種戰(zhàn)斗力,半步超凡來再多都是送人頭。 另外四支決賽隊伍成員都是一臉漆黑。 這你讓我們還怎么玩? “看來,大局已定?!弊箪`隊伍中,北堤輕笑著說道。 崔七的實力比他更強,除非有真正的超凡入道大能出現(xiàn),否則沒人是崔七的對手。 然而,這不過是區(qū)總督爭奪賽,怎么可能會有超凡入道強者參賽。 左靈滿臉興奮,自己這是要成區(qū)總督了嗎? “該死!該死的!”孟凡君快要瘋了。 拿不到區(qū)總督之位,那自己對于圣庭來說就失去了價值,圣庭會放過他嗎?絕不會。 怎么辦! “你還愣著干什么,上啊!”孟凡君朝著隊伍中另外一名半步超凡吼道。 那名半步超凡根本沒搭理孟凡君。 你是傻子嗎?崔七的實力看不到嗎? 連蘇御天都不是一合之?dāng)常姨孛催B蘇御天都打不過,上你個大頭鬼。 “去啊?。 泵戏簿呀?jīng)徹底失智了,咆哮聲震天響。 不少人都朝著孟凡君看去。 這家伙的小心心也太脆弱了吧,不就是沒拿到區(qū)總督之位么,有必要這么兇神惡煞啊。 孟凡君只想說你們懂個毛,我失去的是區(qū)總督之位嗎?我要失去的是我的生命啊! “孟凡君!”高臺上,茅開山起身,聲如洪鐘。 孟凡君渾身一顫。 “蘇南省情報司孟起是你堂兄吧?”茅開山問道。 孟凡君如墜冰窖,完了,誣陷秦飛跟何潮生是異端的事情敗露了。 “監(jiān)察司聯(lián)合情報司誣陷他人為異端,你們可真是狗膽包天!”茅開山是真的怒啊。 原則上來說,全國各省監(jiān)察司和情報司都是他管轄的。 出了這樣的事情,他茅開山也撇不清干系。 孟起他已經(jīng)直接羈押了,而且孟起已經(jīng)全招了。 “還不束手就擒!”茅開山吼道。 孟凡君愣了兩秒,面目扭曲。 “束手你爹!”孟凡君大罵一句,身體猛的躥出,一把叩住邊上一名氣境修行者的喉嚨。 同時,一把匕首出現(xiàn)在孟凡君手中,頂著那名修行者的脖子。 “瑪?shù)?,想讓我死沒那么容易!來啊,要么讓我走,要么老子就拉一個墊背的!”孟凡君將身體藏在那名氣境修行者身后,以防有人偷襲。 茅開山怒不可遏。 這孟凡君還真是冥頑不靈。 隊伍后方,阿貍聳了聳肩。 她還真沒想到孟凡君這么有種,居然抓人質(zhì)。 不過,這也確實是孟凡君當(dāng)前唯一的辦法。 “孟凡君,把人放開!你離開就是?!泵╅_山怒歸怒,總不能不管人質(zhì)的死活。 “哈,你當(dāng)我是傻子嗎?都給我退開,等我離開后,我肯定放人?!泵戏簿⒁庵闹艿那闆r,今天我必須要走。 走不了就是死。 無論是修行者管理協(xié)會還是圣庭都不會輕易放過自己。 “開山,讓他走?!毙痹曼c了點頭。 孟凡君跑了可以再抓,可如果真的不管人質(zhì)死活,怕是會失了人心。 “滾!”茅開山咬著牙,這簡直是他的恥辱。 “嘿嘿,那就多謝了?!泵戏簿膊粡U話,帶著那名氣境修行者慢慢退走。 直到退出月莊坐上出租車,孟凡君才把那人給放了。 出租車上,孟凡君劇烈的喘息,剛才真特么的是命懸一線啊。 一旦被羈押,自己肯定沒有活路。 “瑪?shù)拢扌姓吖芾韰f(xié)會,圣庭!你們都給我等著!”孟凡君啐罵起來,“對了,還有秦飛這個混賬。要不是他把崔七變得這么強悍,我也不會輸?shù)倪@么徹底?!?/br> 對此,秦飛只能說老子信了你的邪,這都怪我? 看到那名人質(zhì)安全回來,眾人才安心了一些。 孟凡君到底還保留了一些人性,沒有濫殺無辜。 “好了,我現(xiàn)在宣布,此次區(qū)總督爭奪賽,獲勝者是西北省監(jiān)察司左靈?!崩夼_上,岳十三已經(jīng)開始宣布結(jié)果。 崔七的強悍也是有目共睹,再拖下去也沒必要。 沒人有異議。 “接下來請……”岳十三正要讓左靈上來,雖然左靈的隊伍勝出了,但還有一些步驟要走。只是他話還沒說完,擂臺下就突然嘈雜起來。 “她是誰?” “啊,長得好軟萌啊?!?/br> “一個好看的小jiejie?!?/br> 岳十三眉頭一皺,猛的回頭。 在他身后不到五米處,站著一個女人。 看起來很瘦弱,穿著普普通通的衣服,渾身上下看不出任何氣勢。 可是,岳十三此時卻如臨大敵。 他完全沒有感覺到這個女人是何時上來的,而且她僅僅距離自己五米不到。 這個距離,很危險。 如果對方是一名半步超凡入道強者,能夠接近他五米范圍進行偷襲,自己怕是要落的一個重傷下場。 “你是何人?”岳十三問道。 “秦文鳶?!?/br> “所為何事?”岳十三的手已經(jīng)握緊了手中的巨劍,目光犀利無比。 “挑戰(zhàn)一個人?!鼻匚镍S輕聲說道。 挑戰(zhàn)? 擂臺下的修行者都一臉疑惑。 妹紙,你看起來就是個很普通人啊,連力境都沒有達到吧? 我們這里最差的都是氣境咧,你是不是走錯場子了啊。 “咦……”人群中,秦飛看著擂臺上的秦文鳶,嘴里發(fā)出一道奇怪的聲音。 秦文鳶怎么跑到擂臺上去了? 哦,昨天阿貍說她贏了,難道就是這個?把秦文鳶勸上擂臺? 神經(jīng)病,這算什么贏? “斜月,我要挑戰(zhàn)你?!鼻匚镍S看向高臺,伸出手,指了指最中間的斜月。 哈? 挑戰(zhàn)斜月大人?